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秘密基地可是瀧隱的禁地,怎么會有外人進來?
難道……是大蛇丸的基地里跑出來的?
只有這么一個可能的猜測了。
“大蛇丸這家伙,不會又在進行人體試驗了吧?這還真是他的一貫風格!”流風忍不住搖頭,有些無語地想到。
無論如何,這都是大蛇丸的事情,流風也是不好去過多去插手的。
“?。 ?p> “??!”
不過那個悶哼聲卻是越來越近,而且聽通道外那凌亂無比,深一腳淺一腳的腳步聲,那個疑似大蛇丸實驗體的家伙,竟然正在向著流風這里走來!
“大蛇丸怎么搞的,怎么讓實驗體都跑出來了?”流風腹誹不已。
大蛇丸做人體實驗,他如果兩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見,那還好說,眼不見心不煩,自然不會插手。
但對方的實驗體,偏偏跑出來了,這就讓流風有點進退兩難了。
外面那個腳步聲越來越近,流風不知道的是,一個少女正在通道內連滾帶爬,滿臉痛苦和掙扎地向前踉蹌走去。
她的意識此刻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只是心底之中有一個頑強的意念,想要讓她逃離此處而已,正是那個意念,支撐著她不斷踉蹌而行。
其他的,少女還真地沒想那么多。
吱呀!
少女扶墻踉蹌而行,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一間房門的外面了,她還下意識地雙手扶墻,支撐著身體,繼續(xù)前進。
卻一不小心,一把把門給推開了。
撲通!
少女身子失衡,一下子撲倒在了地上。
下意識抬頭望去,竟然看到了兩個人,一個是比自己也就大了兩三歲的少年,另外一個,卻是一個戴著奇怪旋渦面具的家伙。
“帶土,這個女人跑到我們屋里來了。”那個帶著面具的家伙,用一種很是怪異的腔調,對著另外一個少年說道。
“我看見了?!绷硗庖粋€少年說道。
“我……我……”
少女張開了嘴巴,費力地想要說些什么,但她脖子上面那股灼熱和霸道的力量在她的體內沖撞不已,讓她連說話都難了。
她只是無力地大張著嘴巴,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在那里痛苦無比地進行抽搐。
“大蛇丸那個變態(tài),又在做人體試驗啊!竟然連這么漂亮可愛的小蘿莉都不放過,真是變態(tài)!”
阿飛看著地上的少女,感嘆不已。
“他們……他們原來認識我老師……還知道我老師……做人體實驗,糟,糟了!”少女的心中,升起了一種絕望。
“帶土,怎么辦?”阿飛抱起了膀子來,瞅著流風問到,“大蛇丸不知道對她做了什么,她看起來生不如死啊?!?p> “大蛇丸這個家伙,真地對自己的學生出手了?!绷黠L腹誹了一句,略一沉吟之后,搖了搖頭,“還能怎么辦,總不能眼看著她就在我面前掙扎著吧?”
沒錯,眼前這個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大蛇丸的學生,御手洗紅豆。
如果這事情流風沒有看到,也就罷了,但眼下御手洗紅豆就在流風面前生死掙扎著,流風總不能當沒看見一樣不聞不問。
他還不至于冷血到這個程度。
流風緊跟著就走到了御手洗紅豆的面前,查看了一下御手洗紅豆的狀態(tài),發(fā)現(xiàn)同自己預料中的一模一樣,御手洗紅豆剛剛被大蛇丸印上了咒印。
在原時空當中,大蛇丸也是在叛逃木葉的前夕,對御手洗紅豆印上咒印的。
并且當時一起印上咒印的也不僅僅只有御手洗紅豆,而是還有包括其他九位實驗體在內的整整十人。
只不過最終御手洗紅豆成功兼容了咒印,活了下來,其他的九人,全都死了。
但即便是這樣,大蛇丸也覺得御手洗紅豆這個人野心不夠,不適合帶走,于是就洗掉了御手洗紅豆的記憶,將御手洗紅豆留在了木葉。
自己一個人叛逃了。
現(xiàn)在,大蛇丸再次準備叛逃,當年的歷史,則是再一次重演,唯一不同的就是,這一次御手洗紅豆,遇到了流風。
“其他的事情我做不了,我能做的,只是暫時緩解你的痛苦,再堅持一下吧?!绷黠L淡淡地對御手洗紅豆說道。
然后流風就出手,用四象封印,將御手洗紅豆身上肆虐的咒印力量,給封印住了。
御手洗紅豆總算是慢慢恢復了正常,她在地上喘息了好久之后,方才爬起了身來,怯怯地抬頭瞅著流風:“你、你是什么人。”
“我去,這真地是御手洗紅豆?想不到你小時候竟然是這個樣子的!”看到御手洗紅豆這幅怯懦好奇和安靜的樣子,流風真是大跌眼鏡。
這可是和他印象當中那個大大咧咧、神經(jīng)大條的御手洗紅豆,完全就是兩個性格啊。
“我剛剛可是救了你,對于你的救命恩人,你難道不應該說一聲謝謝嗎?”流風笑瞇瞇地瞅著御手洗紅豆。
“謝,謝謝你……”御手洗紅豆想了想還真是這樣,于是就真地對流風正色道謝。
“不用客氣,我也只是舉手之勞罷了?!绷黠L聳了聳肩,咧嘴一笑,“更何況,如果你死在我家里的話,那多不吉利了。”
御手洗紅豆一臉的感激都凝滯在了臉上,什么人呀這是!
會不會說人話!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還有,你認識我的老師大蛇丸大人?”頓了頓之后,御手洗紅豆梳理了一下思路,又開始正色詢問流風。
“當然認識,大蛇丸可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不,更準確地說,大蛇丸應該是我目前為止唯一的一個朋友?!?p> 流風正色說道。
“?。俊?p> 御手洗紅豆的眉頭凝成了一個疙瘩,這人和老師的關系那么好,會不會幫著老師對付自己啊。
“納尼?”阿飛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在一邊轉著圈的打量著御手洗紅豆,“大蛇丸那個變態(tài),竟然還有學生?你當時是哪根筋不對了,要認大蛇丸為師的!”
“不許你侮辱我老師!”御手洗紅豆怒對阿飛叫道。
雖說這一次大蛇丸猝不及防對她出手,讓御手洗紅豆心中大亂,但她對大蛇丸,還是打心底里尊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