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比試分為三場,分別為‘混、群、團’。
第一場為二百多人的混打模式。
待弟子們服入‘應(yīng)聲果’后,會全部進入一介子空間,只要全身任何一處被靈力所傷,外界便會得知,從空間之中掉落出局。比試到只有八十人才會停止。
謝九卿對這樣的規(guī)則覺得還挺新鮮,在思考要不要直接茍到最后時,卻聽見身旁溫藍居然傳出一絲奸笑。驚訝的直直的盯著看。
溫藍也被她盯得不好意思,尷尬的恢復她小家碧玉的模樣并不露齒的笑了笑,向謝九卿湊去小聲地說道:“小師叔,我悄悄地告訴你,因為你的加入,我們的人是其它山頭的兩倍?!毙χ戳斯磧蓚€手指頭。
謝九卿、、、、
、、、
她終于知道她這個師叔為什么一定要她參加了。
然而,在眾人看到筆試名單時,頓時臉色漆黑,心里直罵‘蒼譽峰’的不要臉。
溫藍他們才不管,雖然有點卑鄙,但為了‘蒼譽峰’以后的繁榮著想,又算得了什么。
也就是這樣的為所欲為,讓其他峰的人暗嘬嘬的商量,一定要先把他們弄沒。
離謝九卿不遠一身材高挑勻稱,氣宇軒昂的青年男子,正盯著她。
溫藍發(fā)現(xiàn)后連忙陪笑的打招呼“裴師兄好。”默默地把謝九卿擋住。裴恒這才把視線轉(zhuǎn)移到她身上,臉色難看的點點頭
待他轉(zhuǎn)過身,溫藍才松了一口氣。
謝九卿一臉大驚小怪的看著她。
“不是啊,小師叔,我也是為你好。裴師兄這人最討厭像你這樣靠關(guān)系入門的,而且?guī)讉€月前你還讓他受辱。雖說以他性子不會事后報復,但也得注意一下。”說完看見謝九卿一臉陰冷的看著自己。
咽了一口唾沫,閉上了嘴。
‘裴恒’謝九卿剛到這里的時候,他確實對她很好,常常送她一些小女孩喜歡的玩意兒,她不感興趣,推脫不了也就收下了。不過從她身份明了開始,這人再也沒去找過她。估摸著也跟別人一樣,認為她是一個觀賞物吧。
不過,從她對他的了解和他的往日的風評來看,就是一個天賦極高且有點呆板的小青年。
應(yīng)該不會給她使小絆子。
想了半天,卻沒瞧見人群中一雙稍顯猥瑣的眼神。
經(jīng)過尚靈長老一番解說,比試正式開啟。
眾弟子排著隊進入空間,謝九卿和溫藍在服用了‘應(yīng)聲果’后也緊隨其后。
到介子空間中,由于隨機,謝九卿與溫藍沒在同處。
依自己計劃進行,找了一處較為隱秘的地方,打算躺著度過此關(guān),順便補補覺。
過了半響,聽見淅淅索索的聲響,心想又是一想偷懶的,便繼續(xù)補覺,由他去。
來人是‘蒼銘峰’弟子裴博義,他在別人對質(zhì)時鉆了幾個空子,淘汰了幾人。現(xiàn)在實力弱的幾乎都淘汰掉了,就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
慢慢渡步向里面走去,無意中蹩見一抹白色的衣角。
呵,居然有個人,想必也是法力低微的。
想及此,放輕腳步向那人靠去。待瞧清那人時,差點嗤笑出聲。
竟然是謝家,那個廢人。也是,什么能力也沒有不躲起來她還能干嘛。
遇見自己算她倒霉,天意都容不下她。
抬起劍向謝九卿砍去的瞬間,眼前閃過一道白光,他便倒地。
謝九卿看著躺在地上那白色的一坨,咪了咪眼。
之后就如同她料想的那般,結(jié)束了第一場比試。溫藍,裴恒等人也都順利過關(guān)。
第二天,在去下一場比試的路上溫藍那丫頭一直追著問她到底是怎么過關(guān)的,謝九卿給了她個神秘莫測的表情。
她也不惱
師叔順利過關(guān)是值得慶祝,對師傅也好交代。
轉(zhuǎn)而咬牙切齒道:“那該死的裴博義,他昨天偷襲了好多師兄弟,被我發(fā)現(xiàn),一溜煙就跑沒影了?!?p> 謝九卿從她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有多么想撕了那人,襲擊自己的事兒,也沒同溫藍講。畢竟在比試中睡覺被人襲擊,她好像也不是該委屈的。
想起蒼譽峰干的事兒,來了句“引起公憤,能怪別人?”
聽到此話溫藍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師叔你怎么能這么說,你是跟誰站在一起的呀?何況他還是偷襲,偷襲的還止我們一門。我們是卑鄙了點,但他那樣也就太卑鄙了……”
謝九卿被她念叨煩了,也沒法便附和性的點了點頭。抬頭看見前面不遠處一挺拔的身影。
也不知道抽了那根筋,溫藍那家伙,開始找事兒。
“裴師兄,怎不好好管教一下自家子弟,由得他胡來,現(xiàn)在做出此等行經(jīng),身為兄長的你沒有感到不恥嗎?”
謝九卿向前看去,不經(jīng)意之間對上了裴恒視線。裴恒白了她一眼,讓謝九卿一臉懵。
對于昨天裴博義干的‘好事’,整個蒼峰山以是人盡皆知。裴博義是裴恒的表弟,他這個表哥也不可能不知道。
不過雖然他倆有這層關(guān)系,但因為德行,此人裴恒也是看不上的。
聽見溫藍這一說,不屑的哼了一聲,反問道:“都是一丘之貉,你們有資格談?wù)撍麊???p> 氣得溫藍當場發(fā)抖,聲音一下尖銳起來怒視他道“你說什么,有本事你在說一句?!?p> 眾第子本就在‘蒼譽峰’身上吃了虧,心中本就不爽,見到這種情況也開始起哄,仿佛只要他裴恒在說一句,他們就合伙撕了他。
“我從不與無恥之徒計較”說完甩袖瀟灑離去。
謝九卿拉住了要追上溫藍。
裴恒是尚清仙上最得意的弟子,修為也是整個‘蒼峰山’數(shù)一數(shù)二的。
如果是一群人一起上的話,自然沒有怕的,但是如若一個人的話,純粹是去找揍的。
自然也就沒有人敢追上去,只能踏在原地憤憤不平地叫囂著。
其他人見他們吃鱉,個個幸災(zāi)樂禍的在一旁嘲笑。
溫藍皺著個小臉氣急敗壞的吼道:“笑什么笑,在笑我把你們頭打掉?!?p> 頓時靜了下來,這溫藍也是個難纏的,眾人自然也不想惹禍上身。
個別稍勇的有點不服氣“見到厲害的就不敢動了,有本事的話別慫呀,活該?!?p> 此話一出口,如同火引一樣。‘蒼譽峰’眾人當即撲了上去,其他弟子也不帶怕的,拔劍而上。
場面頓時變得難以控制
謝九卿也不是個愛湊熱鬧的,拉上溫藍移出幾十人互毆包圍圈,開始溫藍還有些不樂意,片刻后就和她一起看起了熱鬧。
事情的結(jié)果就是,一個個都被打得鼻青臉腫,參與的人,一年不許吃飯。雖說是修仙之地,但大多數(shù)弟子都還沒修煉到那個境界,都是叫苦連連。
溫藍事后可佩服謝九卿的先見之明。謝九卿也挺佩服她,她明明就打不過裴恒,還要往他身前湊。
不過該來的還是逃不了,尚恒以她帶頭起哄鬧事,罰了她比試后禁閉一個月,可憋屈死她了。因為這聚眾打架之事,比試也推遲了兩天,也讓她們好好休息了兩天。
第三天比試正常開始
第二場比試共有八場,每場十人,場中有一個大圈,最后留在圈中的一方獲勝。比試人員隨機分配。
一場十個人,一共八場。當然就有同門師兄弟在一場比試的可能。
每一場
人們都是先聯(lián)合起來干掉最厲害的,以此類推,直至剩下兩三人在進行最后的比試。
其中最倒霉的便數(shù)裴恒,遭到九人圍攻,經(jīng)過長時間的困戰(zhàn),才得以獲勝。
在他這個年紀就有如此修為,還真是讓謝九卿滿佩服的。
接下來的一場便是她了,想著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也趁著這次好好練練,好恢復恢復。
想是這樣想,可到賽場上時,謝九卿才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人理她,弄得她一臉懵。
雖說自己是靠謝府進來的,但也不是可以讓人忽略的吧。
“小師叔,小師叔,、、、加油、、、、”溫藍那丫頭還在場外向她揮手加油。那個激動的表情更是令謝九卿無語。
好好的比賽,被搞成了觀戰(zhàn)。
現(xiàn)場也挺精彩。
其中修為法力較為突出的是‘蒼蘊峰’的一個小弟子‘霖徹’,此人動作迅猛,出手狠辣。
謝九卿過研究他的招式,不過都是一些入門的基礎(chǔ)術(shù)法,被他使得每一招都已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想必以是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試練。能有這份耐心的人實屬不多。
場上其他幾名弟子同樣也發(fā)現(xiàn)了此人的不簡單,紛紛向他進攻。那人也不怕,運用了同樣的招式攻了上去。
這人法力雖比其余人高出不少,但是功法太過于簡化,又同時被幾人強攻,若是打持久戰(zhàn)的話勝算不大。
一場苦戰(zhàn)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人,倒地后,又地站了起來,眾人又繼續(xù)圍攻上去。
如此反復,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霖徹也是夠執(zhí)著的。
不知多久場上慢慢發(fā)生變化,霖徹跟什么附了身一樣,眼睛都泛起紅光,看樣子是打紅了眼。
謝九卿知道在這樣下去,就不是輸贏這么簡單了。
飛身過去。
剛還在他身旁打得火熱的少年,瞬間便被甩出場外。
場外一片驚呼。
霖徹已經(jīng)神志也有點不清,場上除了自己誰都是他攻擊的對像。
這比試不是什么的生死對決,從來都是點到為止,謝九卿不明白,有什么值得他這般拼命的,這只是個小小的比試而已。
也沒時間想的太多
人已經(jīng)發(fā)狂,運氣向她猛攻過來。
謝九卿屏氣,身子向正后方移動,滑到他的側(cè)面同時,一只手運氣,在他反應(yīng)過來的同時拍在他的胸腔位置。
她的氣息快速罄入他的體內(nèi),使得他眼眸清明了一些。但身體還是朝她攻來。
謝九卿明白了,雖然她不知道這場比試對他有什么意義,但看樣子,他是一定要贏,甚至不顧生死。
圍觀人們早以沸騰,這場中乃是蒼峰山的兩大‘廢人’,謝九卿家世顯赫,一般人惹不起,‘霖徹’的身份就是她的反向,是‘蒼蘊峰’峰長從山下?lián)旎貋淼男∑蜇?,身份卑微的‘徒弟’?p> 現(xiàn)在,這兩人正打得火熱,也是令他們意外,
看見場上的謝九卿一直在躲,紛紛起哄嗤笑“打呀,跑什么跑,丟人現(xiàn)眼的,也好意思出來”。
“對呀、、、什么玩意嘛?!?p> 在他們眼中,謝九卿就是一個除了家世臉蛋什么都沒有的東西,她高高在上的樣子,早就令許多人不爽。又不能親手教訓她,現(xiàn)看見這副狗咬狗的景相,當然都樂開了花。
溫藍在一旁也無能為力,看場上霖徹那發(fā)狂的樣子,心里著急得不知道該怎么辦。
眾人的嘲諷,謝九卿只當聽不見,專心對付起‘霖徹’,她原沒想過要贏他,可他卻是抱著決一死戰(zhàn)的心態(tài)跟她對至。
重復使用著他那套不知使用過多少次的打向謝九卿的面門。
面對這跟瘋子一樣的打法謝九卿也沒了辦法,彎下上半身,雙手微微聚力白色的氣息縈繞在她手心,轉(zhuǎn)身拍向霖徹。
那白色的氣息直接把霖徹給拍下到在地,癱在地的他不甘心的望著她,
她這一掌使得霖徹在也撐不住,長時間的打斗,他早已體力不支,一股氣血涌上,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