在我緩慢的步速下,看上去大概也有五、六百米的距離硬生生的被我們走了二十分鐘的時間。
雖然有些對不起這生命中寶貴的時間,但這個時候,唯有小心翼翼,才能保住我這年輕的生命。
隨著我們來到遽曜神怵的面前,怵那銀色的光開始慢慢的柔和了下來,沒有剛才那么刺眼了,只是為什么阿羅開始將長筆在怵的表面來回搗鼓著…
他這百無聊賴的樣子,怎么看上去有些漫不經(jīng)心?
“阿羅,你這是在干什么呢?”
“小君君,你看好了,等會我有好東西給你~”
他居然沒有看我,而是繼續(xù)做著手上的動作…
怎么感覺到有一股熱氣在向我們這里襲來?
“阿羅,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一股熱氣?”
“正?,F(xiàn)象,之前我這么搗鼓這玩意的時候,也有這種現(xiàn)象,不用去管它~”
阿羅心大我不是不知道,但這股熱氣來的有些詭異…
“好了!你拿著吃!”
“吃?”
“對呀,你不知道了吧,這玩意上面可以刮東西下來吃,你別說,吃起來甜甜的,很符合我們上海人的口味~”
從他手中接過這玩意,我怎么看都看不出,這是一個可以入口的食物…難道是我孤陋寡聞了?
這突如其來的瞬間,我手中的芾源赤骨鈍和阿羅手中的淺鈾戾獾五鉦橫同時出現(xiàn)了。我估計就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根本不會把這一現(xiàn)象放在眼里,現(xiàn)在在他的眼睛里,只有他手中的食物…
“阿羅小心!”
剛拉住他的手臂,我和他被震到了遽曜神怵的不遠處…看到手中的食物已經(jīng)掉落在地上,他氣急敗壞的站了起來,但看到眼前的這一切,他隨即又將憤怒的表情給收了起來。
“小君君,還好你剛才拉了我一下…”
“你也真是…集中注意力,這個貔餮,你也知道不是善茬…我們先把它給滅了!”
“你個臭不要臉的,不要用這根爛棍子嗎?”
呃…我只是剛跑出幾步路,阿羅居然在我身后罵罵咧咧起來…這個貔餮好像沒有將注意力放在我們這里…
向后看去,阿羅居然已經(jīng)將遽曜神怵給拿在手里了!怪不得他會這么一下暴怒!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神怵,他的身子突然一陣抖動,看上去就像是不自禁的一樣。
“小君君,我剛才是不是罵你了?”
“你知道就好!我當你不知道呢…”
“剛才實在是…不好意思了…快讓開!”
他突然又一次將音調(diào)調(diào)高了幾度。
再一次看向貔餮,它居然已經(jīng)將頭伸了下來,對著我們這里嗅了幾下,要不是剛才被阿羅拉扯到后方,估計我和他已經(jīng)被它撞的粉身碎骨了。
這玩意,我記得它身上并沒有非常致命的弱點…不過現(xiàn)在手上拿著遽曜神怵…
“阿羅,你讓開!你先去它身后看看有什么可以擊破的地方…”
“好勒!你在這里當心點!”
說完,他一溜煙去到了貔餮的身后方。再看向他,他居然對著貔餮的屁股看個不停。
沒有再看他,將注意力放在貔餮的頭上,它的頭上有一塊鮮紅的區(qū)域,我也不知道這是干什么用的,但我知道一點,這個紅點,應(yīng)該不是它身上應(yīng)有的…難道是它剛才撞擊地面所產(chǎn)生出來的傷痕?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倒是給了我可以攻擊它的機會。
將萬化黎球和沼澤獄戾拿出來放在它的面前,照慣例,它將頭低了下來,對著我手中的兩樣物盅開始嗅了起來…就是這個機會,將鈍用力刺向它的頭部,它猛的一個抬頭!
“??!”
我也是緊握著鈍,導致它頭抬起的瞬間,我被它給甩在了空中…而且,它那巨大的頸部力氣,將我甩到了遽曜殿的上方…
“哎喲!”
“小君君,你怎么樣了?”
剛才被貔餮甩到這里的時候,我好像聽到嘎嘣的清脆聲…現(xiàn)在可以喘一口氣,看向手中的武器,我發(fā)現(xiàn)鈍已經(jīng)斷了…
再看向它的頭上,剛才還是一塊鮮紅的地方中央,插著鈍的另一半,而那塊地方已經(jīng)不再是鮮紅,取而代之的是一塊紫紅色。
“?。 ?p> 阿羅這突然一聲大叫,將貔餮的注意力引到了他那里,隨即將它龐大的身軀轉(zhuǎn)向了阿羅,看的阿羅拔腿就跑…也正是這個時機,我從這遽曜殿的上方一躍而下。
正巧不巧,正好讓我跳到了它的頭上!同時拿出斷了的鈍和遽曜神怵,鈍居然在神怵的作用下,再一次合二為一起來!
用力將鈍從它的頭上拔出,大量的液體從那塊紫紅色的區(qū)域噴涌而出…
“哐啷!”
好像有什么東西和我一同掉在了地上?我也不想管那么多了,畢竟這里沒有什么人,我可以盡情的在這里和它纏斗。
鈍好像在剛才我的用力之下,再一次斷了…
只是剛才那聲音聽上去并不是鈍斷了的聲音…將手伸到紫紅色的液體之中,我好像摸到了什么武器?好像剛才的那一記聲響應(yīng)該就是這玩意發(fā)出來的、
一把拿起這玩意…果然!是一把遽曜紫砂橫!而在它的旁邊,我看到了一個鍛造武器所需要的物轡:漠源石。
在這紫色光目的遮蓋下,原本還是散發(fā)著黑色的漠源石,現(xiàn)在已經(jīng)散發(fā)出了淡淡的紫紅色。
“你看過來?。 ?p> 糟糕,我好像太專注于這些東西了,我居然已經(jīng)忘記貔餮就在我的身邊!它的注意力已經(jīng)從阿羅那里轉(zhuǎn)移到了我這里。
“轟咚!”
好在我逃跑及時,沒有被它狠狠砸下來的拳頭給砸中…
倒是阿羅,一直在幫我吸引它的注意力。
趁著它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阿羅那里,撿起一塊石頭砸向它的頭部,它冷不丁的將頭回了過來,并將嘴張的十分大,將馬鬢吞進嘴里,原本一股腐臭的味道,現(xiàn)在是一點都聞不到了。
將遽曜紫砂橫刺進它的上顎,它痛苦的抱起嘴,始終將頭低著。
“阿羅,快過來!”
示范給阿羅看如何攻擊它,我們便開始了瘋狂的砍擊。原本還是紫紅色的區(qū)域,現(xiàn)在變成了深紫色的區(qū)域。
“小君君,這樣打,有效果嗎?”
“有!”
隨著我和阿羅砍擊次數(shù)的增加,貔餮的動作越來越少,以至于到后來沒有再動了。
“它死了?”
“你等會上去!”
為了保持警惕,我先阿羅一步來到了它的頭前。
“嗯哼嗤…”
它居然還沒有完全死透!
看向它的頭部,我發(fā)現(xiàn)剛才被我和阿羅砍擊的地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洞!
“小君君,這洞是…”
“你別進去,讓我去看看…”
雖然貔餮的頭在它的整個身體來看有著不成比例的小,但對于我和阿羅這樣的正常人來說,就像是處在空無一物的琉璃浮間一樣。
將橫用力戳在它的舌頭上,它用力的打了一個噴嚏,將我當細菌一樣,給我打出了嘴外??吹轿业某霈F(xiàn),阿羅原本緊張的樣子瞬間平和了下來,并將我一把扶起。
“你怎么樣了?”
“去它胸口心臟處!刺它心臟!我在這里看著!”
說完,阿羅一路小跑到了它的胸前。這家伙的皮還真的是有點厚,無論阿羅怎么用力,始終沒有戳穿它的胸膛…
“啊呀!”
他突然大叫了起來。
他手中的橫,終于在他的蠻力之下,直插了進去。將橫在它的胸膛中胡亂攪了幾下,原本還側(cè)著的貔餮,姿勢從之前的豎著躺變成了橫著躺。
和他一同爬上它的胸口,我看到了胸口深邃洞口的下方,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散發(fā)著陣陣光芒。
和阿羅對視一眼,我正要將手伸下去,他一把拉住了我。
“你要干什么?你確定那東西能拿?”
沒有理他,在他的面前,我將那東西給拿了出來,并放在了它的身上。
這玩意絕對是它的心臟,因為剛被我拿出來的時候,這東西還在微微的跳動著。
當它感應(yīng)到我手中遽曜紫砂橫的時候,它不僅沒有了跳動,形狀由原本的不規(guī)則心臟形,變成了一個四四方方的正方體。
“小君君,這不就是…”
“阿羅,你看好了!”
應(yīng)該沒有錯了,雖然沒有可以打開的地方,但它應(yīng)該就是一個鍛造爐,錯不了!將手上斷了的鈍、遽曜紫砂橫和漠源石一并塞進去,這個鍛造爐居然開始不斷的擴大起來!
“阿羅,快跳!”
阿羅好像還沒有搞清楚狀況,被我一把拉住,并跳下貔餮身下的瞬間,一陣“嘭!!”的劇烈聲響給我嚇的沒有站穩(wěn),腿一軟癱跪在了地上。
阿羅更為夸張一點,他已經(jīng)呈五體投地的樣子,整個人趴在了地上。
“噔!”
這聲音好像就是從我們的面前傳來的。先和阿羅對視一眼,再看向面前。
是變異橫:芾源赤骨遽曜橫!我壓根就沒有想到我現(xiàn)在的武器已經(jīng)變成了這個樣子!簡直太虛幻,太不可思議了!
看向自己手里的橫,阿羅用著十分期待的眼神將自己手中的淺鈾戾獾五鉦橫放在了我的面前…我就知道他現(xiàn)在在想些什么…
“你要你拿去吧…”
他開心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并將芾源赤骨遽曜橫從地上拔了出來…拿起他丟下的淺鈾戾獾五鉦橫,順勢從地上爬起,我發(fā)現(xiàn)剛才擺放著神怵的地方,好像又在發(fā)著隱隱的銀色光芒…
“小君君,你看那里…你看到了嗎?”
“看到了…還真的是奇怪…”
和阿羅匯合,還沒有走向那個地方的瞬間,我們手中的橫,居然消失不見了!也正是趁此機會,拿出鬢夾塞,馬鬢出現(xiàn)了。
“小君君,這里好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地方…我們…”
“我問你幾個問題,一、你之前進來,是怎么出去的?二、你之前進來沒有碰到那個貔餮嗎?三、你怎么知道遽曜神怵的表面可以吃?四、你是不是知道貔餮的體內(nèi)有武器?”
阿羅似乎被我這四個問題問的有點暈,從他暈頭轉(zhuǎn)向的表情是可以看的出來的。
“小君君,不瞞你說,我碰到了那個女人…穿著紫色大衣,帶著帽子和口罩的女人…你剛才問我的四個問題中,后面三個問題是她告訴我答案的,只有第一個,是我自己找到的,就是這里怎么出去。一開始我也不知道怎么出去,后來是因為我用我手里的武器,將這什么怵的銀光帶到了那個殿里,和殿里的一樣東西相互碰撞所產(chǎn)生出來的縫隙,從那里掉落出去的…”
阿羅說的還真的有些邪乎,不過我完全相信他所說的,畢竟這么邪乎的事,我已經(jīng)不止一次碰到了。
“小君君,現(xiàn)在這個神怵已經(jīng)在你手里,那我們可以利用它的光,直接去殿里,回到我們的那個空間中去!”
“阿羅小心!”
我好像聽到什么聲音?好在剛才開始,我就已經(jīng)將筆給拿在了手里,不斷的按著上方的按鈕。將長筆拿出,直接打向阿羅的面前,一個看上去很像大鳥一樣的生物被我硬生生的打死了。
而且,長筆也斷成了好幾截…
“你速度真快…”
“我要是有你這反應(yīng),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走吧!”
再次回到遽曜殿中,阿羅帶我來到了他所說的那個地方。
原來是在殿中央的一堵墻上,高度比我們頭部所在的位置偏上一點,有一個非常小的圓形,大小也就和一枚一元硬幣一樣大。
將神怵拿出,神怵居然非常應(yīng)景的發(fā)出了銀色的光。
光先是在圓形的周圍來回轉(zhuǎn)動著,隨著轉(zhuǎn)速的加快,讓我和阿羅同時感覺到全身一陣清涼…
“阿羅,這就出去了?”
“哎喲哇!小君君,你沒事吧?”
經(jīng)過剛才那幾秒鐘的黑暗,我和阿羅居然同時掉在了剛才我們消失的石塊內(nèi)側(cè)的道路上…沒有看向他,而是看向剛才我們走進去的通道方位。
原來剛才我們所在的地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一粒沙子一樣大的東西…在我們回到這里的同時,它沒有借助任何的風力,飄向了遠方…
“小君君?!”
這聲音是誰的?
看向我的身后,居然是宋珧珺!她怎么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看到我和阿羅的同時出現(xiàn),阿羅嚇的往前方快速跑去…
“你別跑!看我不……”
我剛想跑,卻被她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上已經(jīng)拿出了一個像匕首一樣的東西,正要給我一個措手不及的同時,她倒了下去…
是小專!他居然奇跡般的出現(xiàn)在了宋珧珺的身后!
“你還想知道我是誰嗎?”
“不想,你不說我也已經(jīng)猜到你是誰了!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會到這里來?”
“哼~”
“看來我問這個問題也是多余的了…你之前給我的那支筆,現(xiàn)在斷了…要還給你嗎?”
“不用!斷了就斷了,反正你現(xiàn)在不是有更厲害的武器了?”
“難道你知道那把橫的用法?”
“小君君,你別告訴我,這橫是這么用的!”
阿羅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身邊,將芾源赤骨遽曜橫拿了出來。但在阿羅的手里,這把橫還是處于一把正常的武器狀態(tài)。
將橫交到我的手里,阿羅更是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你難道忘了《古魔法指令書籍》中的一些記載了?別這么疑惑的看著我,你好好想想,在書的中后處,有一處對于可伸縮武器指令的介紹…”
“啊!”
我是有印象!找到橫的平衡點,攤在手心里,心中默念那個指令,果然!這把芾源赤骨遽曜橫居然瞬間縮短!就像孫悟空的金箍棒一樣!
“小君君,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指令?讓我可以繼續(xù)使用這把武器?”
將已經(jīng)縮小了的橫交還到阿羅的手里,小專冷笑了出來。
“好了,既然如此,我的使命完成了,我要去繼續(xù)上班了!對了,你別忘了把這個女孩帶走!讓她在這里躺著,你也會有麻煩…”
說完,他揚長而去。
“阿羅,你把她扶到我的背上吧,我們帶她去她家…”
“她家?你這是引火上身嘛兄弟!她剛才可是想要你的命…你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帶她去她的家里!”
“那你說,我應(yīng)該帶她去哪里?”
“你跟我走吧!”
阿羅這是想到哪里了?他居然沒有和我說一句話,而是悶頭走在我的面前,像是個引路蜂一樣。
他居然帶我來到了火車站!剛才疾馳而過的火車,聲音響的讓我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將我?guī)У狡渲幸粋€地道的時候,他終于停了下來…
“小君君,這個女人真是能睡,你剛才身體那么晃,她居然都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而且剛才火車的聲音那么大,她都沒有醒…”
阿羅沒有再說話,而是走到我的面前,用著非常謹慎的眼神看著還在我背上的宋珧珺。
“就把她放在這里吧!你看這里還有稻草啥的…夠她睡的了…”
說著,他用腳隨意的將腳邊的稻草給踢了兩腳。
“哎喲!這個宋珧珺還真的是沉…我的腰酸死了…”
“酸,我看你還背到現(xiàn)在…”
“去你的!別在這亂說話!”
一把將宋珧珺扔在稻草上,我和阿羅一起離開了這里。
既然和阿羅去佘山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去總公司報道了?也正是這個時候,手機來消息了。
居然是泠兒的。阿羅十分的敏捷,看向我的手機一眼之后,先我一步走開了。
“小君君,我們到時候再見!”
在消息之中,泠兒告訴我,恩丹現(xiàn)在在總公司有點麻煩,她需要我的幫助…恩丹又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泠兒和我提起恩丹的瞬間,我會想到那個穿著大衣,帶著帽子口罩的女孩子?雖然她之前是由一個我不知道的精靈假冒的恩丹,但這件事還是讓我十分介意。
雖然剛才我沒有問阿羅有沒有看清那個女人長啥樣,但我估計我問了也是白問,還不如徐貓貓看的仔細…
來到總公司的前臺,我看到林李二總,還有沙副總和王副總正和成國嵐,和其他幾個人打的十分的激烈,場面無比的混亂,就連成玲矯都只是站在一旁,不敢上去勸架,而上去勸架的,全部都是公司里的一些男同事…
似乎是看到我的到來,成玲矯立刻來到我的面前,眼淚嘩嘩的拉著我的手,哭訴道:
“韓峻竣,我知道…你能不能幫幫我爸爸…我們…”
難道泠兒這里的有事,是要我解決這種事情?還真的是讓我感到頭大…
剛來到成國嵐的身邊,我好像被誰給打了一拳…好在并沒有直接擊打到我的臉上,只是擦到了一點。
剛才還罵罵咧咧的沙副總好像意識到什么,首先停下了動作,看到沙副總的突然停手,還有三位領(lǐng)導也是瞬間都停了下來。
“韓峻竣,你是來幫助公司度過難關(guān)的吧?你也知道最近公司要被收購的事情了,我聽說成國嵐你認識,你來幫我們說服他不要收購公司,公司會給你一官半職的,你看怎么樣?”
沙副總的話并沒有給我多少的誘惑,而是讓我感到身在職場,我還是一個活脫脫的小白,任人宰割…
“我不要一官半職,讓他不再收購公司,我自有辦法,但我只有一個要求!”
“只要是合理的要求,我們都會答應(yīng)!”
“讓成彥離開公司!”
林總滿臉疑惑:
“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
我知道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辭退他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而且對于成國嵐他們父女來說,并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但只要讓成彥離開公司,我就可以幫助成國嵐父女完成他們收購公司的心愿。
看向成國嵐,他的表情看上去頗為尷尬。但他并沒有馬上對我質(zhì)問起來。
公司正常運營起來了,幾個領(lǐng)導也回到了各自的崗位上。沒有撈到一點好處的成國嵐帶著我和成玲矯來到了公司大樓的底樓。
還沒有走出大門,他突然轉(zhuǎn)過身來,用著非常深沉的聲音問向了我:“你那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幫你收購公司…”
我也知道就單單憑借這一句話,是完全沒有辦法讓他信服的,所以我能做的,就是讓他現(xiàn)在暫時不要過于執(zhí)著收購這件事。畢竟想要收購一家公司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和他們說出我現(xiàn)在心里想的,成國嵐終于冷靜了不少,而成玲矯也是突然陷入了沉思。
他們似乎是想通了,沒有再說話,而是和我告別之后,先行離開了。
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到了下班的點,再在這里顯得有些不合時宜。
已經(jīng)一天沒見的恩丹,不知道在干什么呢…剛來到她家的小區(qū)門口,我發(fā)現(xiàn)我同事恩丹和小專正站在她家不遠處的小路上。從小專的動作來看,他們兩人應(yīng)該在進行一番激烈的爭吵…
恩丹看上去更顯得無奈,而且她好像處于下風,她沒有再說話,而是擼了擼頭發(fā),將頭轉(zhuǎn)向了我這里??吹轿业哪且豢蹋谋砬榭瓷先ナ值恼痼@,就像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人一樣。
兩人同時來到我的面前,小專用著讓我難以理解的口吻對恩丹說道:“這件事,就看你的解釋了!我就先走一步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遠了。
“恩丹,你和小專在說些什么?為什么你剛才看上去那么激動,而小??瓷先ツ敲吹墓??”
“都是我不好,就像我之前和你說的,我現(xiàn)在并不想和他有過多的交流和接觸,他好像不是那么想的…”
“恩丹,關(guān)于這件事,你交給我吧,我來和他說說…你先回去吧?”
“好!”
說完,恩丹轉(zhuǎn)身就走…剛將身子轉(zhuǎn)過去,我看到了我的恩丹。她正用著極其難過的眼神看著我??吹轿蚁蛩呷撞剑沁B連后退。
“丹丹,你這是怎么了?”
她好像沒有往哪里去,而是去到了我新買的家中。坐在沙發(fā)上,拿起手機,開始看起了微信群…
“丹丹,你是不是…”
“你就那么要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嗎?剛才要不是我看到了你和她…你是不是…”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
她突然站起,拿起一只拖鞋向我的頭上砸了過來…
我好像感覺到我的頭破了…但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安慰她的最好時機。
“丹丹,我和她只是同事,我剛才和她,只是聊一些工作上的事…”
她沒有說話,而是抱起了我,小聲哭了起來。
“小君君,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讓我感覺我是你的唯一?”
“不用你怎么做,你只要看著我做就行…可能是我的行為讓你誤會了,現(xiàn)在開始,我不會再和任何女孩子有交流了…”
“你確定?你的盧經(jīng)理呢?”
“她也是!”
說完,恩丹將我抱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