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這個匹薩上雕刻的是什么?上面的看起來也不是菩薩啊?!迸私鹕從睦锕軇⒑墩f些什么,一心想要追求自己想要的答案。
劉憾依舊是一臉看不上潘金蓮的神態(tài),撇了撇嘴:“匹薩在鍋里沒拿出來呢,這是匹大儒啊。要我說你見識低呢,我說了一個匹薩你就只認識一個匹薩,一點都不知道什么是舉一反三?貧道縱橫江湖這些年什么樣的丹沒練過??!區(qū)區(qū)匹薩只是雕蟲小技耳?!?p> “匹大儒?好奇怪的名字......”潘金蓮有些愣神,腦子實在跟不上劉憾的節(jié)奏。
劉憾胡說八道的本事愈發(fā)見長,想也不想張口就說:“匹薩主要是給修佛養(yǎng)性的人加持一些buff,buff你知道不?就是這個作用!匹大儒就不一樣了,這是專供給儒生、雅士和那些窮酸文人的。吃了我這匹大儒,那效果真是……高中皇榜歸故里、哪里不會點哪里。”
看著潘金蓮還是一臉茫然,劉憾繼續(xù)解釋:“貧道刻在上面的就僅僅是《論語》里面的一句話了?非也!貧道這是將開過光的一段話加持在了匹大儒上面,那些窮酸書生若能有幸得到匹大儒,那可就是提前預(yù)定了下次的皇榜名額。”
潘金蓮似乎開始反應(yīng)到了事情不一般的地方,驚呼道:“大郎你不說我還沒發(fā)現(xiàn)!你什么時候會的《論語》,寫字竟也這般工整了?”
潘金蓮是會識文斷字的,可武大郎的設(shè)定卻是沒有什么文化的啊。
“小潘,你年紀輕輕就得了阿爾茲海默癥了?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了,我是前朝的羅慎道人轉(zhuǎn)世,我會論語難道很奇怪嗎?我不僅會論語,我還會英語、日語、韓語、德語、源氏物語、世說新語?!弊源騽⒑哆M來這個任務(wù)以后無論接什么話都能張口就來,一下子能說出一堆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卻又好像很有道理的話。
聽罷武大郎所言,潘金蓮也是被唬的一愣一愣的,想起武大郎之前好像確實說過他自己是什么前朝道人。潘金蓮這才將頭稍稍低下,仔細地端詳起匹大儒上面刻畫著的圖案,只見其上刻畫出一襲儒裝的孔子端坐著與其門徒宣講的場面,圖案精美又細致,就是這孔子的表情看起來很是奇怪。
“大郎,這張臉好奇怪呀,有種叫人說不上來的感覺?!迸私鹕徶钢鬃樱浥磁吹卣f道。
劉憾一臉陶醉地看著自己一手承辦給孔子雕刻出的教皇德內(nèi)羅的表情包臉,擺了擺手:“這是圣人欣慰的笑容,圣人一想到自己死后,就能吃上皇家的貢品,生活品質(zhì)節(jié)節(jié)上漲時所露出的微笑?!?p> 表面上擺出一副得道高人的偉岸形象,劉憾看到自己的得意作品時心里卻樂開了花:“在潘金蓮吃到匹薩之前,我劉某人已經(jīng)是世界上第一個做出表情包的人了?!?p> 劉憾一把抄起了案板邊上的菜刀,在匹薩上瞄了一下畫了一個V字,將教皇德內(nèi)羅的表情那一塊切了下來。
“貧道切下去這塊是這張匹大儒的精華之處,太有勁兒,太夠味兒了,小孩子吃了根本把持不住。你現(xiàn)在的功力還不夠,先嘗一下別的?!眲⒑毒o接著就用菜刀將那一塊挑了出來,塞進了嘴里。
劉憾一邊品嘗著自己親手做出來的宋朝保健食品,一邊琢磨著將如何將武氏騙局發(fā)展壯大。
至于這匹薩的味道,大宋小當家做出來的還能有差么?
吧唧著嘴,劉憾嚼著匹大儒,繼續(xù)在心底盤算起來:獲得了武大郎面點技能的劉憾,加上現(xiàn)代的見識與奇思妙想,可不僅僅只會雕面猴、面人。今日早起之時劉憾就已經(jīng)依照自己的口味捯飭出了一頓早餐,對自己的廚藝能有幾斤幾兩已經(jīng)有了深刻的認識,現(xiàn)在只要是想到的食物,隨手便可做出來。
在這時代,劉某人若稱廚藝第二,何人敢當?shù)谝唬咳暨@次任務(wù)的機制是靠做飯來決定勝負,那劉昴星來了也要叫我劉憾做爸爸。
劉憾開始膨脹了,神情也變得愈發(fā)嘚瑟。
當然,一個廚師除了要有高超的手藝和豐富的經(jīng)驗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佐料了。
都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劉憾也深知現(xiàn)在面臨的一個問題還是佐料太少了,匹薩所需的許多原料在此時都未曾傳入過來,諸如番茄、洋蔥要到幾百年以后才能漂洋過海的傳入中原,作料不夠,能力來湊,劉憾只得改變一些做法并用其他相近或合理的食材來代替了。
潘金蓮見劉憾吃的正香,沒有注意到自己,躡手躡腳的走到的走到了蒸鍋旁,回頭觀察了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劉憾依舊在四十五度角仰著頭,吧唧著嘴品嘗著食物,轉(zhuǎn)過身“嗖”的一下揭開了蒸鍋的蓋子,把里面的匹薩偷偷的拿了出來,像是倉鼠一樣將整塊匹薩全部塞進了嘴里,直把腮幫子都鼓起來了。
“小潘,你怎么能在這偷吃呢!你...太讓我失望、太讓我痛心了,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女人?!?p> 潘金蓮一旦安靜下來那還是她?見潘金蓮這般安靜,劉憾早就注意到了,并在一旁觀察著,待她將匹薩全部塞進嘴里面時,劉憾就好似捉奸捉到現(xiàn)行似的,那般興奮。
潘金蓮被嚇的身體都跳動了以下,一邊拼命的咀嚼著嘴里的匹薩,一邊遮掩著鼓鼓囊囊的嘴巴,含糊地狡辯:“窩煤油扣漆,窩滴臉腫啦?!?p> 瞇著眼神由上至下的打量了潘金蓮一遍,劉憾嗤笑一聲:“我還讀書人的事怎么能算偷呢。小潘,你知道么,你現(xiàn)在的樣子就特別像在如來面前偷燈油的小老鼠,簡直班門弄斧?!?p> 潘金蓮繼續(xù)努力的咀嚼著,想要快點將嘴里面滿滿登登的匹薩給咽下去,一下子用力過猛,打了個嗝,險些噎住,當即就翻了個白眼。
說到偷,劉憾就想起了往昔的崢嶸歲月,想起了當初在沙丘行營內(nèi)自己是如何潛入始皇大帳盜得傳國玉璽的那一段,劉某人當初國士無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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