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酒酒的臉頰上雖然還有些嬰兒肥,但是身段已經出落玲瓏。
不過……這禮服,怎么看怎么像婚紗。
再披一塊頭紗,都能直接做新娘結婚的那種像。
“酒酒,我哥和我嫂子來了,就在外面聊天呢!”傅時韞的理智也不希望賀酒酒表白。
不說道不道德這個問題。
光就預知結局,被拒絕會丟臉丟到太平洋。
單只想想那局面,都能尬的在原地摳出三室一廳。
“要不要去打招呼?”傅時韞建議。
“是我比較好看,還是她比較好看?”賀酒酒在妝臺上挑選著首飾,左看右看不知道選哪個比較,一時陷入了兩難。
“她穿的是紅色,鞋也是同色。首飾整套都是白鉆,款式很簡約但是鉆石比較好,特別閃?!备禃r韞斟酌著開口,每個字都說的格外小心。
生怕一個不得當,就把賀酒酒給得罪了,“就那套最豪華的吧,鎮(zhèn)場!你今天是主角,光環(huán)也要巨閃那種。你的禮服……是不是換一件?這也……”
“也什么?我覺得挺好看的!”
賀酒酒避開了傅時韞選的那套,挑了桌上最簡約的一套鉆飾,“嚴重懷疑你是那個女人派來害我的,時鄴哥哥喜歡什么風格,你不知道嗎?”
戴上嵌了祖母綠的鉆石耳線,又戴了同款戒指。
傅時韞瞥了一眼墻角的衣架,苦口婆心的勸:“粉色那套不好看嗎?過生日,穿的喜慶一點不好嗎?你皮膚白,粉色也很襯膚色不是嗎?”
“小韞,你覺得我白的過那個女人嗎?她是冷白皮,時鄴哥哥給她挑的禮服最是襯她的膚色。”
賀酒酒那喜歡那件禮服,粉紅在正紅的壓制下,完全不出彩。
她要想在溫雅寶那樣美人身側,還能不被艷壓,只能出奇招。
“再說了粉紅色是小姑娘穿的,我就要穿這個?!?p> 賀酒酒打開桌上的另外一個盒子,里面放著一塊疊著白紗。
真是婚紗?
傅時韞一句“臥|槽”梗在喉間。
憋了好一會才咽下去。
“算了,你說的也有道理。粉色才適合我這個年紀,不過……我先和時鄴哥哥打聲招呼再回來換。”
傅時韞不敢阻止,只能陪著她出去。
剛拐過成片的綠植,就看見情難自持擁|吻的兩位。
成噸的狗糧,猝不及防的砸過來。
賀酒酒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傅時韞扶額,這也太巧了吧!
早不親,晚不親,非要在賀酒酒出現(xiàn)的時候親。
掐準了時間虐狗呢!這是。
“酒酒,都是我的錯?!备禃r韞拉著她往回走,“要不咱還是別打招呼了,反正等會也是能見的?!?p> 賀酒酒一把推開了傅時韞:“起開!”
“沒什么好看的,宴會開場的時間差不多了。你還是回去換衣服吧!等會該來不及了。”
傅時韞企圖喚回賀酒酒的理智,但似乎很難。
“傅時韞,我最近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么惡心我?”
賀酒酒氣到直呼傅時韞大名,“還是你被敵人收買了,打算氣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