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向尚有了王小二領路,所以也不用刻意找尋道路,只是跟著就行了,而王小二也是不敢胡言亂語,與向尚搭話,路上兩人顯得有些寂靜。
向尚暗自思量,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得到趁手的兵器,如果沒有,這手上的砍刀還能支撐到什么時候,方才戰(zhàn)斗時,已經(jīng)感覺有點力不從心了。
就是因為這刀實在太輕了一些,使不上力,即使使用了【如臂驅使】天賦,讓兩者合為一體也是同樣。
向尚以此思緒紛飛,正想著呢!突然王小二說道:“客官,到了!我?guī)阕叩男÷?,來的快?!?p> 向尚抬頭,看著眼前的屋子,果然如同王小二說的那樣,老鐵匠身強體壯,雖然滿臉花白的胡子,但是身上那精干的肌肉倒也是讓向尚羨慕的很。
鐵匠鋪里,除了一些必要的打鐵的,猝火的物事,整齊的排版著,其余器械都是滿地橫放,向尚眼中閃過疑惑。
這老鐵匠怎么不看路也能輕易的避過障礙呢!
隨后,向尚搖搖頭,收回思緒,和王小二一同上前,想要說出來此的目的。
和老鐵匠身材一般,他的生意也是粗狂無比,只聽見鴨嗓子般的操弄聲音傳出:“你們也是來買刀的?”
不等兩人回應,他自言自語道:“我做了十多年的農(nóng)具,這幾天卻做了一輩子的刀槍棍棒!唉!~”
說著,他回頭拿起正在熊熊燃燒的烈火中接受淬煉的刀胚!
咣咣咣!聲不絕于耳,熾熱的火星隨著錘子的落下,濺射開來。
向尚目光在王小二和老鐵匠兩人身上來回移動,眼中的意思很明確,這人怎么不問一問顧客的要求!
王小二見此小聲說道:“他正在鍛造你需要的刀呢!這老頭,你別看他長得寒顫,一身本事可是頂呱呱的,不然這周圍大伙也不會都不敢惹他了?!?p> 向尚聽著就感覺這家伙是在自吹自擂,又左右對比了一下,不禁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你和這家伙是什么關系?”
王小二一驚,有便會了原本說話的放式,“客官!我是這位老者的孫子!”
向尚鄙夷之色畢露無遺,難怪這家伙說什么小路,說什么厲害呢!感情是一家人??!不過看他這手法應當是有真本事的人。
向尚想著,上前一步,為了避免被金鐵交鳴聲干擾,向尚喊道:“我要一把趁手的砍刀,樣式就做成普通的大刀就行了?!?p> 說實話,向尚也不知道刀分幾種,也不知道各種刀有何區(qū)別,否則也不會說的這么模棱兩可了。
老鐵匠不理會,依舊揮舞著鐵錘,砸的滿身大漢,火星四射。
向尚無奈,只想著,等大刀達不到自己心中的標準,便不收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如果細數(shù)的話,你會發(fā)現(xiàn),這老頭子落下的錘數(shù)赫然就是108的倍數(shù),契合周天之數(shù)。
淬火雖然重要,但是花不了多長時間,不一會。
老頭子說道:“你缺的不是一把趁手的刀,而是一個合適的技法,你下盤不穩(wěn),說起來一個練大開大合刀法的人下盤不穩(wěn),還真是笑死人啊!”
他將剛剛制好的環(huán)首大刀雙手遞了過來。接著說道。
“小二那小子早便和我說過你了,老頭子不是什么隱士高人,只是一個打鐵有所得的匠人罷了!沒有好的技法給你,這把大刀身形略長,能給你一點幫助。”
“誠惠!50兩!”
王小二聞言,心臟蹦蹦的跳個不停,連忙沖了上來,對著老頭子說道:“爺爺你可不能亂要價?。 彼孪蛏幸谎圆缓暇桶阉麄兛沉?。
向尚緩緩摸著刀身,刀身的確比較長,比起那砍刀長了有半倍,通體銀白色,刀鋒明亮,刀芒閃爍,看的人眼睛隱隱發(fā)漲。
向尚握住把柄,隨意揮舞了幾下,果然。
那種實力不得發(fā)揮完全的感覺消失了,入手滿是沉甸甸之感。向尚心中一喜,沒想到真的撿到寶了。
他笑道:“50兩偏貴了,但是值!給你了。”
交付了錢,向尚又讓他給刀柄纏繩,還和他要了一把刀鞘,畢竟總是用包裹隱藏也不合適。
做完這一些后,向尚道謝后徑直離開了。
這鐵匠鋪在鎮(zhèn)南,而紅葉樓客棧則是在鎮(zhèn)西,向尚沒有走小路,看準了街上大道一路向西。
路上行人少的可憐,即使有上幾人,也是神色慌張,腳步繚亂的快速小跑著,生怕遇見了什么人。
向尚見到這一幕幕有些感慨,又想了想自己。
“好像有點太張揚了,還是躲一躲吧!”
說著,向尚便走到了屋沿下,掩耳盜鈴大概就是這樣了,擋住自己的視線,認為其它人也是看不見自己。
……
另一邊
孫永桂等人得知消息,驚訝的說道:“這臨水鎮(zhèn)還有后天六層?”
他撫摸著自己的三層下巴,摸出一手油,面色有些苦惱。
莊勇飛冷笑道:“大哥!那吳滿良定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被眾人亂棍打死了。這臨水鎮(zhèn)斷不會有一個后天六層?!?p> 沒錯,這后天六層武者也不是神,雙拳或許能敵四手,但是百手,千手可難以抵擋。
“有理!”說著吳永桂給許隆通使了一個眼色。
許隆通得到示意,出了門,不一會便回來了,說道:“沒有!他們說自己都沒有見過一個后天六層的武者?!?p> 孫永桂生性多疑,冷聲道:“打了嗎?”
“打了,還是一樣?!?p> “我說!打了他們妻女了嗎?”
許隆通賤笑道:“打的就是那群八婆!一人給了一拳,還是說沒有?!?p> “打!”孫永桂吼道,“吊起來打!往冒煙了打!老子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種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渣了?!?p> 瞬間,屋子里走出八個人,其中莊勇飛也纏了上去,狠狠用拳腳招呼許隆通!
許隆通想要解釋,“不!我有話要說?!?p> “還想狡辯!一顆牙,自己?。 ?p> 發(fā)下命令后,孫永桂又陷入了沉思,都說沒有,難不成是幕北鎮(zhèn)插手了,不對?。《家呀?jīng)分配好了的,那是北流府又跑出來幾個?
真?的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