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包間里坐好,誰也不準(zhǔn)備搶先開口說話,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對方,直到上菜了都還沒有動筷子的。
“我說,至于嗎……”
“吳少好手筆啊,不知道是帶了多少個妹子來到這愛麗絲西餐廳,和她們共度良宵啊。”
吳昊天當(dāng)然感受到了這字里行間的意思,不過實在是談不開口。
“我要的東西呢?”
“現(xiàn)金呢?”
“車上,不過你還信不過我嗎?”
最后上官韻才把東西拿出來,吳昊天懂的東西在這方面可比她多,上面的內(nèi)容別說是讓鄧家萬劫不復(fù)了,就算是讓鄧家父子關(guān)進(jìn)去個幾年都不成問題。
“很好,沒想到上官小姐這么有手段?!?p> “現(xiàn)在不叫我老師了?”
吳昊天沒有接話,店長在菜幾乎要上齊的時候走上來開始為兩位服務(wù),切牛排,講菜品的故事,就好像坐在一起的兩個人真的是小情侶一樣。
還別說,英俊帥氣和嫵媚動人,搭配在一起還真是有些相得益彰。
“那么,就到這?!?p> 店長把這一切服務(wù)工作全部完成以后,非常主動的離開這里,就好像是得到了什么人吩咐的一樣。
上次店長的反應(yīng)和今天對比起來明顯有著不同,吳昊天眼睛定住思索了一番很快就明白了什么。
“上官小姐,今天有這么好的機(jī)會,不如我們就來談?wù)勛约旱氖虑榘伞!?p> “哦?”
斷是上官韻自認(rèn)為對吳昊天的心理有許多把控,要不然就想不到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場開頭。
“我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子,有什么好聊的?!?p> “普通的小女子,可沒有辦法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里,搞到這樣的東西。”
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文件袋,現(xiàn)在的兩個人就像是法官和匪徒,在問詢。
“不知道魔都,吳少了解嗎?”
“去過,但談不上了解?!?p> “魔都上官家,如果吳少想要了解我的話,就去查查吧。”
吳昊天有些愣神,就這?
要說他什么資源也沒給,指名道姓的連出處都給你標(biāo)出來了,可要說是給了,好家伙,這除了個出處是啥事都不知道啊。
略帶苦笑的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吳昊天看著上官韻知道她今天晚上是什么都不會說了。
“既然說要談?wù)勛约海愫拔覅巧?,華安四少之首這個名頭知道是誰的人不多?!?p> 上官韻的眼睛瞬間就瞇了起來,華安四少在這地界還是非常有名氣的,但是其中的大少究竟是誰一直都處于小圈子的故事。
吳昊天也是個不吃虧的家伙,點出了出處,也的確給了身份,但自己的背后到底是什么樣的勢力一概不知。
吳氏,潛龍在淵,自然不是凡人皆可窺探的。
就在上官韻還想要問些什么的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
“誰?”
上官韻的表情很警覺,但是吳昊天卻完全相反。
“怎么,慕容大小姐聽夠了準(zhǔn)備自己下場了嗎?”
咔嚓,門推開,慕容雪穿著禮服走到房間里,看起來就像是一位美麗華貴的公主,精致的妝容和上官韻四目相接就像兩位美女的爭奇斗艷。
“吳少,我們兩位千嬌百媚的美人陪你一個,難道還有什么不知足的嗎?”
“不敢不敢。”
店長這個時候搬了一張椅子進(jìn)來,三人同桌。
早知道先前發(fā)現(xiàn)店長的表情和一些舉止與先前不同,就知道肯定背后有人授意,而且在自己進(jìn)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說安排好了房間,顯然這房間并不是店長安排的。
提前準(zhǔn)備好的房間里面有什么監(jiān)視器也算意料之中了。
“上官韻,沒想到居然用了本名,魔都這地方吳少不熟但我還算可以?!?p> 慕容雪第一個開口,口中話里話外對上官韻背后的故事分外熟悉的味道。
在她的描述下,吳昊天總算對這一段有了些許了解。
魔都的八大家族,兩大商會,被稱為十全。
上官家就是這八大家族之一,但頗為令人可惜的是這一代上官家正室沒有一個男丁,更準(zhǔn)確的應(yīng)該說所有這一輩男丁都已經(jīng)因為意外或是疾病離開人世。
上官韻作為上官家的大小姐,極有可能成為家主的繼承人,而更可能的是成為家族聯(lián)姻的犧牲品。
整個上官家都在尋找一個能夠保全家族的方法,但沒有任何一個人問過她上官韻的意見,不愿犧牲幸福的她選擇離開魔都,不過沒有任何人知道她是用什么樣的方法能夠讓家族不再追究她的去向。
慕容雪說到這里的時候也表現(xiàn)出了對上官韻的好奇,要知道憑上官家的手段,真要強(qiáng)行抓她回去,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但顯然上官韻并沒有接話的意思,由此吳昊天了解到這一背景也能夠排除上官韻是要利用蘇亞寧的這一想法。
別說是利用了,要是論身份魔都八大家族之一可比華安的蘇家要大得多,兩個人之間有這么好的關(guān)系,論及將來還是蘇亞寧占了大便宜。
“慕容雪……原來是你!”
上官韻在聽故事的過程當(dāng)中一直都在思考為什么慕容雪能夠了解這么多,逐漸的她回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了解到的傳聞,畢竟久不在魔都,總歸有些遺忘。
傳聞中魔都智近如妖的女人,慕容家的公主,慕容雪。
見到自己的身份被認(rèn)出來,慕容雪只是笑了笑,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伸手拿起桌面上吳昊天的酒杯一飲而盡就起身離開,似乎今天到這里來只是為了給吳昊天講講上官韻的故事。
等到房間里重歸平靜,上官韻突然眼神銳利的一瞥。
“你,跟她,什么關(guān)系?”
這話的語氣,吳昊天一度錯亂覺得是他搞外遇被抓了現(xiàn)場。
“其實不過也就幾面之緣,應(yīng)該算是普通朋友吧。”
這么說著上官韻是一點也不信。
“普通朋友她用你的酒杯喝酒?傳聞中可根本沒什么男生能夠接近她,你們該不會?”
該不會?那是真不會??!他才見了幾面,能有什么特殊關(guān)系?可這話……對于已經(jīng)給他蓋棺定論的上官韻來說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