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首:你脫衣服干嘛!
沉入越來越深的海里/我開始想念你/我好孤寂/跌進越來越冷的愛里/我快不能呼吸/我想要你/人活著賴著一口氧氣/氧氣是你/如果你愛我/你會來找我/你會知道我/快不能活/如果你愛我/你會來救我/空氣很稀薄/因為寂寞?!稌暂妗堆鯕狻?p> .
宋一一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被抱進了他的房里。
梁又西還順便用腳把門關上了。
這不會她第一次來他的房里,但被直接抱著進來,還真是第一次。
梁又西直接把她放到了自己的床上,在宋一一還沒反應過來之前,自己也躺了下去。
宋一一垂死掙扎,想從床上爬起來,身體還沒離開床單五厘米,就被身后的梁又西霸道的撈了回去。
她的后背剛剛好貼在他的胸前,被冰箱速凍的身體,以背部為圓心,慢慢回暖。
梁又西的手橫在她的胸口,防止她再次逃竄,下巴則剛好壓在她的頭頂上,貪戀的聞著她的發(fā)香。
臥室里沒開燈,只有床頭的一個感應燈亮著。
幾分鐘后,感應燈呼吸了幾下,就自動關上了。
“我不冷了,我還是回我自己的房間吧。”
黑暗里,宋一一動了動自己的身體,試圖從他的鉗制里掙脫出來,卻發(fā)現(xiàn)他的胳膊反而收緊了些,根本沒有放她離開的意思。
“今天睡這里好了?!绷河治鞯穆曇魶]什么波瀾,聽著像快要睡著了。
“不合適吧,咱倆畢竟……男女有別?!辈恢罏槭裁矗髅骼碇睔鈮训氖?,這會兒從她嘴里說出來,卻帶著濃濃的不確定感。
“你小時候天天跟我睡一起,怎么沒覺得男女有別?!绷河治縻紤械穆曇簦犞敲词娣?,舒服到宋一一都快忘了自己的原則了。
“我們現(xiàn)在又不是小孩子了……”
“哦?”梁又西的語氣稍微有了點不同,就在宋一一以為逃脫有望時,他的下一句話差點要了她的命。
“我看你這發(fā)育程度,跟小孩子沒什么區(qū)別?!闭f著,橫在宋一一胸前的手,還下意識的蹭了蹭。
宋一一立刻身體僵硬的變成了一條真的凍蝦。
感覺到她的不自然,梁又西輕聲笑了一下。
“別怕,跟我睡比較暖,怕你感冒而已?!?p> 說完便起身,開了一旁的床頭燈。
暖暖的燈光傾瀉而下,把宋一一的窘迫和慌亂都撫平了。
梁又西去一旁的衣柜里拿了睡衣,又折回來蹲在床邊,看著兩個眼睛瞪得跟小兔子一樣的宋一一。
“我還沒卸妝,也沒洗澡??墒俏液美邸!绷河治鲪阂獾泥搅肃阶欤帽M最后的力氣撒了個嬌。
宋一一不太明白他這個撒嬌是什么意思。
“你幫我卸妝好不好?”梁又西故意把臉貼到她的面前。
宋一一立刻把“皮皮”手往他腦門上懟了懟。
“就我這手,你不怕毀容?”
梁又西把“皮皮”手拿開,把她另一只手拉過來。
“右手可以。”
宋一一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梁又西歡天喜地的去拿了卸妝水和卸妝棉來,然后自己爬到床上,快速地躺到宋一一的大腿上。
宋一一把他的劉海往后撥了撥,他就非常享受的閉上了眼。
她取了兩片化妝棉,沾了點化妝水,在他每個眼睛上都敷了一片。
等待眼妝乳化的這段時間,她仔仔細細的看著眼前的梁又西。
她小時候是不太喜歡他這個長相的。
白凈的像個小姑娘,眼睛不算大,但笑起來彎彎的,特別招人。
從初中開始,就不斷的有小姑娘圍著她嗡嗡的轉,他們班的窗前經常被學妹學姐圍得水泄不通。上個體育課回來,整個桌上都堆滿了零食。
而梁又西卻好像全然不受人氣過高困擾,每天照常該干嘛干嘛,甚至還經常來宋一一的學校管閑事。
大部分的零食,也是來者不拒,一股腦兜進書包,背回家,再一股腦倒進宋一一的抽屜里。
宋一一對這些零食也都大多沒什么興趣,但想到這些零食要是她收了,這些女孩的零食就不會進到梁又西嘴里,她就默許了他的饋贈。
如今想一想,她對他的占有欲,自小就有,只是她更擅長偽裝自己。
把自己裝裱的清高驕傲不問俗世,才能更好的隱藏自己的本心。
這本心欲念交織,怎么看,都不應該屬于一個被稱為“天才”的乖孩子。
她用受傷的手輕輕的扶住他的頭,另一只手慢慢推開其中一側的化妝棉。
眼妝溶解的很好,只是這么輕輕一推,就干干凈凈了。
兩只眼睛妝都卸掉,化妝棉在全臉上游走,終于算是卸干凈了。
梁又西還是一動不動的閉著眼,完全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睡著了?”宋一一推推他的腦袋。
“沒?!绷河治魍铝艘粋€單字。
“那還不起來?我的腿要麻了。”
梁又西還是無動于衷,甚至還把腦袋往她身上蹭了蹭。
“我剛回國那段時間,通告突然多起來,經常要上妝卸妝上妝卸妝,有時候妝淡一些,有時候又因為要配合舞臺燈光,妝濃的根本卸不掉。我特別討厭卸妝,一次比一次討厭,化妝是為了生存,卸妝呢?是疲憊不堪以后,自己對自己靈魂的拷問嗎?”
“那時候總想著,如果有人幫我卸妝就好了。”
梁又西睜開眼,眼神迷離的看著宋一一。
“以后這個任務就交給你吧,作為交換,明天帶你去玩滑板?!?p> 宋一一再次把饅頭一樣的拳頭懟在他的臉上。
“把我當丫鬟了?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這張臉揍成原始人?”
梁又西才不怕這個紙老虎,兩只手抓住眼前飄來飄去的小拳頭,放在嘴邊親了一下。
宋一一嚇得趕緊把拳頭收了回來。
“梁又西你變態(tài)?。 ?p> 梁又西奸計得逞的從她腿上爬起來,站在床邊,當著她的面,開始一顆一顆,從上往下的解自己襯衫的扣子。
“這位女科學家,我看你是沒見過真正的變態(tài)?!?p> 眼看他的襯衫扣子就要被解完了,他腹部的線條馬上就要一覽無余了,宋一一情急之下,抄起一旁的枕頭,捂在了自己臉上。
“你脫衣服干嘛??!”悶在枕頭里聲音,悶悶的,帶著點女孩子特有的慌亂和可愛。
“脫衣服還能干嘛?”梁又西的惡趣味又上來了。
“我要回自己房間了,告辭!”宋一一連滾帶爬的從床上滑下來,救命的枕頭還捂在臉上,因為看不到東西,差點跌個狗吃屎。
下一秒,枕頭就被梁又西一把奪走。
她趕緊用兩只手捂住眼睛。
奈何一只手包成了粽子,捂得不夠嚴絲合縫,她干脆用胳膊把眼睛遮起來,橫沖直撞的往外走。
剛走了沒兩步,就撞到了一堵肉墻上。
胳膊被輕而易舉的拉開,袒露在眼前的,是光著上半身的梁又西,自己的臉,離他的胸肌只有3厘米。
果然是跳舞的人,沒有健身男的那種過分肌肉,也沒有普通男生的那種松松垮垮,身上的肌肉不肥不瘦,均勻有型,讓人忍不住想伸出手摸一摸。
身體比大腦似乎更具行動力。
當她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皮皮”已經爬上他的胸肌了。
兩個人都沒想到“皮皮”如此主動,有些尷尬的對視了一下。
“宋一一咱倆誰比較禽獸?”梁又西的笑意,深到多看幾眼就能溺死在里面。
“不是!我不知道!我沒!”宋一一像個被拷問的渣男,丟出一套“否認三連”。
“摸了我,可就要對我負責。”梁又西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按到自己胸肌上。
宋一一像個兩手按在油鍋里煎炸的現(xiàn)行犯,明知應該立刻把手拿下來,卻鬼使神差的停在上面,拔不動手。
“怎么負責?”如果不是太難的話,她倒是愿意多幾次摸胸的機會。
“禮尚往來,雖然感覺我有點吃虧?!绷河治鞴室獾念┝祟┧男夭俊?p> 宋一一的小手刷的從他的胸口收了回來,還順帶把他推了一個趔趄。
差點跌倒的梁又西,笑的更加肆無忌憚了。
把宋一一重新按回床上,又把自己的游戲機扔到她面前。
“要不玩一會游戲?有幾個小游戲挺適合你小學三年級的水平。我去洗個澡?!?p> 走了兩步,又倒了回來。
“如果我洗完澡回來,發(fā)現(xiàn)你溜回自己房間了,那你今晚就真的別想安生了。”
宋一一剛想回嘴,卻又冷不丁的被他俯下身來,啄了一口。
好吧,所有的疑問,又被這甜到發(fā)齁的一個啄吻給融化了。
梁又西去洗澡,她躺在他的巨型大床上百無聊賴。
舉著游戲機翻弄了一會,她果然是沒什么游戲天賦的,所謂小學三年級的游戲,她也是興趣缺缺。
手機屏幕閃了一下,是秦時雨的消息。
她突然想到,自從上次從青海回來,好像她一直沒有聯(lián)系過自己,懶得打字,她直接回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接通,那邊聲音嘈雜,用腳丫子想也知道,這么鬧騰的場合,這個深更半夜的時間,一定不是在酒吧就是在什么群魔亂舞的場合。
“秦時雨你又在哪兒消遣呢?”
“消遣個屁!”秦時雨扯著嗓子在電話里低吼,“老娘正在廁所里躲著呢!”
“誰家?guī)@么歌舞升平?。俊?p> “酒吧的廁所!MD,想不到我秦時雨也有被天譴的時候!”
“你躲誰呢?”
“還能有誰!那個陰魂不散的楚魏洲??!也不知道從哪里得了消息,我正跟朋友喝著大酒玩著花活兒呢,丫的殺氣騰騰的就出現(xiàn)了,跟我出軌被抓現(xiàn)行了似的!”
“然后你就躲了?”
“哪能,這點小事我還不至于躲起來,丫的腦子抽風了,跟我那幫小兄弟拼起酒了,把我小兄弟全喝桌子底下了?!?p>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丫哐當跪地上了,說讓我嫁給他!臥槽,有病吧??!”

狗頭少女
依戀一個人最直觀的表現(xiàn),就是所有自己能做的事,非要讓對方替你做。 今天加班,早點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