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嫣然柳美芬兩對姐妹花,一唱一和的,搞的吳昊天直呼有些受不了。
她們該不會都想那個啥?
不會吧!
作為北地集團的高管,柳嫣然從大學(xué)畢業(yè)以來,一直都是以工作為重,私人感情方面很少去摻雜。
所以在吳昊天化名為李尚的那段時候,此女一直以來都是冷冰冰的臉,跟著羅剎鬼鬼似的!
公司的員工也在說她。
柳嫣然在昨天夜里,確實表現(xiàn)出柔情的一面,不過吳昊天覺得她只是看到北地集團的曙光后,一時激動不已,所以才有些情感在里面。
吳昊天笑了笑:“我自是很帥,不過,你姐,你個丫頭比我更加清楚吧!只怕真不會對任何男人動心。”
“??!”
“那完蛋了,我姐一直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她的人,還以為她是個冰塊呢!”
柳美芬哀嘆的都想敲桌了。
“哎呀!”
“姐夫你得加把勁,真想要讓她當(dāng)一輩子得千年老處男,啊……呸,千年老處女才對。”
“柳美芬!”
小姑娘說話也是口無遮攔,什么都敢說,“千年老處女”這詞都說出來了,氣的她姐柳嫣然想揍她。
“我看就是欠收拾,趕緊給我閉嘴,吃你飯去。”柳嫣然氣的臉紅脖子粗。
“怎么!我說都是事實?!?p> “像姐夫這般優(yōu)秀的男人,你都不想要的話,姐!你該不會真想做一輩子的處女吧!”
柳嫣然依舊是那般,一分一毫都不退宿,懟的她姐那叫一個難受。
呼!
柳嫣然有些拿她沒辦法,氣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額……”
“兩位,別把我當(dāng)作空氣成嗎!我都沒說話呢!”
吳昊天笑笑。
秦影坐在柳嫣然旁邊,心中暗暗竊喜,心想自己還有自己?。?p> 只是,她有點不明白,以柳嫣然的姿色氣質(zhì),以及學(xué)識為什么不去主動追吳昊天?
按理來說,應(yīng)當(dāng)沒問題才對!
畢竟,如果她是一個男生的話,是絕對無法拒絕柳嫣然的。
造成柳嫣然這般冷淡的性格,其實是有原因的,但她一直不肯說。
吳昊天也問過她,她也不說。
人??!
活一世,誰還沒點秘密呢!
既然柳嫣然不肯定,那也沒有辦法!
“吳少爺,東海市最頂級的鋼琴師來了,有沒有興趣聽一曲?”米其林餐廳的經(jīng)理屁顛屁顛的小跑過來,詢問他。
這點頭哈腰姿態(tài),活活脫脫的泥腿一個。
吳昊天通過玻璃窗戶,瞥一眼下面那人,白色的西裝,書生氣質(zhì)的少年,顯得有幾分憂郁。
果然搞藝術(shù)的,且成就極高之人,都是些少年。
畢竟天才,是需要天賦的。
天賦極好,成名也會來的快點。
“行!讓他演奏一曲,看看實力如何?”吳昊天吩咐下去。
“好呢!”
少年端坐在鋼琴椅子上,深呼吸一口,吐出濁氣,便開始認真彈奏起來……
“嗯!貝多芬的《致愛麗絲》實力是有,但是缺少情感在里面?!眳顷惶斓?。
“就像一輛沒有感情彈奏的機器,沒有使人代人其中,現(xiàn)場奏樂與我們聽的電子設(shè)備去播放音樂是有很大的區(qū)別的?!?p> 吳昊天點評道。
秦影柳美芬?guī)兹寺犓治龅念^頭是道,都陪感吃驚。
本以為吳昊天只是多金,長的帥。經(jīng)常出入上流社會,見識面肯定廣,就像他對紅酒的分析一樣。
可沒成想,吳氏集團的大少爺,吳昊天竟然對藝術(shù)也有著非凡的見解,著實是牛逼的不行。
藝術(shù)方面的認知,可不是單有錢就能有,必須有那類天賦,藝術(shù)家的天賦。
“哇!”
“姐夫!你還對鋼琴有了解,你也會彈奏?”
柳美芬詢問他。
吳昊天點點頭,表示那是自然,像他的自小熱學(xué)習(xí)的人來說,什么不會,無論是武術(shù)還是生物學(xué)科,亦或者是藝術(shù)他都會。
米其林餐廳的經(jīng)理聽到吳昊天如此講解下面彈奏鋼琴的少年,心理有些擔(dān)憂。
“吳少爺,您要是覺得那人彈奏的差,我可以去換人?”經(jīng)理小心翼翼的詢問著。
吳昊天搖搖頭,小酌一口紅酒,說道:“看來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那人彈奏的技術(shù)不可謂不好,而是實在太好了,好的只有技術(shù),缺少情感的在里面?!?p> “額……”
米其餐廳有些不懂,所謂的情感,他還真的有些聽不出來,那些到底是什么?
沒辦法?
像他們這些人,平日里都為生活奔波勞累,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工作和生活,那還有時間去欣賞所謂的藝術(shù)性。
“我到是學(xué)過鋼琴,對于我個人而言,并不覺得那人彈奏的有什么問題?”秦影道。
“嗯!感覺蠻好聽的,很溫馨?!蓖蹯`兒緊接著道。
柳嫣然則表示漠不關(guān)心,因為對她而言,生活中除了有用的東西,任何調(diào)節(jié)品她都不感冒。
“你們只是覺得好聽,可精神方面并未被感染到,說明他彈奏的曲子就有問題?”
吳昊天淡淡說著。
“早在17世紀時意大利人巴托羅密歐·克里斯多佛利,創(chuàng)造出鋼琴之時,鋼琴便開始奠定它的“樂器之王”的美稱。
生硬冰冷的88個琴鍵,52個白鍵,36個黑鍵和金屬弦音板組成的鋼琴。卻彈奏出數(shù)萬種不同曲子,時而高昂,時而低沉,就同水一樣,能救萬物生靈,也能覆滅生靈,同時也時人心。”
“就像眼前這位少年,或許經(jīng)歷太少,所以他彈奏的曲也是那類冷冰冰的樣子?!?p> 吳昊天講解著。
“《致愛麗絲》這首曲子的作者時貝多芬,他的命運是很慘,身為音樂家卻是雙耳失去聽覺,所以他這樣的經(jīng)歷,才能創(chuàng)造出昂揚不滅的曲子?!?p> “我們也能體會出來!”
“而與貝多芬同一時代的舒伯特,就比貝多芬更加倒霉了,生前籍籍無名,還活的十分窮苦,有一次他去餐廳點杯咖啡,身份沒錢,只好寫首曲子作為抵押物?!?p> 吳昊天講了這么多,在場的眾人才明白一些,想成為一名出色藝術(shù)家,不僅要擁有絕佳的天賦,還得經(jīng)歷一番悲慘經(jīng)歷,方才能用真正情感打動對方。
“罷了,我親自去彈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