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福爾摩斯教授,晚上好。”伊萊沒注意到福爾摩斯是如何出現(xiàn),連忙問好。
“怎么一幅愁眉苦臉的樣子?”
“福爾摩斯教授,我遇到了不可思議的事,你能不能幫我推理一下?!币寥R想起福爾摩斯在普通人社會里可是出名的偵探阿。
“哦,說說看?!备柲λ狗路饋砹伺d趣,靜靜地聽著伊萊把怪事講完。
“哦,這樣,也就是說你記得昨晚是睡在寢室床上,結(jié)果在今天早上被麥格教授發(fā)現(xiàn)躺在過道上還還蓋著被子。嗯……”福爾摩斯用手揉了揉下巴,用簡短的話將事情概括出來。
“是不是很詭異?!?p> “你這個情況很難解釋的通,我的傾向是你昨晚的記憶出錯?!?p> “嗯?”
“因為事實是你在過道暈倒后,被麥格教授在第二天早上發(fā)現(xiàn)。這個是準確無誤的,而與事實相駁的記憶就可能是錯的?!?p> “福爾摩斯,你是說我的記憶被人用魔法更改了?!币寥R突然有了一種不真實感。
“只能說有可能,還有那張?zhí)鹤樱谀??!备柲λ固岢鼋ㄗh。
“嗯,忘記問了?!币寥R想起自己好像就沒關注到毯子的事,兩人只好找麥格教授要毯子。
很快,毯子到兩人手里,不算太厚的毯子,褐色的,其它的伊萊看不出來什么。
而福爾摩斯看到毯子后表情突然凝重,盯著毯子看了三四分鐘。搞點伊萊也心里緊張,心里想著:“不會是要憑著這毯子破案吧。厲害!”
果然福爾摩斯一開口就把伊萊嚇倒
“這毯子,真軟!”
“阿!”
“抱歉,因為手感確實不錯,所以忍不住多揉了一會兒?!备柲λ孤冻銮敢獾奈⑿Α?p> “那線索呢?”
“嗯,有,做工是機械加工,肯定來自麻瓜,有些開線,用的時間不短,還毯子的主人應該喜歡裹著它坐在壁爐前烤火,上面有些黑顆粒就是火烤的結(jié)果,還有一點煙熏的氣味。其它的我需要拿回去化驗,看看能不能提取到指紋一類的?!?p> “哦,嗯嗯。”伊萊聽的是一愣一愣的,果然人家是專業(yè)的。
“對了,伊萊,你魔杖帶了嗎?”
“嗯,帶了。能從這上面找到線索?”
“是啊,閃回前咒,可以知道你前兩天都用過什么魔法,或許能找到什么線索。”
“哦?!币寥R掏出魔杖,他記得自己也不會什么違禁魔法,也不怕他查。
“準備好?!备柲λ挂踩〕鏊哪д?,黑色,沒有柄,說是魔杖,但看起來更像是一節(jié)樹枝。
“嗯?!?p> “Prior Incantato?!?p> 隨著魔咒生效,伊萊施展過的魔法被再次施展。
第一個出來的是沒發(fā)出去的綠色信號彈,第二個是昏迷咒,第三個還是綠色信號彈,但發(fā)出去,砸中地面破壞出一個小坑,最后一個分裂咒。
到這魔咒停下來,以上就是伊萊前兩天使用過的所有魔法。
兩人看到伊萊釋放出來的魔發(fā)陷入沉思,伊萊對這些魔法都沒印象,而且和他記憶中施展過的魔法完全不一樣。
可自己腦子不應該出事阿,自己不是有封印嗎?等等,封印,難道是封印,這讓伊萊感覺到不妙,要想改變自己的記憶必須跨過兩道檻,一是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的連手封印,還有就是腦子里原本就有的封印,那么就是說明留下封印的原主來了。
伊萊想了很多,如果是留下封印的原主,那很多事情就解釋通了。也越想越怕,這個事情顯然已經(jīng)不是自己能解決的,那找教授,不,要找鄧布利多,現(xiàn)在只有他還能上場,可是鄧布利多不在??!
“伊萊,伊萊?!?p> “嗯,福爾摩斯教授?!?p> “你是又想到什么了嗎?看你表情不太對勁?!?p> “沒什么,只是在想鄧布利多校長?!?p> “嗯?怎么再想鄧布利多,莫非是想到了什么?!备柲λ剐南?。
這時,麥格教授也出現(xiàn)了。“嗯,伊萊,還有福爾摩斯教授,你們在這干嗎?”
“是,麥格教授阿,我們正在推理?!?p> “推理?算了,伊萊,鄧布利多回來了,你不是找他有事嗎?!?p> “我找到有事,有嗎?”伊萊有些沒反應過來,但鄧布利多回來對伊萊可是一場即時雨,也沒多說什么,辭別兩人后,伊萊前往校長室。
“口令是草莓奶油蛋糕!”
“知道拉………”
“這個孩子真是的,毛毛躁躁的。”麥格教授忍不住說道。而旁邊的福爾摩斯只是笑了笑。
再和麥格教授閑聊一會后,麥格教授問道:“對了,福爾摩斯教授,你早上起來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怪事?”
“怪事?記憶丟失算不算?!?p> “果然?!丙湼窠淌诒砬橥蝗粐烂C。
“出了什么事?”
“也不算什么大事吧,就是有很多教授和學生反應自己的記憶出錯或者是記得不清楚?!?p> “嗯,怎么會這樣?!?p> “不知道,目前還在調(diào)查,現(xiàn)在懷疑是有高年級的學生私下制作遺忘藥劑還混進學校的供水系統(tǒng)里面?!?p> “嗯,這可能性也有?!?p>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福爾摩斯教授才離開,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將手里的毯子扔回壁爐前的沙發(fā)椅上。
點上煙,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福爾摩斯嘗試削弱自己的恐懼,自己的記憶也被動了手腳,不記得自己昨晚做了啥,遇見到誰,自己的毯子為什么會蓋在伊萊身上,還有,自己的那一點小動作祂是不是在意了。
這些他都不清楚,但結(jié)合他知道的和當前的情況,他有一點是可以確認的。
祂昨夜來過霍格沃茨。
…………………
話回到伊萊這里,跑到石像前,說出口令,輕松來到校長室門口。
習慣性地敲敲門。
“進來吧,伊萊?!?p> 伊萊推門進來,鄧布利多正在坐在校長椅上,旁邊桌子上放著一頂臟兮兮的帽子。
“你好啊,小家伙,我記得你是伊萊?凱瑟對吧。”帽子開口說話
“叫我伊萊就行,分院帽先生,或者女士?!币寥R有些不好說話,畢竟誰知道這個帽子是男帽還是女帽,“由四位創(chuàng)始者思想?yún)R聚的,所以算雙性嗎?”伊萊開始胡思亂想。
“叫我聰明的帽子就行?!?p> “哦。”夠自戀的。
“別站著說,坐下吧?!?p> 這時鄧布利多已經(jīng)變出一把椅子讓他坐下,這樣可以慢慢說。
“要不要來杯上次的檸檬茶,我們可能會談很久?!?p> “嗯,那來一杯吧?!?p> 擺上茶,伊萊開始說出他的事和他的想法,但鄧布利多聽完后好像沒有多驚訝,只是沉思了一會兒,便開口說:“伊萊,接下來的我說的話,我希望你能接受。”
“好的,鄧布利多校長?!币寥R放下茶,坐好,等著鄧布利多的解答。
“伊萊,你的事情可能不太容易處理。一開始我以為能接觸到給你留下封印的人就好了,但他竟然可以越過我和蓋勒特的封印直接對你的記憶修改,這讓我很意外,是我小瞧了?!?p> “是的,我也沒想到這一點?,F(xiàn)在要怎么辦?!钡寥R其實早就知道這件事,可他選擇逃避,息事寧人過活,沒跟鄧布利多說明。
“我也沒什么好的辦法,不過我想再帶你去格林德沃,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揭開你腦中的封印?!?p> “啥?。康鹊刃iL,既然明知道對方實力強為什么還要強行打開封印,這樣不意味著激怒對方嗎?就這樣等下次那人再來時,和他再談談不好嗎?!?p> “伊萊,你是這么想的嗎?”鄧布利多看著伊萊。
“鄧布利多校長,您………”伊萊重新坐回椅子上。
“伊萊,我和蓋勒特留下的封印有效果嗎?說實話?!编嚥祭喽⒅寥R,盯的很刺眼。
“有,當然有?!币寥R突然想起來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兩人的練手封印無效的事沒和鄧布利多講,就怕他真的揭開封印,惹出事端。
“嗯?”
“是真的。從那之后,我在也沒做過做過怪夢?!?p> “好吧,那就照你說的做吧?!编嚥祭嚅_口道。
見鄧布利多校長同意,伊萊也能緩口氣。
“那,校長,如果沒事情的話,現(xiàn)在天也黑了,我想回寢室休息了。”
“好,走吧,祝你有個好夢?!?p> “您也一樣。”說完伊萊離開。
隨著伊萊的離開,校長室里又重新回寧靜。
“他在撒謊?!?p> “我知道,我想我和蓋勒特的封印沃對原本的封印不起了什么作用。”
“那伊萊為什么要隱瞞?就怎么怕揭開封印,還是說他是對方的人。”
“并不是,他只是因為懼怕對方的實力并且對我不夠信任。因為在明面上,我和格林德沃加起來的威懾力比不上留下封印的人。”
“那鄧布利多,你有什么打算嗎?!?p> “我打算先讓伊萊吃點苦頭。順便回回留下封印的人。敢在我不在的時候?qū)舾裎执南率郑仨氁袚龊米銐虻臏蕚??!编嚥祭嘞肫鹱约菏盏降年P于霍格沃茨遭人入侵的信,但回來時沒人記得這件事,甚至連寫信人喵麥格教授也不記得。
針對霍格沃茨的陰謀,呵呵,真當霍格沃茨是橡皮泥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