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答案在夢里
我腦袋里一片混亂,本來我是想過來借著這個機會找彭伯伯搞清一些事情真相的。
沒想到我還沒問,結(jié)果新的問題來了。
這似乎就像一個泥沼一樣,讓人越陷越深。
我為了快速步入我想搞明白的問題的正題中,我把我父親怎么去世的記憶跟彭伯伯核實了一下。
雖然這么多年這一直是我的一個心坎,說出來免不了二次傷害。
但沒辦法······
結(jié)果彭伯伯就傻眼了,以他現(xiàn)在的定力都有些罩不住,尤其說到我媽的時候身體顫了下。
彭伯伯坐在沙發(fā)上,雙手交叉,躬身緩了很久,他說:“第一個,你的記憶不對,當時我根本沒有在場,只有你干爹在場,我當時出任務去了。”
“第二個······”。他猶豫了下,看著我說:“你做好心理準備!”。
這話聽著有點滲人,總覺得應該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他看我有點緊張,于此拋開第二點說:“第三點,你的記憶出現(xiàn)了偏差,這個事故不是發(fā)生在你上大學之前,而是之后!”。
“?。 ?。我的嘴巴張得都可以裝進一個拳頭了:“怎么可能?!”。
“不!是有可能的!”。他很確定的說:“攥改一個人記憶是有可能發(fā)生的!”。
答非所問,卻很植入話題,他似乎能想到我要問的問題,直接給我回答了。
我畢竟是湖南鑄夢技術學院出來的,這個學院對于人體大腦研究和夢就研究還是非常透徹的。
雖然我是個學渣,但我多多少少還是了解的。
要是在夢境中或者現(xiàn)實中修改一個人的某種認知,或者加入一個想法那絕對是可以做到的。
但要是攥改一個人的記憶是更本不可能做到。
因為記憶就好比樹木扎根在腦袋里,是完完全全沒法糾正攥改的。
結(jié)果彭伯伯說:“這世界上能攥改一個人的記憶不到十個人,在中國就有三個!”。
哪三個他沒有說,好像也沒打算說。
如果這話從別人嘴里說出來的,我肯定不信,但從彭伯伯嘴里說的我信。
那問題來了,誰攥改了我的記憶?為什么要攥改?
彭伯伯看我好像險陷入了一個死胡同,想破頭也想不明白。
他轉(zhuǎn)開話題說:“這個第二問題在于你媽!”。
“我媽?!”。我眼睛睜大。
彭伯伯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后回到辦工桌打了個電話,之后又回坐到我身邊安撫我說:“我知道你沒法接受,甚至連我現(xiàn)在也沒法跟你解釋,你得做好心里準備!”。
這話說得我心驚膽戰(zhàn),我只能心中禱告是好事不要是壞事。
過了有幾分鐘,門外傳來敲門聲。
后一個女文員走了進來,遞給彭伯伯一個檔案之后就出去了。
我看著彭伯伯手中的檔案,上面寫著死亡案例······
我有種直覺似乎料到要發(fā)生什么,但是我不想相信是真的。
彭伯伯打開案例,給我看,上面赫然寫的是我媽的名字:藍雪晴。故事:車禍。發(fā)生時間:2012(我畢業(yè)的那年)。還有發(fā)生地點等等······
我狂抓頭發(fā),一眼都不敢再看那檔案,這一切到底是個怎么個情況?
就這比一本小說,主角先死個爸媽,生來孤獨。
但我這個就特么更加狗血了,我有父母,我以前了解的是我爸過世,回來發(fā)現(xiàn)我跟我媽的遺照,好不容易被我媽真假難辨的話給忽悠過去。
結(jié)果告訴我,跟我說話的是個過世幾年的人······
不對!我抓住了懂點,急忙和彭伯伯說了我回來遇到我媽的事。
他也很驚訝,一臉不可置信,只說:“不會這么巧合吧?······”。
“她為什么這么做?”。彭伯伯含糊其辭說著話。
我急了,這問題不是我該問他的嗎?他自己說出來我瞬間心灰意冷,想死的心都有了。
人總把一些自己無法理解的事情說成是靈異。
但是彭伯伯的口吻跟其他人一樣說:“這世界上沒有鬼,只有人心里住著鬼!”。
我很理解這字面的意思,但似乎有另外的深意,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想問,因為這根本不是問題的重點。
現(xiàn)在的彭伯伯也給不了我答案·····我很無奈。
我跟他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一個雙手交叉,靠在沙發(fā)上,一個一臉抓狂,完全兩種狀態(tài)。
我實在是受不了,點了一根香煙,猛地抽了一口,尼古丁暫時麻痹了下我的大腦,讓我心里好受些。
就在這時,彭伯伯突然坐直了身體,嚇的我煙頭都掉了,不過我看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我登時欣喜的問他:“怎么啦?!”。
“那個東西!”。彭伯伯說:“你爸塞給你的東西!在哪?給我看看!”。
這突然提醒我了,這個東西自從上次之后我隨身攜帶的就在自己褲袋里,我摸了摸口袋,發(fā)現(xiàn)除了煙、打火機跟手機什么都沒有。
我焦急的連內(nèi)褲袋都掏了,沒有找到那東西。
難道是我丟了?
不會??!上次跟柳蔚斌喝酒的時候我還帶著呢!
彭伯伯似乎有些激動,但他還是強定了定神,拍了拍我:“別著急,好好想想這東西去哪了?這個東西很重要,而且是所有問題的關鍵所在”
我聽說是關鍵,我更加急了,但硬是找不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丟的,打電話問柳蔚斌,他也不知道說沒看到過。
彭伯伯看我實在找不到也失去了耐心,不過他很肯定的跟我說:“以我多年的經(jīng)驗來看,很多無法理解的事情,很多得不到的答案,都可以從夢里尋找“。
”有人說夢是人類五感之外的第六感,也有人說夢由心生,找不到答案隨心走隨夢去你自然會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我很信他的話,問他:“那我現(xiàn)在該怎么做?”。
“其實你爸送你去學院已經(jīng)給了你答案,你生來注定因夢而生,”彭伯伯欣然給我拋出橄欖枝:“來監(jiān)夢局!第一個,如果真的是夢魘組織盯上了你,那你在監(jiān)夢局絕對是最安全的,第二你可以一邊工作一邊尋找你的答案,第三你爸讓你來找我,意思已經(jīng)就更明確了”。
這個我想了想確實很有道理。
其實對于加入監(jiān)夢局我以前沒有想過,因為我還不知道有這么個機構(gòu),現(xiàn)在知道了倒是對于監(jiān)夢局很有新鮮感,覺得有意思。
順其自然彭局愿意讓我加入我自然是開心,最后我點了點頭接受的他的提議。
不過我還是問了一個他能回答的問題:“我爸沒死,那他去哪了?!”。
彭伯伯猶豫了會,今天本來就讓我一頭冒號,如果我再沒有得到一個像樣的答案,估計我得崩潰。
他說:“你爸在你媽出事的那天就辭了局長的工作,他覺得這是事件并不是一件巧合,當時的他驚呼癲狂,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估計選擇跟你媽一起去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最后把一切責任推給了夢魘組織,選了自己親自單槍匹馬去夢魘組織做臥底·····”。
我看他說著說著不說了,心里難受的狠,他看出來,輕描淡寫的說:“后面全部是機密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還有怎么聯(lián)絡你爸我也不會告訴你,這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爸的意思,出于對你的保護,你還沒有到那個層次知道的太多往往增加危險的機率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