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干嘛?一路上武魂殿出動十幾名精英圍堵老夫,老夫能活著走到這里就不錯了。”
說這話的,正是剛剛走進(jìn)來的黑袍人,他同時也是昊天宗的七長老。
除了他和唐嘯之外,二長老和三長老也在這里。
聽著七長老不平的口氣,唐嘯臉上帶著鐵青,但還是平靜地說道。
“這次讓三位過來,就是要一起商量營救唐昊的對策?!币贿呎f著,他拿出了一張告示鋪在桌面上,上面正是唐昊被抓的消息。
因為唐昊還活著,那么作為他的大哥,唐嘯自然不能坐視不理,他準(zhǔn)備闖入武魂殿營救唐昊。
“哼!”
誰知,唐昊話沒說完,座位上的七長老就冷哼了一聲。
唐嘯盯著他有些不愉快地問道。
“七長老有什么意見嗎?”
七長老憤怒的說:“如果不是他和那個孽障魂獸結(jié)合,又怎么會受這種罪!就連宗門也跟著被連累,現(xiàn)在還想讓我們搭上性命去營救,老夫不干!”
唐昊一聽氣憤得大掌拍在面前的石桌上,怒喝道。“難道你想違抗本宗主的命令!”
哧的一聲輕響,面前的桌子悄無聲息的坍塌了,竟然就那么化為了一地的粉末。
七長老一看暗暗昨舌,他知道要把石桌拍碎并不難,難的是讓其在無聲中變成粉末。
這些長老向來吃硬不吃軟,七長老這才變得安分了一些,他壓下語氣抱怨說。
“如今的昊天宗,還有能力和武魂殿對抗嗎?就在昨天,我的兒子在采購的路上被武魂殿的人殺死了,隨行的還有兩名魂帝也沒有逃過一劫。這些年來我們死了多少人?我們還有多少魂帝可以損失?宗主,我叫你一聲宗主,是因為我還相信你,難道唐昊的命是命,我兒子的命,昊天宗全體上下弟子的命就不是命嗎?”
“武魂殿是什么地方,高手如云,能不能救出唐昊都說不定,非得把我們往火坑里推?”
唐嘯一聽?wèi)嵟嫔@才緩和了一些,一旁的三長老也說話了,他的想法和七長老有些不同。
“我也認(rèn)為這一切都因唐昊而起,他罪無可赦,可是現(xiàn)在關(guān)在武魂殿的就算不是唐昊,只是一名普通弟子,我們也該去救,武魂殿明面上放出這樣的告示,現(xiàn)在全大陸的人都知道這件事了?!?p> “如此屈辱,如果我們視而不見,那不是讓人恥笑?昊天宗的顏面何在,依我看,就算戰(zhàn)至最后一人,也要讓武魂殿付出血的代價!”
此話一完,四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最為沉穩(wěn)的二長老終于說話了?!白谥?,三弟和七弟說的都有道理,不過昊天宗畢竟是世代傳承下來的,不能就這樣毀在我們的手里,這份屈辱要報,可也不是現(xiàn)在,以我看,我們應(yīng)該暫時歸隱,勤加修煉,等休養(yǎng)一段時間,恢復(fù)元氣后,再來報這個仇?!?p> “只怕到那時,唐昊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唐嘯說。
二長老繼續(xù)勸道:“宗主,你是唐昊的大哥,但同時你也是宗門之主,凡事要以大局為重啊?!?p> 聽到這句,唐嘯這才冷靜了下來,又沉默了一會后,終于艱難地點了頭。
三長老和七長老都贊同這個提議,于是三位長老起身戴上黑袍后,推門而去了。
等到房間內(nèi)完全安靜下來后,一位雍容華貴的美婦才推門而入。
她正是唐嘯的妹妹,唐月華。
她在隔壁已經(jīng)聽到了四人談話的內(nèi)容,此時還想要說什么。
一直坐在那里的唐嘯就先一步說道。
“你知道的,我是昊天宗的宗主?!?p> 一聽這話,唐月華好看的臉上已經(jīng)哭泣不止了。
石桌剛剛已經(jīng)被震成了粉末,原本擺在上面的告示也隨之飄落在粉末之中。
旁邊的蠟燭持續(xù)燃燒,因為沒有人打理,蠟燭在減少的過程中,燈芯隨著燃燒逐漸延長彎曲,一部分浸入了融化的蠟中,接觸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脆響聲,燭光也跟著閃動不止,一副隨時都會熄滅的樣子,告示上唐昊的畫像也在這光芒中若隱若現(xiàn)著。
良久之后。唐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抬頭問道。
“我記得他的兒子,現(xiàn)在應(yīng)該六歲了吧...”
......
“告訴你,陳匠頭,你今天必須賠償我們老板的損失?!?p> 一大早上,李安信就被屋外的吵鬧聲叫醒了。
聽著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李安信推門而出。
發(fā)現(xiàn)門外除了陳匠頭外,還多了兩個中年男人,在他們的周圍,還有不少早起勞作的工人在看熱鬧。
“爺爺,這是怎么了?”李安信走進(jìn)一步問道。
一經(jīng)詢問。
知道來人分別是斯塔城有名的藥材商人王老板和其手下管事的黑老六,昨天因為李安信成功獲得了魂環(huán),所以陳匠頭就回家與李安信慶祝了,而導(dǎo)致藥材種植場無人看守,丟失了一大批藥材。
現(xiàn)在兩人是來找陳匠頭賠償?shù)摹?p> 對此,陳匠頭堅持說道。
“我昨晚已經(jīng)和你請假了,當(dāng)時你正在和幾個人打牌,他們可以為我作證?!?p> 李安信知道陳匠頭說的是實話,因為當(dāng)時他是跟著一起去請假的。
顯然是這個管事的黑老六打牌玩得太嗨了,忘記了找其他人值班,現(xiàn)在藥材丟了,又不想承擔(dān)損失,就把責(zé)任都推到了當(dāng)天本該值班的陳匠頭身上。
黑老六狡辯稱:“你說那些和我打牌的可以幫你作證?好,那咱們?nèi)フ夷切┤藛枂?,看你有沒有來找我請過假,我看分明就是你擅離職守,導(dǎo)致藥材被盜,竟然還要狡辯?!?p> 李安信一看黑老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知道就算找到那些人也沒有,他們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在一起打牌的好友,自然不可能幫陳匠頭一個普通退休工人作證。
“沒有證據(jù),這件事也只能認(rèn)栽了?!崩畎残盼@了一聲。
他先指著黑老六罵道:“好了,別狗叫了,老子又沒說不賠?!?p> “一共要賠多少???”李安信轉(zhuǎn)頭問那位王老板。
王老板想了一下說。
“算上被踩壞的,最少也得八十個金幣吧?!?p> 陳匠頭一聽臉色都變了,他勞作一生,也沒有這么多錢啊。
黑老六一看李安信一個小屁孩竟然敢對他指手畫腳的,剛想發(fā)飆,就被李安信接下來的話驚呆了。
沒墨水的熊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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