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靳時寒感覺到她的滾燙感,僵在那里,沉著臉道。
如果來的不是他,是其他男人,她是不是也會這樣?
僅僅是一想,他就莫名地生氣。
“我知道,我想要成為你的女人,立刻,馬上…”季小暖死死地勾著他的脖子,想將他拉倒下來。
靳時寒看著她一副色女的樣子,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去了浴室,將她扔進(jìn)了冰涼的浴缸,打開水龍頭后,又打開噴頭對著她淋,“清醒了嗎?”
他最討厭的就是女人不要尊嚴(yán)出賣肉體的勾引,他一直以為季小暖勾引他的方式不一樣,至少她的勾引是用了心的,是他不討厭的方式。
可是,此刻她跟那些人又有什么區(qū)別?
不。
有區(qū)別。
別的女人不會給自己下藥,只會給他下藥。
而她給自己下藥,還騙是別人給她下藥了…
別人給她下藥了,她會如此完好無損?還能給他打電話?
他一定是腦子進(jìn)水了,才會這么相信她…
“時寒,你是想跟我洗鴛鴦浴嗎?”面對他的怒意,季小暖恍如未聞,抬了抬眼,看著他一臉癡迷地站了起來,“我來幫你脫衣服…”
靳時寒喉嚨一哽,氣得直接將她劈暈了,再次扔進(jìn)了浴缸。
然后轉(zhuǎn)身出去了。
他很生氣,又不知道自己真正氣的是什么。
是她讓他失望了?
還是氣她這種冒險的方式?
————
黃毛第一時間將照片傳給了季小雅,季小雅看了看,大床上,男人在上面女人在下面,蓋著被子,任誰看了都知道他們在干什么…
她很滿意,[你們沒對她做什么吧?]
黃毛:[我們還想多活幾年,哪敢對她做什么。]
季小雅:[什么意思?]
黃毛:[她被別人群染過,得了艾滋病,我們本來想碰的,還給她吃了藥,她這么一說,我們就都跑了…]
季小雅的臉色瞬間變白,她就是想讓靳時寒看不上她,可沒想真的害她失去清白。
她立刻站了起來,邊往出走邊打電話給季小暖。
1聲,2聲…
她的心七上八下,每一秒都變得煎熬,在她以為她出事了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接通的這一刻,她忽然間害怕,害怕她知道了是她主導(dǎo)的。
“姐,你在哪?你怎么還沒有來接我?”
“接你?你沒長腳?”靳時寒冷冷地噎她。
“靳時寒!”季小雅頓時喉嚨一哽,所以,是她親手將季小暖送到了他的床上?“我姐姐呢?”
對于這個勾引自己的女人,靳時寒嘲毫不客氣地秀恩愛:“還能在哪?她的手機(jī)都在我這,當(dāng)然是跟我在一起?!?p> 季小雅氣得掛了電話。
她花了這么多錢想破壞他們關(guān)系的,這下倒好,她成了助攻了!
為什么?
為什么靳時寒會喜歡哪里都不如她的季小暖?
她折身又回了酒吧,要了一杯酒。
“小雅…”
她側(cè)頭一看,是學(xué)校之前聚會,班里人帶去的朋友,因?yàn)殚L得帥,吸引了班里不少女孩子的目光。
只不過,一向都是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根本沒在意他,連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見他跟自己打招呼,還知道自己的名字,她笑笑,朝他舉起酒杯,“你知道我的名字,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叫靳時銘。”靳時銘一直以為自己有個幸福的家,突然知道自己還有個同父不同母的哥哥,他的母親是因?yàn)樽约旱哪赣H插足而死的,心里難受,出來喝酒,沒想到會碰到自己一見鐘情的女孩,朝她笑笑,舉起酒杯。
“靳時銘?!奔拘⊙判睦锖莺莸难讼拢澳愀鶗r寒是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