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一些過分的事情”
燈光一亮,她對上的就是度欽抬起頭來,那雙茫然的眼神。
像是在沙漠中走了很久的人,沒有方向,沒有目標(biāo),什么都沒有,空蕩。
她徹底地看清楚了下面的情況。
度欽赤著腳站在樓下,腳邊是碎掉的燈具。
衣服有些皺。
他像個(gè)做了錯(cuò)事的孩子。
“娘子......對不起?!彼狼?,認(rèn)真解釋自己為什么把這里弄得很糟糕的原因,“我想下來喝水,但是沒有燈,摸到燈以后……”
他耳尖通紅,低下頭來:“我不會(huì)用?!?p> 局促不安的樣子,倒是讓明姌?biāo)闪艘豢跉狻?p> 她吐了一口氣,將槍收起來,利索地下樓,到玄關(guān)處給他拿了一雙鞋:“把鞋穿起來,我告訴你怎么用,明天我讓人來教你?!?p> 度欽穿上了鞋,低著頭,聲音溫軟:“那我還能喝水嗎?”
“喏?!泵鲓樀沽艘槐o他,他一口氣都喝掉了。
這才舒服很多的樣子。
“今天晚上,可以一起睡嗎?”度欽再次伸手,拉住明姌的衣角,發(fā)出了邀請。
明姌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體溫正常:“你在說什么胡話?”
她是那種好色之徒嗎?
度欽沒說話,一雙黑漆漆的眸子,靜靜地看著她,眼底流淌著細(xì)碎的光。
三分鐘后。
“晚上睡覺老實(shí)點(diǎn),不然我不保證自己會(huì)不會(huì)對你做什么?!泵鲓樒教稍诖采?,目不斜視,將被子蓋好,僵著身子警告他。
她只是怕他害怕而已,再說了,就算是睡一張床也沒什么,她又不是那種沒有定力的人。
度欽彎起唇角,在被子底下伸手握住她的手掌。
“娘子,我們不是夫妻嗎?”
“嗯?”明姌沒甩開他的手,色胚心理在作祟。
“可以做一些過分的事情?!彼馕⒓t,修剪得十分整齊的指尖,在她掌心滑了兩下,暗示的意思挺明顯。
明姌深吸一口氣,聲音有那么一丁點(diǎn)不對勁:“什么過分的都可以?”
耳邊是度欽的聲音:“嗯......”
房間里沒有光,黑漆漆的,她什么也看不見,只能靠熱度感受到身邊有個(gè)人。
明姌側(cè)過身來,伸出手去,摸索著探了過去。
濕軟的唇被摸了一下,度欽不動(dòng)。
明姌膽子大一點(diǎn),湊近幾分,呼吸同步了,繼續(xù)。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度欽喉嚨微微滑動(dòng),另一只手抓緊床單,寸寸收緊。
明姌在黑暗中,趁著人不注意,撲過去,唇輕觸一下,就分開了,立馬拽著被子裹緊自己。
“好了,你再拿一床被子睡,不要跟我睡一起,我就這一個(gè)要求?!北鞠胱鳇c(diǎn)會(huì)被審核關(guān)小黑屋的事情,但是......編輯不允許,她只能作罷。
占點(diǎn)兒便宜再說。
“娘子......就這樣嗎?”度欽的聲音聽起來還蠻遺憾的,像是希望落空。
明姌:“......”她覺得她是色胚,現(xiàn)在看來,貌似不是,這個(gè)和尚不對勁。
雖有遺憾,但是度欽還是聽話地重新弄了一床被子在她旁邊睡下。
明姌與度欽同居第一日,晚,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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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卿01
審核:又是你 編輯:你又來了啊 我: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