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雪看著傅修安把加了藥的酒喝進去,手控住不住發(fā)抖。
傅修安來依舊沒有包包廂,一個人喝酒,喝酒后上去跳了一段舞,尖叫聲刺得耳膜發(fā)痛。
傅修安慵懶著被簇擁走下來,遇到了馮雪叫的人,遞上一杯酒。
果然,身上還帶著汗水的人,接到酒,一口全部喝完。
仰頭,在燈光下露出性感的脖頸,滾動的喉結,極致誘惑。
馮雪開好了包廂,找好了人,做好了囑咐:不愿意,就不準強迫。
萬事具備,只欠東風。
沒一會兒,傅修安就開始搖頭,拿手牽著領口透風,一副很熱的樣子。
可能意識到不對,冷著臉嚇退上來搭訕的人,一位侍者走上去,對他講幾句話。
傅修安起身,跟人走。
步調(diào)很穩(wěn),看不出異樣。
馮雪知道那位侍者講了什么:安總,夫人在包廂,叫您過去。
傅修安意識不對,這個時候要到人少的地方,馮雪的舉動是及時雨,他一定會去。
“小姐,喝一杯?!?p> 馮雪剛剛仰頭喝下一杯酒,就聽到旁邊傳來聲音。
放下,看過去,一個長得痞帥痞帥的男的。
“這么喝多沒意思,加我一個?!?p> 要是平時馮雪可能調(diào)笑幾句,但是今天完全沒有心思。
“沒心情,你管我?!?p> “這么辣啊?”男人伸手一把拉住馮雪的手:“哥哥就是喜歡辣的,沒想到妹妹看起來是小綿羊的小辣椒啊”
馮雪看著拉著自己手的豬蹄,心里抓狂。
辣椒,你全家都是辣椒!
你個垃圾?。?!
我是你爸爸!!
怒極反笑,手肘用力,就把對方手反扣在桌上。
“垃圾。”
馮雪一看,傅修安已經(jīng)看不見了,心里一慌,站起來,就要走。
男人從后面一把拉住馮雪的肩膀,使了大力,馮雪感覺肩胛骨劇痛。
“TMD,居然敢打我,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放開!”
“放開,小賤人?你等著哥哥我今晚......”
話還沒說完,就被馮雪一個暴力過肩摔摔在桌上,發(fā)出慘叫“啊~”
周圍也有人驚叫,小姐姐小哥哥們花容失色。
“你們過來,給我抓住她!”
打不過,知道叫人。
不要臉。
看著四處過來的人,馮雪果斷選擇跑。
身子小,人多,馮雪往后面的包廂跑去。
順著記憶一路跑,跑到那個房間外面。
馮雪心里一緊:也有這么久了,傅修安應該早就進去了,那么他會......
這時里面?zhèn)鱽砺曇簦诳雌臅r候聽到過。
很性感。
那個男人那個時候一定很性感。
馮雪想著,頓時感覺心里面頓時有點拔涼拔涼的,一種白菜真的被豬給拱了的感覺。
水晶白菜,野山豬,還是自己放出去的。
越聽,她沒來由,覺得很慌,眼前浮現(xiàn)這一年來自己和傅修安的點點滴滴,這幾天兩個人相處的冷淡。
上不著天,下不著地。
堵得難受。
后面?zhèn)鱽韯倓偰莻€男人的聲音:“就是往那邊跑的追過去?!?p> 還有人在堵人:“您好,希望您能小聲一點?!?p> “小聲,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攔我?!?p> ......
“快看,她在哪兒,你們拖著我去追?!?p> 痞子男人跑過來,馮雪手腳有點無力,第一反應跑。
跑到轉(zhuǎn)角突然被一股大力拉入一間黑暗的房間。
馮雪掙扎,嘴巴被捂住,身子也被控制住,動彈不得。
身后的人呼出熱氣,馮雪心里一個咯噔,味道很熟悉。
“傅,傅修安?”顫抖著,帶著后怕。
“嗯?!?p> “真的是你,你......?。 ?p> 馮雪沒有講完就被人咬了一口,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但是不一樣,馮雪明顯感覺到身后人生理變化。開始掙扎:“你,你放開。”
“我,我難受?!?p> 撒嬌。
我的媽,馮雪感覺自己鼻血可以流一桶。
“不,我?guī)湍阏胰恕!?p> “我想要你,對你這樣。”
“不是的,”
馮雪搖頭:“你喝藥了?!?p> “喝藥?”
“我下的,你可以和其他......?。 ?p> 傅修安又來了一口,同一個地方,馮雪痛得飆淚。
身子被后面的人大力一個翻轉(zhuǎn),直接面對面。
呼吸相交,氣息滾燙,對方眼神卻黝黑如墨,帶著令人心悸的寒意。
下巴被挑起,有點屈辱。
“呵,馮雪,你以為你是誰,給我下藥,讓我和其他人上床?!”
“你是在侮辱我?還是什么?”
“你自己想了,但是我不行,你就先解決我?給我下藥?”
“沒有,”馮雪下巴痛,腰痛,她覺得傅修安好嚇人。
自己是說過等他好了才找男朋友,但是沒有想過這些的。
“沒有?好啊,你看我可以了?!?p> “感受到了嗎?”
馮雪閉上眼睛,覺得接觸的地方發(fā)熱發(fā)痛。
“我覺得你可以,試一下?!?p> “什么?你不準!”
“不準?”傅修安歪頭,“我偏要。”
“是你踢的,你要負責?!?p> “不是......”那個意思。
馮雪欲哭無淚。
“我忍不住了,你負責?!?p> “放......”開!
“你看,我可以?!?p> “好,你可以?!焙芸梢浴?p> 馮雪偏臉,心里后悔,手抖把藥全部都放了。
最后就是害自己。
“我,我頭痛,”傅修安搖頭,蹲在地上,手抱住頭,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馮雪小心走過去,把人的臉抬起來:“傅修安,怎么了?”
“傅,傅修安,你流鼻血了,好多。”
“嗯?我頭痛?!?p> 傅修安抱著頭,沒有管鼻血,就一個勁兒說自己頭痛,可憐兮兮的。
馮雪慌,手忙腳亂拿自己衣服去擦血:真的,是不是藥放多了。
剛好電話打過來,馮雪一看,那個醫(yī)生,連忙接起來。
“夫人,那個藥不要過多,不然堆起來忍受不住,不解決會傷身,嚴重一輩子就不......”
兩個人沒有留微信,留了電話。
馮雪沒有聽完后面的話,傅修安已經(jīng)靠在馮雪懷里,嘴里喊著頭痛,臉頰往馮雪脖子那塊湊。
手機慌亂之中被掛斷,還帶著一點血跡。
“雪雪,你幫我一下,雪雪,雪雪......”
“安安,”聽到傅修安叫雪雪,馮雪下意識呢喃一聲。
以前聽著就覺得惡心,現(xiàn)在聽著反而覺得高興。
你騙不了自己的,馮雪。
“雪雪幫我,好嗎?”
他很好看,極好看的那種。
“好,安安。”馮雪聽見自己說,隨后捧著對方的臉,在額頭輕輕落下一吻。
可是對方不是喜歡,只是因為喝了藥。
你可真失敗啊,馮雪。
一個晚上,記不清多久,一次之后,男人稍微清醒,一言不發(fā),悶聲動作。
馮雪管不了,被翻來覆去的,昏過來昏過去。
地板瓷磚不冷,就是太硬了。
包廂沙發(fā)高度差不多,也軟乎乎的,就是太小了。
包廂桌子是真的硬。
廁所,廁所,嗚嗚嗚......
為什么包廂一晚上沒有進來人,為什么傅修安沒有進房間,為什么那個醫(yī)生早不打晚不打,偏偏那個時候打,這一切的一切,真的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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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月眠
傅修安:這都是緣分,你相信嗎? 馮雪:你TM 放...... 傅修安:嗯? 馮雪:我信。(我的腰太痛了,不敢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