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校園
這年秦卿剛踏入H市第一中學,她憑著中考第二十的成績順利進入H市第一中學。
“大家好,我是高一一班新生代表許巖。我們懷揣著夢想踏上了H市第一中學……”
清晨的一縷晨光打到許巖那張精致帶有一絲絲痞氣的臉龐,顯得頗有韻味。
看得臺下很多女生心動不已:“原來,這就是H市的中考狀元啊。我還以為是個眼鏡男,沒想到這么帥啊?!?p> “真的好帥啊,不知道那個女生能配的上他。我覺得他女朋友一定很優(yōu)秀很漂亮?!?p> 秦卿倒是不在意這些,想這些,還不如睡覺!她看了一眼主席臺。的確挺帥的。
“同學,你叫什么名字?!币粋€長得較為清秀的女生問。
“秦卿”秦卿打量著身邊這個女生
“秦卿,名字挺好聽的。認識一下我叫付婉如?!?p> “秦卿你覺得這個許巖怎么樣?”付婉如盯著臺上。
“挺好的?!鼻厍湫α诵?。
終于新生大會結束了,秦卿來到教室找了個空位,想瞇一會兒,忽然有一個帶有磁性的嗓音從后面?zhèn)鱽恚骸巴瑢W,你的東西掉了?!?p> 正是許巖,秦卿轉過身,無意間撞上了他的雙眸,秦卿瞬間嚇了一跳。
居然這么近,這是他第一次與異性這么近的距離,不禁讓她臉頰微紅,他的眼睛好好看,好像有星星在里面。
許巖亦是,看著她的眼睛,她白嫩的皮膚,有點嬰兒肥,兩邊臉頰嵌著淺淺淡淡的小酒窩,他第一次嗅到一陣淡淡的肥皂味。
不知過了多久,教室里突然安靜下來,一個中年女人走進教室。
許巖才會過神來,秦卿覺得自己臉燙燙的,心跳加速了許多。
“同學們好,我是你們班主任劉覓,也是你們數學老師?!?p> 這個叫劉覓的老師,是一個中年女人,她的普通話不太標準。
秦卿還沒從回過神來,小臉微紅,
“你怎么啦,是不是春心蕩漾啦?!备锻袢缫荒槈男?。
“啊,我才沒有。”春心蕩漾這個詞兒讓她小臉越來越燙。
剛才那一幕全盤落入了付婉如的眼里,其實許巖和秦卿挺般配的。
秦卿其實很好看,她的美不張揚,雖然她小臉嬰兒肥還未褪去,但她五官精致,有自帶的獨特的氣質。以后不知會迷倒多少人。
“第三排那兩個女生,你們在說什么?給我站外面去!”突然這個叫劉覓的班主任厲聲喝到。
空氣中瞬間變得尷尬,四十多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滿臉通紅的秦卿和面容失色的付婉如。
兩人低著頭,慢吞吞的走向教室門口。
班主任劉覓,接著講了很多,大家都聽膩了的話語。
“秦卿,刺激嗎?”
“嗯,還挺好玩的?!?p> “對了,你一定沒經歷過更悲慘的事情,所以沒事啊,對我來說家常便飯了”
“還挺有趣的。”
正是因為這次,秦卿和付婉如建立了深厚友誼。
沒過多久,下課了,秦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經歷了今天的事,她知道自己肯定給老師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因為從小到大,她數學不好,她也無所謂。
想到這,她暗自嘆了口氣。
她一定要好好努力,考個好大學,逃離H市。
秦卿是那種表面上不怎么愛說話,在父母和老師的眼里她一直都是一個乖乖女。在別人看來她過于孤傲清高。
實則她也會叛逆,她也會其他女生那樣,看到長得好看的會犯花癡。
像許巖那那樣,這個叫許巖的,長相十分妖孽。
“同學,認識一下,我叫許巖,山石巖,你叫什么名字?”突然傳來有磁性的嗓音。
她抬頭看了眼這個聲音極其好聽的許巖,“嗯,我叫秦卿?!?p> “哪個卿?
“朝朝暮暮里的那個卿”
“是日為朝,月為暮,卿為朝朝暮暮嗎?”
“嗯?!?p> “給你?!痹S巖從兜里摸出一顆糖,遞給面前這個眉目清秀可愛的女孩。
秦卿愣了愣,眼前這手顯得格外好看,骨節(jié)分明。
眼前的女孩小臉微紅,“不用了,謝謝。”
眼前場景有點尷尬,許巖眼中幾分驚訝,從來都沒有一個女生拒絕過他,只有他拒絕別人,眼前這個愛發(fā)呆的女孩還是頭一個。
嘴角微微上揚。
“老實交代,你和那個冰山似的許巖什么關系。不要說你們沒有關系,我都看到了?!?p> 付婉如一臉壞笑看著這個有些呆滯的“小盆友”
瞬間讓秦卿無語凝噎,自己與那個長相妖孽的男生也才剛剛認識不久,何來的關系。
“嗯……我也才剛剛知道他名字的?!鼻厍湟荒樄郧烧\然的模樣。
付婉如看著眼前這個如小白兔似的可人兒,真是太tm可愛了。也難怪那個千年大冰山會主動與這個呆滯的小可愛搭訕。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不過那個千年冰山,你可得好好把握呦,我看好你們哦!”付婉如悄悄對她說。
秦卿再一次紅了臉,“我不早戀的。影響學習?!?p> 這句話被付婉如抓住了一個梗,付婉如笑道“小秦同學,我可沒說讓你和那個棺材臉處對象。你急什么?”
秦卿聽到此處下意識的想到是自己多嘴了,反駁道“沒有,我沒急……”
付婉如依然一臉姨母笑道:“是嗎?”
這大概是秦卿話最多的一次吧。連秦卿自己也沒想到自己能說這么多話。
小時候,醫(yī)生說她有語言障礙,是由于心理原因導致,所以秦卿從小到大跟別人很少說話。
上課了——
一個年近四十的男人走上講臺,教室依然人聲嘈雜。
“安靜,安靜!”年近四十的男人大聲喊道。
教室里瞬間寂靜無聲,只聽窗外的蟬鳴聲,格外清脆,雖然已過金秋九月,但H市依舊沒有一絲絲秋天的氣息。
這個年近四十的男人接著道:“同學們好,我是你們化學老師,你們可以叫我張老師?!?p> 瞬間就有人起哄道“老師,你看這么熱的天,我們能不能今天不講新課,容易犯困??!”
“安靜安靜?!边@個年近四十的男人厲聲斥道。
教室瞬間安靜下來。
接著這個男人講到:“今天咱們可以不上課,只是大家要保持安靜。”
接著他又道:“化學這門課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我?guī)Я硕鄬脤W生,你們要是按照我要求來學習,那么老師講帶領你們玩化學,反之,不按我要求的,我?guī)Щ瘜W來玩你?!?p> 片刻之間,教室里同學哄堂大笑。
“老師,你也太逗了吧!”班上一個調皮搗蛋的男生捂著肚子站起來笑道。
這個姓張的化學老師,笑了笑,細看有一絲絲小皺紋。問到:“你們班有沒有化學課代表呀?!?p> 教室里安靜如斯,誰都害怕被這個老頑固選上。
接著他又問到,“有沒有人自告奮勇?”
依然無人回應——
“剛才那股勁兒去哪了?”
“你們沒人愿意,那我就來自己選?!?p> 教室里一瞬間氣息凝固,這種氛圍像是在等待死亡的到臨,隨時都會接受死亡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