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容走到宴會門前看見來的人已經(jīng)開始推杯換盞了,并沒有等人齊。
其實這些云想容并不在乎這些,本來殺青宴就是讓剛剛結(jié)束緊張工作的人來放松一下的,所以也不必拘束這些小節(jié),大家開心就好。
讓她皺眉的是那幾道向她走過來的身影。
“想容來啦,來我們干一杯,祝我們這部劇收視長虹?!?p> 陸銘早早便來了,就是為了等云想容,今天殺青宴,如果錯過這次機會,恐怕再想對云想容做些什么,那就比登天還難了。
眼看殺青宴舉行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可云想容還沒來,陸銘心似火燒,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著門口。
這時期待已久的人終于出現(xiàn),陸銘心中大喜,還沒等云想容進來就急匆匆走過去,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酒遞了過去。
云想容看著伸向自己酒杯,眼中透著深深地抗拒。
不是云想容不喜歡喝酒,相反每次遇到高興的事她都會喝一點酒來小小的慶祝一下。
可面對著對面這副面孔,她實在是高興不起來。
“不好意思,我今天有點不舒服,就不喝酒了?!痹葡肴萦玫恼Z氣拒絕道。
“是嗎,那確實要注意下身體,要不這樣,你用飲料來代替吧,怎么說殺青宴咱們演員之間也要碰個杯吧?!标戙戝浂簧岬膭竦?p> 他說的話云想容確實沒什么理由拒絕,無奈之下只好點頭同意。
見云想容點頭答應(yīng),陸銘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不過很快被他藏了下去。
沖著自己的助理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陸銘助理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在一旁的桌子拿起飲料幫云想容倒了一杯,不過因為他的身子背著二人,云想容并沒有看到他倒好飲料后,一粒白色藥片順著他拿飲料的那只手滑進了杯子中。
藥片很快融進飲料中,再也看不到。
接過飲料,云想容也沒懷疑,跟陸銘還有幾位演員一起碰了碰杯后,輕輕喝了一口。
陸銘看到云想容喝下去后,哈哈一笑,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云想容我看你今天怎么逃出我的手心。
殺青宴時間很長,云想容手中的飲料已經(jīng)續(xù)了兩杯了,每次自己手中的飲料快喝完的時候,陸銘的助理就會十分自然地幫她倒好,不過云想容也沒在意。
因為陸銘的助理不但會幫云想容倒飲料,桌上其他人沒酒了他也會幫忙。
在這層保護色下,云想容只認(rèn)為他是陸銘安排來照顧大家的。
宴會過了一半,現(xiàn)在正是最熱鬧的時候,有的人搭著肩高聲談?wù)摚灿行┒喑钌聘械娜搜劭淳鸵蛛x而低聲哭泣著。
可是云想容現(xiàn)在卻一點關(guān)注這些的心思也沒有,可能現(xiàn)場太亂了,她覺得心里慌慌的,而且有點頭暈,全身涌出一股燥熱。
起身跟桌上的人打了聲招呼,就往洗手間走去。
陸銘一直在偷偷的觀察著云想容,看到云想容臉色有種不正常的潮紅,他就知道藥效已經(jīng)起作用了。
等云想容離開座位,陸銘心中大喜,機會來了。
也假意去洗手間,跟在了云想容的后面。
云想容在洗手間拿水沖了下,可是并沒有好轉(zhuǎn),身體還是很難受,而且更加嚴(yán)重了,連走路都有些晃悠悠。
這時云想容已經(jīng)知道有些不對了,急忙從身上找手機給十七號打電話,可是因為大腦已經(jīng)迷糊了,走的時候沒把裝著手機的包帶著。
心里害怕的云想容也不回去拿手機了,從洗手間里出來就要下樓去找十七號。
“唔?!?p> 眼看云想容就要走到十七號停車的地方了,不知被誰從背后用布捂住了她的嘴,嗚咽一聲,她奮力掙脫,可力氣卻越來越小,在深深的絕望中暈了過去。
時柒救我。
“快,快點把她拖到車上去,別讓人看到?!标戙懠拥貨_著旁邊的助理低吼一聲。
兩個人在云想容兩邊把她架起來,在別人看起來就像中間的人喝多了一樣。
有驚無險的把云想容帶到車上后,陸銘才重重松了口氣。
這么刺激的事好像自從當(dāng)了明星后就再也沒做過了。
陸銘在成為明星之前是一名混混,那段時間陸銘偷雞摸狗、坑蒙拐騙壞事做絕。
有一次在酒吧因緣巧合下被一家娛樂公司相中,一番運作下,陸銘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火了。
本來他認(rèn)為再也不會‘重操舊業(yè)’,可是接二連三被云想容拒絕,陸銘心中怒火早已積蓄已久,在被之前就是自己狐朋狗友,現(xiàn)在成了自己助理那人的挑撥下,終于如火山一般爆發(fā)。
這才有了他們這次行動。
坐在副駕駛的陸銘通過后視鏡,看著躺在后面的云想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心中早已心癢難耐,恨不得飛回去。
這一路上陸銘百爪撓心,好在路不遠(yuǎn),過了一會終于到了。
用同樣的姿勢,陸銘跟他的助理把云想容帶向自己的房間。
滿臉激動的兩人并沒有看到陰影中一直有一道視線正死死地盯著他們。
云想容離開后不久,十七號就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角落,靜靜等著,所以在云想容被他們迷暈拉上車的時候,十七號就以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們。
在他們開車離開后,十七號同樣啟動車子外后邊緊緊跟著。
不久后,十七號看到車子停在了一家賓館前,陸銘他們從車上出來的時候,全都戴上了口罩跟帽子,做好了偽裝,連云想容也被他們圍了個巨大的圍巾,擋住了面容。
十七號沒有聲張,宛如幽靈一般墜在他們后邊跟著上了樓。
“開門,是我?!?p> 陸銘上了樓,在一個房間門前壓低嗓音說道。
咔噠,解開鎖的聲音從里邊響起,里邊的人開了一條縫在看清外面的人后,才把門完全打開。
“你們終于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倆失敗了呢?!蔽堇锏娜诵÷曊f道。
“少廢話,快把人搬進去,媽的,抬了一路累死我了?!标戙戉洁煲宦暜?dāng)先走了進去。
里面人走出來才看到那人的全貌,樣子一般,二十歲左右的年紀(jì),身形瘦瘦的跟十七號有七分相似,頭發(fā)不難看出是新剪的,跟十七號的發(fā)型一樣。
他就是接下來假扮十七號的人。
這人出來后眼睛像鉤子一樣從上到下看了云想容一眼,嘴巴嘖了嘖就跟陸銘助理一起將人抬進了屋里。
可剛把門關(guān)上,外邊又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還有別人嗎?”假扮十七號的那人問了陸銘一句。
“沒有啊,就咱三,我叫那么多人干啥,這事人越少越不容易泄露?!标戙懹悬c緊張。
“是不是有人看錯房間了。”助理努力往好處想。
咚咚咚,敲門聲再次響起。
三人不約而同地咽了咽口水,緊張的盯著門,想要透過門看看外邊的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