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樂沖出地穴重返地面,發(fā)現(xiàn)自己所帶的小隊已經(jīng)和一支規(guī)模較大的哥布林軍隊交手了。
言樂二話不說,沖入戰(zhàn)地,手中“碎霜”寒氣森森,瞬間揮出三道劍氣。
劍氣夾雜著冰霜,凡事劍氣劃過的地方都會結(jié)成寒冰。
在言樂加入之后,人類小隊開始反攻,勢氣大盛,跟隨言樂一起沖向哥布林。
寒冰,火焰,光束,子彈,箭矢在戰(zhàn)場上橫流飛行。
言樂見狀,左手高高舉起,掌中寒氣彌漫,重重拍地,三道冰墻從地而起擋住哥布林軍團所射出的箭矢。
幾分鐘后冰墻崩裂,言樂已經(jīng)將小隊撤退到了千里之外。
“指揮官,我們現(xiàn)在該這么辦?”一位士兵說道,他氣喘吁吁的攙扶著另外一位受傷的士兵繼續(xù)道:“兄弟們損失慘重,如今信號被切斷,無法聯(lián)系基地。”
言樂聽聞低頭思索,剛剛說話的士兵見狀也不多說什么。
突然一位身體比其他士兵都要瘦小的士兵說道:
“指揮官,我突破了對方的數(shù)據(jù)屏障,現(xiàn)在可以重新連接基地頻道了?!?p> “真的嗎?!”
言樂看向手腕上投影,上面顯示信號中等。
“可以的小伙子!”
他走向前拍了拍瘦弱士兵的肩膀。
“但只有三分鐘時間?!笔萑跏勘f道,眼里帶著不甘以及一些自責(zé)。
“沒事的小伙子,既然有了三分鐘,你就可以繼續(xù)獲得三分鐘?!?p> 言樂沒有責(zé)怪這位士兵,反而鼓勵著他,讓他繼續(xù)加油。
“你叫什么名字?!?p> 瘦弱士兵被突然問道,一時還有些驚訝,他吞吞吐吐的說道:
“我......我叫李明澤。”
說完,言樂開始下達任務(wù)。
“李明澤!”
“額......到......到!”
“我現(xiàn)在命令你繼續(xù)突破對方的數(shù)據(jù)封鎖,爭取每分每秒!”
“是!一定完成任務(wù)!”
嘈雜的電流聲音傳入對講機。
茉爾絲此刻已經(jīng)傷痕累累,基地被襲擊,她組織軍隊進行反擊,可惜她面對的敵人是,
南宮寺。
她想呼叫支援,但基地的數(shù)據(jù)網(wǎng)絡(luò)被切斷了。
嘈雜的電流麥終于穩(wěn)定,里面?zhèn)鞒鲅詷返穆曇簟?p> “這里是言樂,茉爾絲我們需要增援!”
茉爾絲發(fā)出一聲輕笑,好像是在嘲諷言樂又好像是在嘲諷自己。
“呵呵,言樂,基地已經(jīng)失守,南宮寺已經(jīng)進入地底,他的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那個女人。”
聽到這個消息言樂還是有些驚訝,雖然他早就預(yù)料到南宮寺的行動,但沒想到會這么快。
“茉爾絲,你盡量往西邊跑,我會去和你匯合?!?p> “收到?!?p> 茉爾絲說完便跳窗而跑,一架飛船接住了他,駕駛飛船的正是陳贊。
“往西開,言樂會和我們匯合?!?p> 飛船飛行西邊的森林,而站在剛剛茉爾絲跳窗的地方有一位男人注視著一切,此人正是南宮寺。
劍癡和芙蕾雅從他身后走來,劍癡的手中還拿著一條鎖鏈。
“南宮寺,我們的計劃成功了?!?p> 開口說話的是劍癡,他將鎖鏈扛在肩上繼續(xù)開口說道:
“去地下室吧,她就在那。”
南宮寺沒有說話,他轉(zhuǎn)身走向地下室。
而此刻的地下室,已被南宮寺所帶的部隊給占領(lǐng),一群研發(fā)人員和工程師蹲在地上被士兵們用槍指著。
“老實點。”
“別動?!?p> 又一批科研人員被士兵找到,帶到了這里。
而芙蕾雅在一眾士兵的簇?fù)砭従徸邅硐拢媾种械钠け薮藭r的她身穿一身皮衣,魔鬼般的身材讓人咋舌。
她一改往日的慵懶嫵媚,取而代之的則是狠厲和鐵血,手中皮鞭一揮在空氣中產(chǎn)生一記炸響。
皮鞭的炸響聲讓蹲坐在地上的“俘虜”們下意識的抖動。
“有誰知道這鎖鏈應(yīng)該如何解開?!”
芙蕾雅說道,聲音不大但卻可以讓所有人都聽的到。
無人應(yīng)答,大廳里此時安靜的可怕。
芙蕾雅已經(jīng)預(yù)料到是這種結(jié)果,所以她打算先拿一個人“開開刀”。
示旁邊的一位士兵,士兵點頭,他隨意拉著一位科研人員走到了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被俘虜?shù)娜巳褐袀鞒鲆魂囼}動,隨后從不遠(yuǎn)處傳來一聲槍響,部分俘虜精神防線破裂。
大喊、哭聲、跪地求饒。
芙蕾雅明明可以看透記憶,但卻沒有選擇這樣做,她要讓這種方式徹底征服這群俘虜。
剛剛哪位士兵回來了,身上的黑色護甲還沾染著鮮血。
他淡定的回到隊伍,仿佛剛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三分鐘。”芙蕾雅說道:“沒過三分鐘我就殺一個人,只到有人打開鎖鏈為止,計時開始?!?p> 所有人都爭先恐后的說道,不管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此刻在生命受威脅的情況下,他們也只能試試。
在連續(xù)殺了四位俘虜之后,一位身材不高不胖的俘虜走出人群,他面容冷峻,戴著一副眼睛。
眼神中帶著憤怒卻沒有絲毫的恐懼,他扶起旁邊跪在地上的同事。
“我知道如何解開鎖鏈?!蹦腥舜蠛暗?,他摸摸從口袋里拿出一把銀色的鑰匙繼續(xù)說道:“打開鎖鏈還需要花指揮官的指紋。可惜,哼,他現(xiàn)在不在?!?p> 他還并不知道花剔已經(jīng)背叛,他嘴角上揚的弧度讓芙蕾雅覺得有些好笑。
其實打開鎖鏈還需要三把鑰匙,但是打開鑰匙的鎖花剔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打開的方式。
而三把鑰匙被分開藏在不同的人身上。
芙蕾雅扭到腰身,一步一步走到那個男人面前,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仿佛是奪人心跳的音符。
但他沒有害怕,還依舊面帶冷色。
芙蕾雅看了一眼掛在脖子上的工作證。
“吳升,有趣?!彼堄信d趣的說道:“那另外兩把鑰匙呢?”
“我不知道!”
“哦~是嗎?”
只見芙蕾雅雙眼冒出淡粉色的微光,一幅幅記憶畫面開始出現(xiàn)在眼前。
而吳升此刻感到非常痛苦,他涕淚交加,口中唾液垂流,表現(xiàn)的非常痛苦。
南宮寺和劍癡不知何時走來,他們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幾分鐘后,吳升仿佛像丟了魂一般躺在地上抽搐,而手中的銀色鑰匙掉落在地。
南宮寺走向前問道:
“有找到什么嗎?”
“另外兩把鑰匙在跑掉的兩人手里?!?p> 南宮寺皺眉,看來一時半會是見不到寒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