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資格打我嗎?”靳時寒不躲不閃地站在那里,目光深冷冷地盯著他。
蕭曉曼動了下眸,上前抓住了靳志城的手腕,“你們再怎么說也是父子,他只是個孩子,好不容易他回來一趟,有什么話坐下來好好說…”
蕭曉曼嘴上打圓場,心里卻耿耿于懷他怎么忽然回來了。
靳時寒聽著她虛情假意的話,冷諷地扯了下嘴角,“一個為了上位逼死正室的第三者,在這裝什么善解人意?”
蕭曉曼最討厭被人說第三者,頓時臉色泛白。
靳時寒冷眼看看靳志城看看她,“你們逼死我媽,卻告訴我她是為了更好的生活跟別人跑了,還活得這么心安理得,就不怕遭報(bào)應(yīng)嗎?”
靳志城沒想到他竟然知道了,驚了下,“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也該清楚,我和你媽是被逼結(jié)婚,沒有感情,是她死活不肯離婚耽誤了我們,瞞著她的死,也是不想你傷心,想你忘了她好好生活…我都是為你好,是你一次又一次地對你蕭阿姨做過分的事,我才不得已將你放在了你奶奶身邊…”
“所以真是你們逼得她抑郁自殺?!”靳時寒證實(shí)了,呵呵笑了,最后看了他們一家三口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坐進(jìn)車?yán)?,他心里還難以平靜。
這么多年,他一直以為母親是為了更好的生活拋棄了他,對她的恨讓他忘了曾經(jīng)她對他的好。
可結(jié)果卻是她即使知道父親不愛她,即使知道他在外面有人,還是留在了他身邊,直到死都要做他的妻子…
他忽然想起那些不愿觸碰的模糊記憶。
媽媽陪著他堆積木,陪著他去游樂場,給他講睡前故事…
不管陪他做什么,她總是笑著,很溫柔,很溫柔…
那分明是愛他的樣子。
可那時候的他怎么就不相信,她一消失,他就信了他們的話?
再次看了眼燈火通明的別墅,他覺得自己多年的期待是那么可笑。
他恨這么多年因?yàn)樗麄兒拗粋€對他好的人。
他忽然想多了解她一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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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暖和奶奶等了好久沒等到靳時寒回來,奶奶氣得不愿再等了。
季小暖陪她吃完飯,季小雅給她打來電話,“姐,我怎么這么沒用…”季小雅醉態(tài)的聲音夾雜著嘈雜聲傳了過來。
她蹙了下眉,“你喝酒了?”
下一秒,季小雅的手機(jī)被人拿去,傳來陌生男人的聲音,“你好,這里是夜色酒吧,你朋友喝醉了,你趕緊過來一趟吧…”
季小暖剛坐上去酒吧的出租車,靳時寒開車回來,完美地錯過。
夜色酒吧里。
季小雅壓根沒有醉,收起手機(jī)從兜里掏出一疊紅鈔票扔給一旁的幾個人道:“記住,只拍照,不要來真的,事成之后,我會再給你們一萬?!?p> “放心,絕對包你滿意?!睅ь^的黃毛收了錢,一揮手,帶著幾個小弟出去了。
季小暖從出租車下來,看了眼夜色酒吧的招牌,往里走。
沒走兩步,后頸一沉,有人從身后襲擊了她。
她還沒來得及看清是誰,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
10分鐘后,季小暖被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老大,這妞這么正點(diǎn),我們不品嘗一下是不是有點(diǎn)可惜了…”
“對啊,老大,看起來還是個雛,就一萬塊而已,現(xiàn)在一萬塊在外面可買不到這樣的雛…”
帶頭的捏著下顎審視了會床上的季小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