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玉雕回廊可真算是發(fā)了大災難了,幾乎大半的店鋪都被那一群牛鬼蛇神給霍霍過去。
加上沒什么非常好的管制方法,這些牛鬼蛇神如果要硬搶,你也攔不住。
吳昊天給他們的指示也很清楚,時間拖住盡量努力,然后表示出對蘇家的怨聲哀哉。
反正最后這些虧損都有一半的錢會流到吳昊天的腰包里,雖然這事兒治標不治本,但至少減輕了吳昊天自己掏腰包補給店家的一半損失。
在他回到玉雕回廊街口沒多久之前那個壯年男就跟吳昊天又接觸上了。
“李先生,今天的收獲可不少,接下來還有什么指示嗎?”
“告訴兄弟們先休息個兩三天,緩一緩,我們要的是能夠一直吃這筆錢,而且還要讓玉雕回廊的店家免費幫我們宣傳蘇家有多無能。不能逼太緊,逼太緊了,這些店可就都沒了?!?p> 壯年男子立刻一拱手一拍胸,當即應了下來。
吳昊天一個個店鋪走訪過去確認了一下大致的情況,現(xiàn)在也不管這碰瓷的行動策劃到底是玫瑰做的還是周家做的,如果荊棘幫背后掌控者腦子沒什么問題的話,就知道該動手和這些商家接觸了。
吳昊天的策略還是很簡單,“該吃吃,該喝喝,反正也提供不了太大的幫助,有錢干嘛不拿呢?”
他這個說法也避免了,這些店鋪當中有什么真心想投敵的人,因為這話里話外也沒有說一定要站在蘇家這邊。
人心永遠是最難猜透的東西,玫瑰既然已經(jīng)說了入侵的這件事情不是她干的,那么吳昊天想要查這件事情,就要轉(zhuǎn)一個方法。
來到工作中心,正巧的是大龍也在找他。
“李先生,來辦公室一趟?!?p> 兩個人貓著腰,再加上邊上的一眾弟兄,顯然已經(jīng)查出了點苗頭。
“你看看,雖然這上面的內(nèi)容有損但也算是我千辛萬苦搞出來的存貨?!?p> 眼前的顯示器上面,播放著一些畫質(zhì)極差的監(jiān)控錄像,聽大龍說是新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建成之后,舊的系統(tǒng)并沒有停用,只是因為懶得拆除,所以繼續(xù)放在那個地方,并沒有連接到主控設(shè)備上。
最近暗中調(diào)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把主控系統(tǒng)重新連接得到了這些影像,不過年久失修,有許多攝像頭已經(jīng)停止工作。剩下的也就搞出了眼前能夠看到的這些東西,重復的畫面已經(jīng)被刪掉了,大概半個小時的內(nèi)容量。
“我把幾位經(jīng)理的辦公室和他們的主要經(jīng)過看到的內(nèi)容全部連接到了一起,最有嫌疑的就是李經(jīng)理,他甚至還來過我們安保部門一次?!?p> 吳昊天仔細觀察這所有畫面,終于在其中的三秒鏡頭里按了暫停,李經(jīng)理不知道前后的畫面到底是怎么相連的,但他的手上現(xiàn)在拿著一個硬盤。
看的不是很清楚,但絕對不是他在這工作中心平時會用到的東西。
“怎么樣?要不要先把這李經(jīng)理抓到手上問問?嚴刑拷打這件事情雖然不提倡,但我覺得還是……”
“別太快,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如果打草驚蛇了怎么辦?”
吳昊天此刻已經(jīng)把入侵這件事情,和他所能接觸到的荊棘幫大當家沒有關(guān)系,告知了大龍。
“我讓你準備的那些鳥準備好了嗎?”
大龍有些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不是聊正經(jīng)事的時候嗎?怎么突然說起鳥了?
“準是準備好了,要干嘛?”
“今天晚上趁人不注意,全部散落在院子里各個方向,尤其是那些病死的扔在最明顯的位置,別留下痕跡?!?p> 吳昊天順便問了問如果要聯(lián)系人來消毒,多長時間能到。
雖然大龍腦子不行,但就是信吳昊天,執(zhí)行力還是杠杠的。
從工作中心出來,那股奇怪的視線又感覺到了,吳昊天特意走到角落里四下無人的影子當中。
“我說你這么整天盯著我有病啊?!?p> 唰。
還是那把熟悉的匕首,架在脖子上的感覺冰涼涼的,吳昊天都快無語了。
杜鵑酷酷的在他的身后飄了句。
“如果我手抖一下,你就已經(jīng)死了?!?p> “是啊,然后你玫瑰姐就少了個重要的盟友?!?p> 匕首收起來,吳昊天滿滿的怨念讓杜鵑不要跟著。
“我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p> “比如拿匕首架著我脖子?有這功夫還不如好好去跟著你玫瑰姐?!?p> 對玫瑰的怨念,不得不說有一些轉(zhuǎn)移到了杜鵑的身上,后者沒有解釋,只是輕輕一躍從墻角跳了出去。
也不知道杜鵑這些功夫到底是哪學的,甩了甩頭,離開繼續(xù)忙自己的事情。
喬霖霖糾結(jié)了許久,一整天上課都有些魂不守舍,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也許真的需要用酒精來麻痹一下自己,又或者是那名叫孫賀的男生,給她留下的印象真的很好。
下意識的掏出了那張酒吧的宣傳卡,醉夢生?這名字倒是聽起來真不錯。
放學以后告訴管家會晚點回去,讓司機開車送她去醉夢生,喬霖霖自從前段時間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之后,已經(jīng)很少有心事看這花紅柳綠的街景。
往常自己在街道上看著車中的人,現(xiàn)在卻相反了過來,醉夢生,已經(jīng)到了。
她不知道孫賀在哪,也沒有刻意去尋找的意思,來到吧臺準備給自己點上一杯酒。
“孫賀?”
“你是,啊,中午撞到那位,你好啊?!?p> “叫我喬霖霖就可以了?!?p> 沒想到剛到吧臺就發(fā)現(xiàn)服務生是孫賀,聽他的說法是自己兼學了一些調(diào)酒的技巧,所以晚上有時候還會來吧臺忙一下。
“怎么樣,想喝點什么。”
“嗯~我其實不太會喝酒,這里有什么類似果酒一樣,放松的飲品就好了?!?p> 喬霖霖說這句話的時候,并沒有注意到眼前的孫賀微微勾起了一絲嘴角,眼神當中閃過的那一抹淫邪,當她抬頭看過去的時候,孫賀的表情還是那陽光大男孩的模樣。
“那這樣的話,就給你推薦一下我們這的彩虹之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