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文!”
等張墨看清來人,心中頓時升出一股不祥的預感。他下意識的看了蘇陽一眼,發(fā)現(xiàn)蘇陽和他一樣滿臉震驚。
這一刻,他的腦子里出現(xiàn)了一個揮之不去的疑問:
虞濤怎么會和牧文在一起?
而且看起來虞濤對牧文似乎還比較尊敬。
雖然短時間內(nèi)張墨猜不出原因,但第六感告訴他,這詭異的一幕對他來說,絕不是什么好事。
“小濤,你感覺怎么樣?”
文麗注意到虞濤出來,急忙走過去詢問,虞晨跟在她的身后。
“沒事,已經(jīng)好多了。今天的事情多虧了牧哥,要不是他出手幫我,還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事情呢?!?p> 看到虞晨有些納悶,文麗解釋道:
“今天虞濤下班路過向陽巷的時候,被突然出來的三個拿著鋼管的小流氓打了。當時這位牧大哥和朋友正好路過,見義勇為趕跑了小流氓,這才救了虞濤?!?p> 虞晨聽完文麗的描述,頓時恍然大悟,急忙沖牧文微笑致意。
“牧先生,今天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仗義出手,我弟弟他……”
虞晨那如同清泉雨露般沁人心脾的笑容,看的牧文一呆,他的眼神看似無意的掠過虞晨修長的雙腿,隨后擺手道: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我想只要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看到這一幕都會忍不住出手的?!?p> “到底是牧先生,不像有些男人,明面上看起來似乎還像個人,暗地里到底是不是人,還真有點模糊。”
文麗瞪了張墨一眼,冷嘲熱諷道。對于文麗的諷刺,他心里雖然有點不舒服,但仍舊沒有多想。
“文麗,你怎么這么說話?”
虞晨注意到文麗今天一直在針對張墨,所以忍不住出聲詢問。
“晨姐,你也別怪我多嘴,我只是好奇那三個小流氓為什么會欺負我們家虞濤?!?p> 聽她話里有話,所有人都支起耳朵。
“剛才你們沒來的時候,牧大哥曾經(jīng)提醒過我,一定是虞濤最近惹到了什么人,所以人家才會報復?!?p> 這句分析很有道理,眾人聽了紛紛點頭。
“晨姐你是知道的,虞濤雖然脾氣不太好,可從來也不會輕易得罪人。我剛才思來想去,除了張墨還真沒想到,最近他得罪過誰?!?p> “你說什么?!你的意思是張墨找人打的虞濤?”
虞晨被文麗的這個推斷震驚了。被震驚的人不光有她,還有張墨和蘇陽。
張墨心里只覺得一陣可笑。
是,因為他和虞晨的事情,虞濤曾經(jīng)對他動過幾次手,可不管怎樣虞濤的出發(fā)點也是為了虞晨好,目的和他完全一致。他怎么可能因為被打幾拳就會懷恨在心,甚至不惜雇兇報復?!
“你不要胡說,剛才我一直是和張墨在一起,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去打虞濤的?!?p> “姐,很多人做了違法亂紀的事情,為了逃避追責,故意弄出不在場證明。就算當時張墨不在現(xiàn)場,也不能證明這件事與他無關(guān)!”
“你想想看,人家堂堂張大編輯,為了一個狐貍精鐵了心要和你離婚,而你弟弟又特別不開眼,三番四次壞人家的事,人家會不會懷恨在心?會不會暗中報復?”
“可是張墨不是這樣的人……”
“人都是會變的。一個為了討好狐貍精,連爹媽都不要的人,又怎么會把咱們放在眼里?!”
虞晨頓時被問的啞口無言。
聽完文麗的分析,旁邊那些看熱鬧的眾人也是紛紛點頭。
幾個醫(yī)院的小護士恍然大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我說這個男的怎么看起來有點眼熟,原來他就是前幾天那個人渣!”
“對,就是他。為了小三把爹媽氣的住院,太不要臉了。”
“真是沒想到,他這人垃圾的沒有一點底線了。拋妻棄子和父母斷絕關(guān)系不說,還懷恨在心把小舅子打進醫(yī)院,他怎么能這么垃圾!”
一道道犀利的指責全都指向了張墨,他的心又變得堵了起來。
“你們沒有證據(jù)不能胡亂陷害人!”
蘇陽氣的滿臉通紅據(jù)理力爭。
“怎么沒有證據(jù)?除了張墨,我老公沒有得罪過任何人,人家干嘛要打他?”
“沒錯!一定是他!”
張墨的眼神不經(jīng)意間掃過牧文,和別人的憤怒不同,牧文藏在其他人背后,嘴角帶著陰惻惻的笑。
看到他滿臉陰笑的同時張墨忽然明白了,這件事情背后的主謀,一定是他!
牧文一定是為了報復幾天前的仇,于是又想出這么陰損的毒計來。一方面能栽贓嫁禍,讓虞晨家人恨死他,另一方面還能獲得虞晨好感。
好一個毒辣的一石二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