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繼’覺醒時,是會有幾率滋生出雙‘靈’的,之前他有在書上看到過。
但是單單覺醒‘靈繼’就能讓大多數(shù)人止步,何況是覺醒成功后滋生出的是雙‘靈’。
這個概率那就更小了,有雙‘靈’的無一不是喚靈師當(dāng)中的翹楚。
尹郎本只是期望‘靈嬰’能夠滋生出‘靈’,那就知足了,至于滋生雙‘靈’,他想都沒想過。
所以他真有些被自己驚住了,誰能想到會是這般的結(jié)果。
如果他早知道會是這樣的話,或許就不會去練劍了,這十年練劍就是為了增加成功率,或者說是給自己一些心理安慰。
當(dāng)然,這沒有如果。
不知道爹娘知道自己有雙‘靈’會是什么反應(yīng),肯定很吃驚吧!
他自己到現(xiàn)在內(nèi)心都還無法平復(fù)。
尹郎伸手去摸劍柄,神奇的是手竟然穿透過去了。
果然和書上說的一樣,剛出現(xiàn)的‘靈’因為處于虛幻狀態(tài)所以觸摸不到。
他又圍著蓮花轉(zhuǎn)了一圈,伸手去摸同樣也是會穿透。
尹郎又好奇的看向小人。
之前因為還沒覺醒,緊繃的神經(jīng)不敢松懈,所以初看到小人時他也只是對其特殊性不解。
但也沒去做什么,只想趕緊嘗試覺醒‘靈繼’。
此時成功后,他對小人大感好奇。
一樣伸手去摸,手觸碰到小人腦袋時竟然成功摸到了。
果然是實質(zhì)化了,為何就我的‘靈嬰’特殊,會不會還有誰也是剛顯化就是實質(zhì)化的,只是沒讓人知曉。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他與別人不同的地方在于他是穿越到胎兒上的,也保留著上一世意識。
所以剛顯化的‘靈嬰’才會是實質(zhì)化?
又或是……尹郎再次看向那朵蓮花,是它的原因嗎?
其實如果滋生的是其它‘靈’,尹郎不會多想,但是這朵蓮花……
他回想起自己上一世出意外時,自己肚臍上有一片以肚臍眼為中心向外四處擴(kuò)散開來的胎記。
那胎記就有點像蓮花。
他記得那時候那一片胎記好像發(fā)光了,不過那時他覺得可能是自己眼花了。
難道我并沒有看錯,真發(fā)光了?
所以是胎記讓我穿越的嗎?或許是吧!也可能不是,誰知道呢?
尹郎越想越亂,索性不在想這個,反正都穿十二年了,是與不是意義也不大了。
只是這蓮花,或許真是自己前世胎記所化,現(xiàn)在也不能百分百確定。
看樣子也是往好的方向發(fā)展。所以尹郎也不在糾結(jié)這些。
從進(jìn)入靈海到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吧!爹娘該等急了,也該出去了,下次再來就是了。
現(xiàn)在‘靈嬰’已經(jīng)顯化,出現(xiàn)了靈海,就好比地圖上有了定位。
下次進(jìn)來就不需要在用覺靈晶也能找到相應(yīng)位置。
……
坐在藥桶內(nèi)的尹郎睜開了雙眼。
時時刻刻關(guān)注著的俞思雨急忙從椅子上‘蹦’起來,走向尹郎。
尹澤麟見狀失笑的搖搖頭,也跟著站起來,一起來到尹郎跟前。
“郎兒,怎么樣,覺醒了嗎?”
俞思雨迫不及待地問道,雖然急了點,可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細(xì)膩,好聽極了。
尹澤麟也期待的看向尹郎,之前一直安慰著妻子,看似對自己孩子充滿信心。
可身為父親,怎么可能真不緊張擔(dān)心,只不過是隱藏得深了點罷了。
尹郎看著緊張的娘親,輕輕點點頭,喜笑顏開:“覺醒了,娘,我厲害吧?”
說完,想了想又朝娘親做了個‘我很傲嬌,就是這么厲害’的表情包。
俞思雨聽后懸著的心總算是下來了,看到尹郎這表情,忍俊不禁。
她輕拍了下他腦袋:“行了,少臭美,快點起來,還想在里面坐多久呢?!?p> “這就起來……”
尹郎趕緊起身,出了藥桶,這時他才看向在俞思雨身旁的尹澤麟:“爹,我成功了。”
“嗯,不錯?!?p> 尹澤麟拍了拍尹郎的肩膀,看向尹郎的眼神滿是欣慰。
隨后他揮揮手:“先回房里去換件衣服,再到書房來找我?!?p> “是?!币烧f著,又看向俞思雨“娘,我先回房里了?!?p> “去吧,去吧,我和你爹在書房等你,有什么想說的一會再說?!庇崴加贻p笑點頭。
尹郎向倆人行了一禮后離去。
看著出去的尹郎,尹澤麟側(cè)頭取笑道:“你看我說什么來著,肯定會成功的,看把你給緊張的。哈哈哈~”
俞思雨一聽不樂意了,揮手就拍打著尹澤麟的肩膀,嬌嗔道:“叫你取笑我,打你~”
廳內(nèi)兩個下人都急忙轉(zhuǎn)過頭去。
這種打情罵俏的戲碼他們可看不得。
……
伊朗回到房內(nèi),喊來小蘭給自己準(zhǔn)備熱水沐浴。
畢竟剛才從藥桶出來全身都是一股藥味,所以干脆洗個澡。
之后稍微修整一番再次出門。
尹郎到了書房門口,敲了敲門,只聽從里頭傳出老爹的聲音:“進(jìn)來。”
尹郎推門而入,此時尹澤麟和俞思雨已在里頭等候多時了。
“爹,娘”尹郎先是喊了一聲。
尹澤麟夫婦點點頭,俞思雨迫不及待地問道:“郎兒,快跟娘說說,你滋生了什么‘靈’,可是劍?還是別的?”
尹澤麟也看著尹郎,他也好奇,剛就在和俞思雨說著靈劍的可能性會更大。
雖然也有一半俞家血脈,但畢竟與劍相處了十年,‘靈繼’應(yīng)該會有偏向性。
“是的,娘,我滋生的就有劍?!币尚χf道。
果不其然,尹澤麟和俞思雨相視而笑,都已明白對方內(nèi)心所想。
“太好了!娘真為你感到驕傲!”俞思雨喜眉笑眼,一笑傾城。
她一雙美目注視著尹郎,言笑晏晏:“這兩天讓你爹也給你辦一個覺醒宴,他前幾天可是老跟我抱怨說自從耀毅覺醒后,你朱叔叔就天天來跟他嘚瑟?!?p> “說是祖上燒高香,好不容易讓自己家小子覺醒了,要給耀毅辦什么覺醒宴,然后你爹就老說這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兒子覺醒了?!?p> “郎兒,娘跟你說,你爹就是嫉妒了,現(xiàn)在好了,郎兒也覺醒了,肯定也要好好辦一場覺醒宴。”
俞思雨喋喋不休地說著,尹郎就笑著聽著。
他也不打斷她,時不時的就“嗯”兩聲,他知道娘是真的很高興,才能這么滔滔不絕。
他可是很少看見自己娘親一口氣說這么多話。
而且自帶的那股溫柔勁,讓人聽著也不會感到厭煩,反而很想多聽聽。
不過俞思雨說著說著,突然停了下來,她發(fā)現(xiàn)旁邊好像豎著一根‘木頭’。
她輕輕打了下‘木頭’:“喂,木頭,你怎么了,我都說這么多話了,你還不說兩句,你兒子可是覺醒了,你就是這個態(tài)度的嗎?”
“嗯?”
尹木頭,咳……尹澤麟回過神來,他凝視著尹郎,也不說話。
尹郎被看得頭皮發(fā)麻,這是咋了?難不成覺醒成功后要滅口?
咳……玩笑話。
尹郎被看得渾身不自在:“爹,您怎么了?”
“你把你剛說的話在說一遍?!币鼭慎牒車?yán)肅,放在背后的手卻有輕微的顫抖。
“剛說的?”
尹郎想了想,不確定的小聲道:“爹,您怎么了?”
他心想老爹這是短暫性失聰了?那可不是小事。
只聽尹澤麟氣道:“臭小子,不是這句,再上一句。”
“噗~”
俞思雨在旁邊看得忍俊不禁,也不打斷父子倆的對話。
“噢!”
尹郎表示很委屈,老爹這話都表達(dá)不清晰,他想了下剛說了什么。
然后試探性的說道:“是的?娘?我滋生的就有劍?嗯……有劍?”
話到此處,尹郎自己也反應(yīng)了過來,原來是因為他剛說的是‘有劍’,而不是‘是劍’。
“啪!對,有劍,有劍。”
尹澤麟極力克制自己,但雙手還是不由自主地拍掌。
他激動道:“郎兒,你是不是……是不是……”
尹郎知道老爹想說什么,他嬉笑道:“就如爹您想的那樣,我滋生出的就是雙‘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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