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和晚淑在那扒土,都快將那一片藥田翻過來了,才多找到了兩株。
“好了,時候不早了,咱們回去吧!”慕容卿染接過晚清和晚淑呈上來的草藥根,小心翼翼的包在自己的手帕里,和李澤言一起走出了藥園子。
李澤言騎馬,慕容卿染坐馬車,兩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回清泉鎮(zhèn)衙門的路上。
“郡主——”突然間,慕容卿染聽到了有一個女的在喊她。
這聲音…是知棋!
“知棋!”慕容卿染激動的連忙拉開車簾,將頭探了出去。
知棋從道路的側(cè)邊走了出來,她似乎受了很重的傷,走路一瘸一拐的,身上的粉衣上也盡是血跡。
“奴婢下去扶一下知棋姑娘吧!”
“好!”慕容卿染側(cè)過身子,讓晚清下去扶知棋。
李澤言是認得知棋的,見到她傷成這樣出現(xiàn),自然是要過問幾句的。
竟然李澤言都問了,慕容卿染就如實的將昨天晚上,她遇刺的事情告訴他了。
李澤言剛剛趕到清泉鎮(zhèn),去到衙門的時候,碰到了從衙門里面出來的晚淑和林嚴,得知了晚淑的身份以后,什么都沒有問,就跟著晚淑急急忙忙的跑來找慕容卿染了,所以并不知道慕容卿染昨晚遇刺的事情。
李澤言剛剛在來的路上,還擔(dān)心那背后之人會慕容卿染下手了呢,沒想到對方早就下手了!
晚清將知棋扶上了馬車內(nèi),慕容卿染連忙替她檢查傷口。
知棋身上的傷口很多,還好都不嚴重,就是失血過多,加上體力不支,所以知棋才會這么狼狽的回來罷了。
因為知棋的中途出現(xiàn),李澤言和慕容卿染兩人就分道揚鑣了,一人往清泉鎮(zhèn)的衙門去,一人往清泉鎮(zhèn)的知縣府去。
回到知縣府后,慕容卿染快速的替知棋包扎好了傷口,本想問一下知棋,獨孤袁的下落的,誰知道知棋在包扎好傷口后,累得暈睡過去了。
慕容卿染又不好叫醒知棋,只好坐在床邊守著知棋醒來了。
知棋這一覺,偏偏又睡到了下午,都不見醒來,還有派去查找獨孤袁下落的那兩名暗衛(wèi),也一直沒有出現(xiàn),可把慕容卿染給急壞了!
李澤言那邊,聽說了獨孤袁出事后,也連忙派了一些人去尋他了。
清泉鎮(zhèn)這個不大不小的鎮(zhèn)上,不到兩天的時間,就死了那么多人了,街道上還時常有官兵在四處找人,搞得現(xiàn)在整個清泉鎮(zhèn)都人心惶惶的,個個沒事都躲在了家里,不敢出來。
“晚清,影和風(fēng)他們兩個還沒有回來嗎?”這已經(jīng)是慕容卿染這個時辰內(nèi),第二十一次問晚清這個問題了。
還好晚清是一個十分有耐心的人,再一次認真的回答了慕容卿染,“還沒有!”
慕容卿染剛剛開始問的時候,還將影和風(fēng)稱之為影什么的,這會都已經(jīng)能叫出兩人的名字來了,真是不容易呀!
“郡主,世子請您過去前院大廳一趟!”來人是李澤言身邊的貼身侍衛(wèi),慕容卿染見到是他,就知道李澤言那邊一定是有消息了,留下晚清看著知棋,自己帶著晚淑跟著李澤言的貼身侍衛(wèi)去前院那邊了。
清泉鎮(zhèn)知縣府的前院大廳內(nèi),慕容卿染急急忙忙的走進來,與李澤言一左一右的坐在主位上,林嚴坐在李澤言的下首,晚淑和李澤言的貼身侍衛(wèi)王杰都挺直了腰,站在自己的主子身旁。
“姨父,你叫染兒過來,可是事情有進展了?”
“額,是的,柴油那邊,已經(jīng)有信息了?”
“查到了什么?”
“這個你姨父我就不知道了,我這不是等你來,再讓林嚴說嗎?”李澤言本是不想慕容卿染參與到這件事情上來的,但是他又覺得,這件事情若不讓慕容卿染參與,這背后之人,恐怕難以查出來。
“這樣的嗎?”慕容卿染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李澤言,以她前世對李澤言的了解,李澤言應(yīng)該不會讓她參與到這件事情中來的呀!
因為她現(xiàn)在還是個“小屁孩”嘛!
可是現(xiàn)在李澤言不但讓她參與了,還等著她來了,再一起參與。
“怎么了嗎?”
“沒什么,竟然如此,那林知縣便說說你那邊查到的情況吧!”
“是!回郡主的話,下官之前在接到郡主身邊的人送來的消息后,立馬就派人在清泉鎮(zhèn)和清泉鎮(zhèn)附近,賣柴油的店去查了,結(jié)果真如郡主所料,查到了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