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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星戰(zhàn)機

第一章 我在哪?

紅星戰(zhàn)機 dev1ce 2284 2020-05-29 17:09:24

  “瓦列里?瓦列里!”隱隱之中傳來一陣呼喊聲。

  “喂!瓦列里,醒醒!”朦朧間,唐震看見旁邊的一個人正抓著他的手臂搖晃著大喊。

  他一把甩開對方,卻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足足五分鐘后,他才真正意識到,這不是原來的那個世界。

  這周圍的所有人,說的都是俄語——沒錯,就是俄語,當看到墻上掛著的橫幅上的字母時,他就意識到,這里不對勁。

  這里是蘇聯(lián)。

  ……

  唐震,這個名字,在華夏的好幾個軍區(qū),可謂是家喻戶曉。

  用一位航空師師長的話來說就是:

  他的能力并不是最拔尖的,如果與幾個經(jīng)驗豐富的飛行員來一場對抗,也許他只能打個平手。

  但問題是,他年輕。

  作為一個剛剛畢業(yè)沒幾年的“新兵”,他對于所有的空戰(zhàn)理論、技術(shù)、思路,都已經(jīng)有了一些獨到的認識。

  用大白話講,就是意識很好。

  所以幾位領(lǐng)導(dǎo)都非??粗厮蛟S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再加上他的爺爺——一位參加過半島戰(zhàn)爭的英雄飛行員——的影響,他的技術(shù)進步的很快。

  就在剛才,唐震還在執(zhí)行一次模擬對地攻擊任務(wù),剛剛飛抵了任務(wù)地點,可突然間,“嗶嗶嗶”的警報聲猛然響起,他有些懵逼,這是只有在自己的飛機被導(dǎo)彈鎖定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的警告,可這次任務(wù)報告中并沒有提到任何的防空單位???

  “難道是上面臨時的調(diào)整,為了鍛煉應(yīng)變能力?”他疑惑地想到,可是很快,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一幕徹底摧毀了他的這個猜想。

  一枚黃燦燦的亮點從地面上飛射而出,鉆破了云層,直奔他的方向而來。

  “那是什么……”

  “指揮部,發(fā)現(xiàn)一枚地對空導(dǎo)彈,準備規(guī)避?!碧普饹]有多想,只是把它當成了一枚假彈頭。

  然而,無線電訊號發(fā)出后,卻沒有任何回應(yīng)。

  唐震緊緊地盯著拐了個彎、朝他飛速而來的那枚彈頭,在兩方距離不過三千米的時候,他猛地一拉機頭,同時飛機“噗噗噗”地噴出幾十枚干擾彈,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散落在空中。

  然而與常識不符的是,導(dǎo)彈依舊越飛越近,它居然穿過了幾十發(fā)熒光閃閃的干擾彈,直奔他的座機!

  這個距離下,他甚至用肉眼都能觀察到導(dǎo)彈的尖頭,忽然,他的瞳孔猛地一縮——

  這是一顆真的導(dǎo)彈!

  “紅龍一號,快規(guī)避!”在滋滋的一陣響聲過后,耳機中傳來了師長的喊聲。

  唐震趕緊扣下發(fā)射器,同時迅速拉起機頭,白燦燦的干擾彈再一次從機腹迅速地崩了出去。

  連續(xù)兩次撒出干擾彈,按理來說,那枚彈頭擊中他的概率已經(jīng)微乎其微。

  可是,在與導(dǎo)彈的距離不到一千米的距離下,那顆彈頭仍舊死死地咬著他的方向,那枚拖著長長軌跡的白色死神在他瞳孔中迅速地擴大、擴大……

  “什么?”唐震驚愕地瞪著眼睛,耳邊,他甚至都能聽見那枚彈頭“嗖嗖”地劃破空氣的聲音。

  他必死無疑。

  ……

  但是,他居然沒有死!

  他居然莫名其妙地坐在一個空曠的,看起來像是食堂的一個地方,還有一個穿著黃褐色軍服的大個子坐在他旁邊!

  “你是……”唐震指著那張陌生的白人面孔,吃驚地問道,可話音未落,一陣劇痛一下涌入他的大腦,他感受到源源不斷的信息正吞噬著他的大腦的每一個角落,幾乎要將那塊不大的地方占滿了。

  “??!”唐震慘叫著捂著頭倒在桌子上,旁邊那個大個子趕緊扶住他,緊張地問道:“瓦列里,該死的,怎么了?”

  唐震沒有回答他,過了幾秒鐘,他感受到那陣難熬的疼痛感正在漸漸消失,現(xiàn)在除了頭暈了一點外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

  “我……”

  瓦列里·康斯坦丁·別爾洛夫,22歲,蘇聯(lián)西南方面軍屬第54近衛(wèi)軍戰(zhàn)斗機航空團戰(zhàn)斗機飛行員,剛從航校畢業(yè)不久,軍銜準尉。

  瓦列里還沒能反應(yīng)過來,突然從門外沖進來一個軍官,“砰砰”兩聲拍了拍門,對著里面大喊到:“立刻集合!”

  周圍的人聽到這句話后立刻放下了手里的飯菜,拿起軍帽就往外沖去。

  瓦列里也被那個大個子推搡著往外走去,他從記憶中了解到,這個大個子叫阿里克,全名叫阿里克·費奧多耶維奇·阿里克諾夫,是他們這個中隊的機械師,和瓦列里都是庫爾斯克州人,只不過瓦列里是庫爾斯克人,阿里克是利戈夫人,他們只能算半個老鄉(xiāng)。

  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瓦列里自從進入第54戰(zhàn)斗機航空團之后,阿里克就對他頗為照顧,據(jù)說曾經(jīng)有個家伙和瓦列里拼酒量,可沒想到那個家伙居然以水代酒,可憐的瓦列里當然比不過他,那天晚上在餐廳里醉倒了過了一夜,第二天被中隊長罵了一頓,還被罰跑步五公里,阿里克聽說了這件事后,把那個騙子打了一頓,好在后來中隊長得知了原委后,并沒有懲罰阿里克,不過從這件事起,瓦列里就打定主意要好好深交阿里克這個朋友。

  “瓦列里,你剛剛到底怎么了,看你那鬼哭狼嚎的樣子,不是中了什么邪了吧……你還突然暈倒了,算了,不談這個了,你馬上就要上戰(zhàn)場了,該死的德國人又打過來了,你這次可要……”

  “等等,德國人?”瓦列里打斷了阿里克的話,不過很快他就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是蘇德戰(zhàn)爭時期,不打德國人難道還打法國人?”

  “瓦列里,你該不會把這都忘了吧,我們當然要打德國人,你現(xiàn)在腦子不清楚……快,你的飛機在那邊,快上去,上次的損傷我都給你補好了,好家伙,垂尾上開了兩個洞你還能飛回來,真是命大……快點啊瓦列里,你看看其他人都已經(jīng)發(fā)動引擎了……”阿里克眉飛色舞地在一旁扯皮,瓦列里不由皺眉,自己怎么交了個這么話嘮的朋友。

  遠遠地,瓦列里就看到了那標志性的粗壯的機頭,短小的機身。瓦列里在前世——嗯,姑且就叫前世吧,自己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瓦列里在前世對二戰(zhàn)的戰(zhàn)機頗有研究,眼前這架飛機,想必就是那經(jīng)典的伊-16“毛驢”了。

  “怎么樣,是不是煥然一新?!卑⒗锟艘娡吡欣镎⒅w機看,得意地說道。

  瓦列里白了他一眼,坐進機艙,這機艙里真是狹窄,不過進出倒是蠻方便,因為它沒有座艙蓋!這整個座艙都是敞篷的,到了高空恐怕要冷的不行。想到這里,瓦列里穿上了防寒服——這當然不是后世的那種專業(yè)防寒服,現(xiàn)在的防寒服,只不過是用一些動物的皮毛編織而成的皮衣罷了。

  “瓦列里,快點,別磨磨唧唧的,我們已經(jīng)變成最后一列了!”另一架伊-16緩緩地從瓦列里面前開過,那架飛機的駕駛員朝他揮了揮手,大喊道。

  “知道了!”瓦列里認出了那是自己的長機舒里卡,他趕忙回應(yīng)道。

  “阿里克,幫我啟動引擎?!蓖吡欣飶淖摾锷斐鲱^,對站在旁邊的阿里克喊道。

  “遵命,長官?!卑⒗锟嘶鼐戳藗€禮,然后就跑到飛機前面拉螺旋槳了。

  “轟..轟..轟隆隆隆……”伴隨著排氣管中冒出的青煙,那臺古老的775馬力M-25發(fā)動機成功地運轉(zhuǎn)了起來,瓦列里微微調(diào)動節(jié)流閥,飛機便緩緩地向著跑道顛去。

  “嘿?!卑⒗锟饲昧饲妹善?,喊道,“祝好運!”

  瓦列里揮了揮手,暗暗嘆了口氣,真是見鬼了。

  

dev1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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