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之洛第十四章
“月亮?”
“月亮!真的是你?。?!”
月亮看見從天而降的洛河,自覺驚喜:“洛河!你怎么在這兒?沒人發(fā)現你嗎?”
“西洲冥帶著將士已經入了漠北腹地,我剛剛看見了!”
瑾月:“我想起來我是誰了,之前……”
洛河:“你是瑾月,放心,我?guī)煾复笾赂艺f了。”
瑾月:“你師父想害死我?還是有何其他目的?”
洛河不知怎么解答,瑾月:“不想說就別說了!你還是回去吧,正值戰(zhàn)事,我們見面實屬不妥。”
洛河:“月亮,你跟我走吧!西洲冥和漠沙都想稱霸天下,我不想,我們可以找一處地方,就我們!”
瑾月笑笑:“我記得你很討厭月亮呀,洛將軍現在又在做什么?是不是你師父還想對我施展什么妖術?”
洛河:“我之前不知道他對你做過什么,月亮,你信我!”
瑾月看著他:“我信你,但和你走不可能,我只想和西洲冥在一起,你趁著漠石城守衛(wèi)沒發(fā)現你,趕緊走吧。謝謝你喜歡上我,我相信時間一長,你就會忘記的!洛河,走吧!我猜你師父這么做,定有他的原因,我只希望你不要像他那樣,挑動兩國發(fā)起戰(zhàn)事,致使百姓流離失所?!?p> 洛河:“月亮,我知道我該做什么,這個送你,希望有朝一日我們還會再見,下次見面,我不會給你任何借口?!甭搴幼叩借律磉?,對著瑾月的耳朵說:“就算你已嫁到天邊,我也會追過去!”
洛河坐到鷹兄身上,沖著瑾月招手:“月亮!我的簪子帶好嘍~”
瑾月癟了一下嘴:“奇怪的人!”
瑾月將頭上剛剛洛河插上的簪子取下,一眼就很喜歡,沒細看又戴了回去。
“冥王殿下!”一個氣喘吁吁的士兵跑進營帳。
“何事驚慌?”
“西洲王……殯天了!”說完跪倒在地。
“父王!怎會?”西洲冥跌坐在椅子上,眾人退下后,鬼子在旁:“是否暫停攻打漠北,此時朝堂,冥王殿下若不回,恐生事端!”
西洲冥:“父王,沒有任何他身體抱恙的消息,你懷疑被人有意封鎖?”
鬼子:“我懷疑金王殿下!”
西洲冥:“二哥嗎?已經進入漠北腹地,我真的是不甘心??!”
鬼子:“來日方長,西洲國國事要緊!”
西洲冥:“暗夜!”
暗夜:“在!”
西洲冥:“你留在此地,莫要將好不容易得到的領土拱手相讓,有任何異動,隨時派人來報!漠沙此人神秘莫測,近期定有異動,鬼子,你也留在此地!”
鬼子:“可冥王殿下,你自己回朝,不可!我還是同去!”
西洲冥:“放心!你倆在此地,我才能安心,還有一事!”
西洲冥想了想:“收復的所有漠北族人,殺!”
鬼子和暗夜立在原地,片刻后方回:“是!”
西洲冥:“我回朝的消息,切莫告訴瑾月,她現在留在漠石城方才安全些,暗中告訴穗心,切莫走漏半點風聲,包括此決定!”
“是!”
西洲冥連夜攜一支親兵十幾人奔赴西洲國都,一路上他都在想如何處理西洲國國事,希望大巫師和海他們頂得住。
西洲冥騎死了八匹馬,一星期趕回西洲國國都,只見大巫師、眾位大臣已經跪在一側,恭迎新君。
西洲海高興的跑到最前面:“微臣參加王上!”
西洲冥環(huán)視了一下大殿之上的人:“不知道二哥和六哥兩位現在何處?”
正問著話,西洲金和西洲土兩位殿下抬著一顆奇特的樹來到大殿之上。
西洲金:“我和六弟為恭賀新君,特去尋得此樹,此樹名為月亮樹,祝我國國泰民安,風調雨順,日月凌空,萬物豐登。”
西洲冥神情緊鎖:“謝過二哥和六哥,費心了!”
大巫師:“我巫師族奉先帝遺照,降福祉于新君!登基大典先帝擬于中元節(jié)!”
西洲冥:“大巫師請起,一切聽您老安排!眾位愛卿在此等候多時,先退下吧,身為兒子,未能盡孝,中元節(jié)前,我會在祖廟前守孝,大小事宜眾卿皆已奏折上書,我除批復外,朝堂議事先免?!?p> 待人都散去,西洲冥:“大巫師,我父王怎么死的?”
大巫師:“眾人非議!”
西洲冥:“因為月亮?怎會至此?”
大巫師:“有人散步謠言,月亮久不出現是因國君無能!國家發(fā)生的雞鳴狗盜也被人加以詬?。 ?p> 西洲冥:“為何我前方,沒有得到父王一絲一毫身體不適的消息?”
大巫師:“是先王,怕影響戰(zhàn)局?!?p> 西洲冥:“原來是父王自己將消息封鎖。看來我高估了二哥這位貪財之輩?!?p> 大巫師:“老臣下去準備登基大典!”
西洲冥:“大巫師,月亮……”
大巫師:“王上比老臣更清楚月亮所在,避免重蹈先王覆轍,切莫兒女情長?!?p> 西洲冥:“除了晚上沒有月光,本王未看見任何異常!”
大巫師搖搖頭:“若看見,為時已晚矣!”
西洲冥坐在這把人人向往的椅子上,如若針氈?!拌隆铝痢瓉砣耍。?!海殿下走遠了嗎?”
“眾殿下都在!”
“請進來!”
“是!”
“穗心,你幫我撐下這個!”
“好的,小主!”
“最近你沒發(fā)現,府里特別安靜嗎?”
“沒有啊!”
“飯菜都不怎么好吃了,你沒發(fā)現?”
穗心搖著頭:“我對吃不是很在意。”
瑾月看著她:“西洲冥也很久沒來消息了,會不會戰(zhàn)事不順利,你可知道?”
穗心:“小主,你想過以后嗎?”
瑾月看著穗心:“穗心,想過什么日子呢?”
穗心:“沒有戰(zhàn)事,安安靜靜的就好!”
瑾月:“穗心,你喜歡鬼子?”
穗心一下子臉就紅了:“小主,瞎說!”
瑾月:“我猜的絕對沒錯,每次鬼子出現,你都臉紅彤彤的,而且四處躲起來?!?p> 穗心低著頭:“我也不知道,沒說幾句話,但就是看見他,心里就砰砰的,小主看見王爺也是嗎?”
瑾月愣了一下,“好像是吧,太熟悉,竟然問住我了,但是高興的?!?p> 穗心:“小主說自己是月亮,天上已經許久沒有月亮了?!?p> 瑾月:“是啊!我的出現按理說不會干擾月亮的盈虧,想是要有大事發(fā)生!穗心,王爺去哪兒了?”
穗心:“回國都了!”剛說完,穗心把撐著畫的手一軟,瑾月連忙喊:“快接??!快接??!我畫了一個月!”
穗心在畫還未到地上之前,用腳墊住,在畫要傾斜之中,用手抓?。骸皩Σ黄穑 ?p> 瑾月笑了笑:“你有什么對不起的?一定是王爺安排的,我再問一事,穗心能否告訴我?”
穗心為難的點點頭。
瑾月:“放心,你沒告訴過我,是我自己無聊出府看見的。外面為何如此安靜?你若不說,我就真出去看了?”
穗心搖搖頭:“小主不可!外面……外面……”穗心說著說著就哭起來了,她把畫輕輕放下,“小主,都死了!所有的人!除駐守的西洲國士兵,其他人都死了!”
瑾月手中的畫筆從手中滑下,白色的衣服上被崩了幾點墨汁,難看,無語,崩潰。
“為什么,知道嗎?”
穗心:“大王殯天了,冥王殿下必須回國在朝堂未亂之際,舉行登基大典!”
瑾月:“所以他怕得來的戰(zhàn)果灰飛煙滅,就命人把投降之人全殺了?”
瑾月茫然的看看天,一時氣血攻心,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