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唱首歌吧,阿列娜
回到安德烈家,送別了瓦列里大叔一家,看看這里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貔貅和三個姑娘把狼的尸體抬到外面,整齊地碼了一個矩形方陣,三六一十八,這十八只狼就是我們今天的戰(zhàn)果。
戰(zhàn)斗民族腦回路果然和我們不一樣,不說先處理一下傷口,兄妹倆拿起手機就和十八只狼的尸體來了個自拍……
隨后,安德烈好像想到了什么,在屋子里一片狼藉中焦急的尋找,我知道他在找什么,我在他身后拍拍他,一手拽著領(lǐng)口,一手從里面掏出一張相片,安德烈高興的親吻了相片。
瓦列娜過來摟著我脖子就給我臉上親了一口,哎呀我去,后脊梁怎么這么涼呢……
我沒敢扭頭看,我知道太白和唐薇薇在我后面。
我們幾個傷員坐在一起用伏特加擦拭傷口,安德烈傷的很重,流了很多血,阿列娜幫他包扎好,這貨左臂包扎的就跟木乃伊似的。
我的傷口沒安德烈那么嚴(yán)重,太白和唐薇薇幫我用伏特加擦拭傷口,阿列娜想幫我包扎,唐薇薇和太白幫我拒絕了……
只有貔貅那貨皮糙肉厚,對他那點傷滿不在乎,此刻正在一群哈士奇面前吹牛逼,顯擺自己耳朵上的傷口,一只母哈士奇過來舔舔他的傷口,貔貅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媽蛋,也不怕得狂犬病……
休息了一白天,阿列娜幫我們準(zhǔn)備晚餐,我們收拾屋子里這一片狼藉,吃飯的時候,阿列娜把自己餐盤里的煎雞蛋給我,安德烈在一旁看著我笑。
太白和唐薇薇也把自己餐盤里的煎雞蛋放在我餐盤里,異口同聲道:“吃!”
我特么敢吃嗎,先吃太白的吧,唐薇薇不樂意,先吃唐薇薇的吧,太白不樂意,先吃阿列娜的,那特么還不得當(dāng)場去世啊……
我:“呃……我、我、我不怎么想吃雞蛋……”
一直到睡覺前,太白和唐薇薇把我看的死死的,就怕我和阿列娜單獨在一起……
今天很累,沾枕頭就著。
半夜睡的正迷糊的時候,翻了個身,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軟軟的,捏一捏,旁邊傳來阿列娜的笑聲,我發(fā)現(xiàn)阿列娜正穿著一件寬松的睡衣側(cè)躺在我旁邊微笑地看著我,我的手正搭在她腰上。
嗯……再摸兩下,手感真好,不由得心中感慨,特么做夢都有福利,攬著細(xì)腰閉上眼睛繼續(xù)做夢。
這時,額頭一陣柔軟,阿列娜親吻著我額頭,哎呀我去,不是做夢……
我睜開眼睛坐起來,我:“阿列娜?你怎么來了?”
阿列娜起身摟著我脖子讓我再次躺下,我從她臂彎里撤出,又坐起來,阿列娜:“你不喜歡我嗎?”
我:“你這什么情況?”
阿列娜:“啊,我知道了,你在想你的女朋友了?!?p> 我:“哎呀我去,我求你了,你可回去吧,讓你哥哥知道了會打死我的?!?p> 阿列娜:“安德烈才不會管我呢……你和我聊會天行嗎?”
我:“有啥不能明天說嗎?要是被看到你在我房間可就說不清了。”
阿列娜走到門口,把門反鎖了……
阿列娜:“現(xiàn)在,不會有人看到了?!?p> 哎呀我去,戰(zhàn)斗民族的女孩兒都這樣嗎……
我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椅子上,我可不敢想和這姑娘發(fā)生點啥。
阿列娜:“你就這么討厭我嗎?”
我:“沒有?!?p> 阿列娜:“那就是喜歡我了?”
我:“哎呀我去……”
阿列娜趴在床上,用手支著頭看著我,“跟我說說,那兩個女孩,誰是你女朋友?”
阿列娜:“讓我猜猜看,是那個唐薇薇?”
我:“是。”
阿列娜:“可是我感覺那個太白也很喜歡你?!?p> 我:“呃……也算是?!?p> 阿列娜湊近了看著我,“陳,你很討女孩子喜歡呢。”
我:“也許吧……”
阿列娜:“那我可以喜歡你嗎?”
我:“謝謝你,阿列娜,可是這里地方太小,住不了那么多人……”
我拍拍自己胸口。
阿列娜:“那還真是遺憾呢,可是你已經(jīng)住進我心里了?!?p> 我無言以對。
阿列娜:“好了,我們今天不談這個了?!?p> 說完,阿列娜起身開門出去了,我以為這事就完了,誰知道過了一會,她又回來了,手里多了兩瓶伏特加和兩個杯子。
阿列娜把酒和杯子放在窗臺,然后去反鎖了門。
阿列娜:“陳,今天晚上你是屬于我的,答應(yīng)我,不要去想別的姑娘?!?p> 事實證明,是我想多了,阿列娜真的只想跟我喝酒……
打開窗戶,讓冷風(fēng)吹進來,倒上兩杯伏特加,看著窗外的月光,阿列娜一飲而盡,阿列娜輕咳一聲,可能是嗆了到了,她舉著酒杯看著我。
這哪能認(rèn)慫啊,一飲而盡,特么沒燒死我……
阿列娜又倒上,舉起酒杯對著外面開始唱歌,我不懂俄語,不知道她唱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挺好聽的,我看著月光照在阿列娜臉上,我開始醉了……
阿列娜唱的高興了,把手很自然搭在我肩上上,深情地看著我繼續(xù)唱,我攬著她的腰,又飲了一杯伏特加。
喝了不少酒,我醉了,阿列娜也是,她都站不穩(wěn)了,向后倒坐在地上,倒下的時候拽了我一把,我也坐在地上,我倆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就這,特么坐在地上還干了一杯……
我:“阿、阿列娜,教我唱你們戰(zhàn)斗民族的歌吧……”
阿列娜:“好啊,我的陳,你想學(xué)什么?”
我:“當(dāng)然是《喀秋莎》,哈哈……”
阿列娜笑話我不會顫音,學(xué)不了俄語,于是我就開始點歌了……
“我要聽《為了你,祖國母親》……”
“再來一個《紅軍最強大》……”
……
不知道多久,我和阿列娜醉醺醺的躺倒,再也坐不起來,阿列娜枕在我臂彎里睡去,我看了眼阿列娜,我的眼皮很沉,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我躺在床上,腦袋昏昏沉沉,看到唐薇薇和太白在邊上叉著腰看我,這個眼神……從哪個角度看都不太友善啊……
我摸摸身上,還好,穿著衣服,沒犯錯誤。
太白又掐我了,“昨天晚上過的挺好???”
我:“呃……還行……還行……”
唐薇薇盯著我,“喝了不少酒吧?”
我:“呃……還行……還行……”
唐薇薇白了我一眼,說:“唱一晚上,敲門都不給開。”
我:“這不是喝了點酒,沒注意嘛……”
太白拿食指輕輕戳我,邊戳邊陰陽怪氣地問:“俄羅斯的酒好喝嗎?俄羅斯的歌好聽嗎?俄羅斯的姑娘漂亮嗎?”
我湊到太白耳邊,“在我心里還是你最漂亮?!?p> 唐薇薇:“那我呢?”
我:“哪能少的了你呀?你也最漂亮?!?p> 太白:“還有誰在你心里最漂亮嗎?”
我:“這可是機密,國家不讓說,不過嘛……親一口就告訴你!”
說著我就去摟太白的腰,太白笑著躲開了,“瞅你那流氓相……”
我:“那你喜歡流氓嗎?”
太白:“不!”
說完太白扭頭出去了。
我攬過唐薇薇的腰,“那你肯定喜歡流氓了。”
唐薇薇:“沒正經(jīng),就數(shù)你壞……”
我:“嘿嘿……”
這時,阿列娜站門口敲敲門,“吃飯啦?!?p> 阿列娜走后,唐薇薇撅著嘴,問我,“那你有沒有犯錯誤?”
我:“我保證沒有,你可得信我。”
唐薇薇:“我信,太白姐姐也信?!?p> 我:“難得你倆這么信,我自己都有點心虛……”
唐薇薇:“聽見里面沒人唱歌了,太白姐姐叫貔貅跳窗戶進來開的門,進來的時候看見你倆躺在地上睡著了?!?p> 我:“那可不,我們昨天就是為了唱歌來著……”
唐薇薇:“你嘴里還嘟囔我和太白姐姐的名字?!?p> 我:“……”
唐薇薇捧著我的頭,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我就知道,你還是那個對我最好的男人,一點沒變?!?p> 我:“嘿嘿,再親一下……”
唐薇薇:“沒了,哈哈哈……你滿身酒氣,快去洗漱吧?!?p> 洗漱完我才知道,這頓飯是中午飯。
阿列娜沒有絲毫倦怠的樣子,還給我們準(zhǔn)備了豐盛的午餐,吃飯的時候,阿列娜表現(xiàn)的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
安德烈用纏成木乃伊一樣的左手笨拙的配合著右手吃飯,一不小心把勺子掉地上了,阿列娜開始喂安德烈吃飯。
安德烈:“我才不要女人替我操心?!?p> 阿列娜無奈地對著天空翻了個白眼,“媽媽也是女人,你以前可沒少讓她操心?!?p> 這話竟然堵的安德烈無話可說,我估計他們一定在這兄妹倆身上花了不少心思。
我:“能給我講講你們媽媽的故事嗎?”
阿列娜拉開領(lǐng)口,掏出她戴的項鏈,下面是一個心形墜飾,打開那個墜飾,里面有一張女人的照片,“這就是我們的媽媽?!?p> 阿列娜沒有摘下項鏈,而是戴著項鏈站起來湊近了讓我看,給我看的時候,太白的手在下面使勁掐我,在我邊上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不該看的可別看啊?!?p> 太白不說還好,特么本來我也沒亂看,一說我就看歪了,阿列娜……還挺大的……我是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