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連續(xù)五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五個監(jiān)工的刀無一例外全都斷成兩截。瘦馬臉男子揉了揉眼睛,看到張小魚一直站在原地未動。
“有鬼?難道這個鬼地方真的有鬼?”瘦馬臉男子四處張望,慌張的喊著。
“大哥,之前聽他們說這個地方有鬼,沒想到是真的,我看咱們還是跑吧。”歪嘴男子顫抖道。
“跑,趕緊往回跑?!闭f完,瘦馬臉男子第一個轉(zhuǎn)身往回跑,其他四人也都扔掉手中的斷刀,跟著往回跑。
嘭嘭嘭嘭嘭。
五人的腿幾乎同時被人從后面踹,齊刷刷的跪倒在地上,然后五人都抱著腦袋跪在地上,哆哆嗦嗦不敢回頭。
張小魚慢慢走到五人面前,問道:“說,你們那礦洞在什么地方?有多少人干活?有多少個監(jiān)工?最強的人是什么水平?”
“不···不···不知道。”瘦馬臉男子哆哆嗦嗦道。
“你們呢?”張小魚又看向其他四人。
“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啊?!逼渌娜艘捕级叨哙锣禄卮鸬?。
“不知道,很好?!睆埿◆~冷笑,對五人道:“你們要找的那個老者就在不遠(yuǎn)處,已經(jīng)死了,你們過去給他磕四個響頭。”
聽了張小魚的話,五人誰都沒動,依然跪在地上。
張小魚一腳踹在瘦馬臉男子的胸口,將瘦馬臉男子踹出數(shù)米遠(yuǎn),大口吐血,對剩下的人道:“要是不想被我踹過去,就自己過去磕頭?!?p> 有了教訓(xùn),四人都乖乖的跪到老者四周,不斷給老者磕頭。
張小魚走到瘦馬臉男子身邊,道:“別裝死,你也過去磕頭,不然你馬上死?!?p> “是?!笔蓠R臉男子應(yīng)聲,慢慢爬起來給老者磕頭。
待五人磕完頭,張小魚冷冰道:“你們該死了。”說完,張小魚揮鞭,將歪嘴男子打死。
看到有人死,瘦馬臉男子馬上哀求道:‘我愿意把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只要你放我一命,我只求一命,我什么都說?!?p> “我們也是,只求留一命···”其他三人也都使勁哀求。
“之前給過你們兩次機會,但你們都沒說,現(xiàn)在想說,我還不想聽了,你們還是去死吧?!睆埿◆~不偏不向,每人一棍,立時斃命,看著五人的尸體道:“向你們這樣的人,殺多少我都不會手軟?!?p> 隨后,張小魚將老者的尸體抱起來,找了一個平坦的地方將老者埋葬,道:“老人家,我答應(yīng)你的事我一定會做到?!?p> 張小魚順著老者指的方向前進,翻過幾個山頭后,便隱約聽到凄慘的叫聲。
“師父,你聽到了嗎?好像有人在慘叫。”張小魚傳音道。
“我不僅聽到,還探查到了,小魚,一會你見到后不要沖動,一定要沉住氣,不然可能一個曠工都救不了?!苯弦呀?jīng)探查到真實情況,擔(dān)心張小魚沖動,所以提前提醒道。
雖然沒看到,但聽到了聲音,再加上姜老勸說,張小魚知道礦洞中的場面一定很慘,長出一口氣道:“師父,我不會沖動的,我會找到最好的救人時機。”
登上一個山頭,張小魚看到下面山谷中是一塊空地,空地上有不少人,穿著藍(lán)灰粗布長袍的是監(jiān)工,有十幾個人,穿著破爛衣服蓬頭垢面的是曠工,有幾十人,而且還不時有曠工從礦洞中出來。
令張小魚憤怒的是,有十來個監(jiān)工正在拿著鞭子抽打曠工,曠工們發(fā)出凄慘的叫聲,不遠(yuǎn)處,還有十幾個曠工躺在那里,身體奇形怪狀,應(yīng)該是死了。
在一塊巨石遮擋的陰涼處,放著一張桌子,一個身穿藍(lán)色長袍的大胡子男子正在悠閑的喝著茶水,對曠工凄慘的叫聲充耳不聞。
“這群可惡的家伙,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張小魚雙全緊握,堅韌的手掌上按出了深深的指甲印。
“小魚,你打算怎么做?”姜老問道。
“師父,如果我要是直接沖下去,那些監(jiān)工肯定會將曠工們殺死,即便我將所有監(jiān)工殺死,也救不了一個人,所以我要找一個接近的機會,將曠工們救出,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那位老人家,決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睆埿◆~回應(yīng)道。
“說的好,想法不錯,計劃周詳一些,不然肯定會造成曠工死亡?!苯闲Φ馈?p> 盡管非常憤怒,但張小魚一直強忍住怒火,在山頭上監(jiān)視山谷的情況,經(jīng)過一個白天的監(jiān)視,張小魚發(fā)現(xiàn)曠工有五十多人,而監(jiān)工有十九個人,經(jīng)常是礦洞中有九個,外面有十個。
到了晚上,張小魚悄悄下山,將自己的衣服撕成一條條,然后往臉上涂上泥巴,把頭發(fā)弄的蓬亂,將自己打扮成曠工模樣,慢慢靠近山谷。
即便是晚上,曠工也沒有休息,一直在干活,只有那些即便拿鞭子抽,也干不動的人,才被聚集到一邊,不給吃也不給喝。
大胡子男子依然在喝茶水,不時吃一些擺放在桌子上的食物,自言自語道:“現(xiàn)在人太少了,而且還有這么多干不了活的廢物,必須得向上頭要點人,不然這個礦什么時候才能挖完。”
大胡子男子喝了一杯茶,看著那些干不了活的曠工,一臉陰險的笑道:“還是你們好啊,等這個礦挖完,你們也就徹底的解放了,哪像我,還得去監(jiān)視另一個礦,有時候我還真羨慕你們。”
“什么人?”當(dāng)張小魚踉踉蹌蹌的走到山谷中,距離山谷口最近的一個監(jiān)工馬上大喊,等看到張小魚的模樣,便馬上走過去,一鞭子抽在張小魚身上,一臉譏諷道:“你倒是跑啊,我看你還往哪兒跑,有本事別回來啊?!?p> “怎么回事?”大胡子男子對著山谷口嚷道。
“老大,是白天跑的那個老頭子,現(xiàn)在自己回來了,我正抽他呢。”山谷口的監(jiān)工得意道。
大胡子男子擺擺手,喊道:“讓他過來,我瞧瞧那個老不死的有多厲害,怎么舍得回來了?”
“聽到了嗎?我們老大讓你過去呢,趕緊滾過去?!背榇驈埿◆~的監(jiān)工一腳踹在張小魚身上,為了演的逼真,張小魚直接撲倒在地。
“讓你過去你還磨磨蹭蹭的,是不是想死?”那個監(jiān)工又拿著鞭子不斷抽打在張小魚身上。
張小魚慢吞吞的是爬起來,一步一步走向大胡子男子。
月色漆黑,山谷中也只有一盞隨時要熄滅的油燈,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清楚模樣,這也是張小魚選擇晚上動手的原因。
“你個老不死的膽子挺肥啊,竟然敢趁著礦洞塌方往外跑,我告訴你,這山脈方圓數(shù)百里內(nèi)沒人,我就是敞開讓你跑,你也活不下去,怎么樣?還是我這里好吧,至少能讓你多活些時日?”在張小魚走的過程中,大胡子男子不斷譏諷,笑著問道:“你看到出去找你的那幾個人了嗎?怎么還沒回來?”
“我沒看到,我實在跑不出去,只好回來了。”張小魚模仿老者蒼老的聲音道。
“我就說嘛,你們乖乖的挖礦,挖完你們就真正解放了,跑有用嗎?一會兒你領(lǐng)一頓鞭子,挨過去你就繼續(xù)挖礦,挨不過去就去死吧?!贝蠛幽凶诱f的很輕巧,根本沒把曠工的命當(dāng)回事。
“小魚,那個領(lǐng)頭的也就輪回武者兩重天,其余人都沒得到輪回武者,放心殺吧?!苯辖o張小魚傳音道。
“好,我馬上讓這群畜生去死。”當(dāng)張小魚走到距離曠工們最近的地方時,忽然動了,將看管曠工們的五個監(jiān)工全都?xì)⑺溃缓笥謱⑵渌膫€監(jiān)工殺死,最后來到大胡子男子面前。
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九個監(jiān)工全部身死,大胡子男子呆呆的看著眼前的老者,嘴角抽搐,說不出話來。
張小魚黑鞭指著大胡子男子,對曠工道:“我是來救你們,不要慌亂,不要聲張?!?p> 大胡子男子回過神來,瞪著張小魚問道:‘你是誰?為什么要多管閑事?’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馬上要死,這個礦洞馬上要廢了?!睆埿◆~冷哼道。
“我警告你,這個礦洞是個大人物的,如果被破壞,你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死。”大胡子男子繼續(xù)威脅道。
“你不是說這個地方?jīng)]人知道嗎?我殺了這里所有人,還有誰會知道?”張小魚反問道。
“那位大人物的手段不是你能理解的,你就是殺了這里所有人,他也有手段看到你殺我們的情景,你是絕對跑不了的?!贝蠛幽凶訌娧b鎮(zhèn)靜道。
“小魚,別信他的話,有那種手段的人或許有,但絕對不會在太和國,他是在嚇唬你?!苯系?。
“師父,我知道?!睆埿◆~看著大胡子男子,笑道:“不管你說什么,你都要死?!?p> “我···噗···”聽了張小魚的話,大胡子男子突然噴出一口血,趴在桌子上自殺你。
“真是無趣,本來還想問些問題呢,結(jié)果死了?!睆埿◆~很無語,對周圍的曠工們道:“你們別出聲,不要亂走,我去礦洞中將其他的人救出來?!?p> 張小魚繼續(xù)扮做老者進入礦洞,將礦洞下面的九個監(jiān)工全部殺死,將礦洞中的曠工救出來。
當(dāng)看到礦洞中出產(chǎn)的礦物時,張小魚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