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人的車子后面跟著一群浩浩蕩蕩的車隊,多半都是一些跟車觀看賽況,或者是提前在路上等待,吳昊天和紅閃電一通過就啟動朝終點趕的車子。
雖然他們很多人賭的錢是紅閃電贏,但現(xiàn)在倒也說不上究竟是什么心情,他們見證了一場奇跡之戰(zhàn),尤其是對于那些中間有看到一些驚為天人操作的家伙。
這是他們茶余飯后的談資,甚至是一生的回憶。
朱少萬萬沒想到自己想出來的這么一個萬全之策,居然栽在吳昊天的手上,從今天看到吳昊天的小牛車,事情的局面就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預(yù)期。
如果說車子暫且不提,畢竟小牛還是比不過大牛的,而且明顯能夠看得出來兩輛車子的改裝程度也完全不一樣。
但是兩個車手就不同了,紅閃電就算是不論他過去的背景和經(jīng)歷,光是在這個西山公路所創(chuàng)下的不敗紀(jì)錄,這就絕對不可能是個庸才,可今天突然有人告訴他自己瞧不起的搶了自己女人的窮屌絲居然是個車神,他不信!
在開到最后一小段的時候,紅閃電幾乎已經(jīng)放棄抵抗了,最后一個彎道,輪胎漂移留下刺耳的聲音結(jié)束,吳昊天贏了!
對于這些在這里飆車的人來說,每一場車賽的結(jié)束都是一場狂歡,不論誰勝誰負(fù),對于他們來說都是一樣的慶典。
無數(shù)的香檳美酒被噴灑而出,直升飛機(jī)也逐漸降低著高度,但是上面的解說卻還是停不下來。
“讓我們?yōu)榻裉焱砩系膭倮邭g呼!吳昊天,吳昊天!……”
吳昊天的名字就這樣一遍又一遍的傳遍了整個西山公路,也許在這之前這里的大多數(shù)人甚至連今天晚上賭約的雙方都不明白是誰。
但吳昊天這個名字注定已經(jīng)進(jìn)入了他們的腦海里,而這正是朱少最不愿意看到的畫面。
他在直升機(jī)已經(jīng)完全降到平地上的第一時間沖上去,搶過了解說手中的話筒大聲的對吳昊天質(zhì)問道。
“你個臭屌絲,晚上到底通過什么卑鄙的手段贏得了這場比賽的勝利,你究竟是怎么作弊的!”
朱少的質(zhì)問讓現(xiàn)場狂歡的氣氛和景象有了一時間的暫停,所有人都開始關(guān)注到了這邊。
吳昊天剛從車上下來,根本就沒有理會在那里叫囂的豬少,而是和自己同行的幾人匯合到了一起。
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吳昊天,還表現(xiàn)的非常紳士的,從邊上打開了側(cè)門把宋詩函接下來,不過嘴巴里說出來的話,就不是那么讓她舒服了。
“怎么樣?你可以自己一個人走嗎?是不是尿褲子了?如果你要換的話也沒關(guān)系,我想這里應(yīng)該能借得到。”
“……”
宋詩函沒有說話,聽到這些內(nèi)容的全程,就是用一個致死的眼神看著吳昊天,在那里面仿佛能夠看到深深的詛咒。
心里覺得好笑,但同時也感覺到沈騰飛在不遠(yuǎn)處停下了車子。
“老大,有一手不管怎么樣,今天的賭約你還是贏了,要不要先去把錢收一收?”
吳昊天搖搖頭,雖然按道理來說這么做的確是最好的,但是他可不認(rèn)為對方會這么好心的把今天晚上的賭注就這么賠給他。
而且本來下注的就不是自己,最關(guān)鍵的還是和朱少對今晚的約定,也算是讓自己在學(xué)校里還有讓蘇亞寧的身邊能夠少一點騷擾。
“吳昊天!怎么了?被我反駁的啞口無言了吧,靠著卑鄙的手段贏得了勝利,算什么男人。”
朱少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叫囂了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吳昊天還是和沈騰飛幾個人在一塊,不驕不躁。
“我說老大你要是再不去回應(yīng)一下,我看他都能夠把這里的人洗腦了?!?p> “放心吧,這里沒有那么多傻子,而且剛才跟看我們比賽過程的人也不少。不過……你說的也沒錯,能夠減少一些麻煩總是好的?!?p> 有些無奈的攤攤手,他把車門一關(guān),走在人群當(dāng)中,朝著直升機(jī)的方向漫步而去。
“吳昊天,你不過就是一個懦夫,既然你什么都不敢承認(rèn),那么今晚的賭約是我贏了!”
朱少一直都沒有看到吳昊天靠近過來的身影,這對于他來說是一件好事,只要對方不在場,哪怕真的有什么事情,他都能夠把活的說成死的,死的說成活的。
但可惜的是,這個算盤他打出來沒多久就被無情的粉碎了,吳昊天自身長得就比較帥。更何況經(jīng)歷了今天晚上的飆車之情,讓他的名氣和聲望提升了一大截。
走在人群中,總是會有一些熱辣的少女,不經(jīng)意之間說聲對不起,從他身上一蹭而過。
雖然很無奈,不過也堅持到人群的中心,直升機(jī)前方了。
“朱少,我姑且先這么叫你,畢竟,以你的智商還能做個少爺,真的挺不容易的。但是有一點你和豬很像,就是不要臉這件事情?!?p> 吳昊天剛剛出現(xiàn)在人群當(dāng)中的時候,就有一雙視線注射到了他的身上,目睹了賽事全程的那位解說,此時還在直升機(jī)上,他只是話筒被搶了,并沒有下來。
沒有想到自己內(nèi)心當(dāng)中一直想要見的那個傳奇車手,居然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小伙子,而且就這么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
“你一個靠作弊贏得勝利的人,還有什么資格說我不要臉。”
吳昊天也不需要說任何過多的話,也不需要做任何過激的反應(yīng),他只是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沖著朱少,狠狠的把自己豎起來的大拇指朝著地的方向戳了下去,用力的戳了幾道。
“你不是說我是靠作弊才贏的嗎?不如這樣你到車上來,我們兩個賽車比一比,你要是擔(dān)心有什么其他的問題,跟其他人交換車子,我也不介意。”
吳昊天一邊說著還一邊做出了一個非常紳士的手勢,就好像是在邀請朱少一同跳舞一般。這種充滿紳士溫度,而內(nèi)容又能展現(xiàn)的無比霸氣的情形讓在場的少女們又發(fā)出了一波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