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魂鎖鏈如靈蛇探出,快速的咬中茍姓富貴鬼,然后把他的鬼體往回拉扯,一絞,殺!
茍姓富貴鬼連求饒的話都還沒有喊出就被劉七滅殺,臨死之前看到曾山山神的打扮,后悔當初?。?!
“哼,總算出了一口惡氣!”劉七深深吐了一口黑氣道。
因為發(fā)生了這種變故,劉七以城內(nèi)秩序混亂為由保護曾山,帶著鬼差小隊跟著曾山一起去尋找鬼。
“對了,賢弟,我們離開人間有多少時日了?”曾山突然想到一事后問道。
“也不多,已經(jīng)過了六日,很快就要到了大哥的頭七。”劉七咧開嘴回答道。
曾山聽到后臉色大變,哪里還有游城和找兒女的閑情逸致啊,“不行,賢弟快點帶我回去啊。”
“大哥是怎么了???”劉七被帶著節(jié)奏,跟著焦急起來。
“現(xiàn)在說不清楚!快點送我回去呀?!痹侥睦镞€有心情解釋呀。
而且他也不好解釋,要是被劉七知道,那件事會影響到曾山的官途,就多一份危險。
“大哥勿急!小弟保證你能頭七之前趕到?!?p> 劉七見曾山不似作假,急忙拉著曾山來到了最近的酆都城門口,然后出城找了個偏僻的地方,祭出轎子。
曾山也不多禮,直接鉆了進去,然后開始閉目起來,但是心里特別擔憂,希望能趕緊制止住。
劉七讓手下鬼差抬起轎子,運起功法,黑霧升起,直接帶著整隊的人飛起,飛速的趕往一個特定的地方。
然后沒多久就消失在陰間的上空,看來劉七是抄了近路,走在一個獨特的空間。
曾山也發(fā)覺周圍環(huán)境的不對,掀起轎簾,看到此處空間如同地球北極一樣,天空有著極光一樣美的光帶,似真似幻。
“賢弟,這里是哪里?”曾山忍不住問道。
“大哥有所不知,這里是黃泉路的異域空間,我們可以通過異域空間進入陽間。這里可以通往陽間任何的地方!并且非常的快速!”劉七給曾山解釋道。
曾山環(huán)顧四周,這里好比是21世紀的高速公路嗎?如果有這樣快捷的通道,想必就可以很快回到家里。
只是這里沒有任何地標來區(qū)分,也沒有上下左右東西南北的方位,難道就不怕迷路嗎?
“賢弟,陽間這么多地方,我們怎么確定所走的這條路,就是到達我家呢?”曾山不解的問道。
“默念目的地即可,大哥坐穩(wěn)了,我們很快就到?!眲⑵叨诘?。
很快曾山發(fā)現(xiàn)前面有個星光點,而且星光點越來越亮,越來越大,直到把曾山等人吞噬掉。
急速的剎車,還好曾山緊緊抓住轎子的兩條橫木,好險!要不是有劉七的提醒,曾山恐怕會翻出轎子外面去。
創(chuàng)造出史上第一位穿越客翻車~翻出轎子記錄!
“到了!”
劉七的聲音在轎子外面響起。
這里是?。?!好熟悉好親切,確認是自家無疑?。?!
靈堂耳房,曾文旭,曾文泉,曾文帆三人再次聚在一起,無他,父親的頭七快到了。
按照父親臨終的約定,要是頭七還沒回來,大家就要去求觀音大士救命。
這也是曾山最后的保命手段,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西方佛教可以說是入門門檻最低的了,連成佛都只需要放下屠刀即可,那么普通的接引西方極樂世界想必更是簡單至極。
如果不能因為功德成神,那么最壞的打算也要去西方極樂世界,哪怕是做一個苦修的頭陀,也好比輪回轉(zhuǎn)世的強。
之所以為什么觀音大士一定會同意,緣由是曾山通過大價錢求得“佛緣閣”一個心愿。
佛緣閣的香燭供品以及佛像佛珠佛寶都是經(jīng)過天竺靈山高僧主持開過光的,有不可思議的力量,特為靈驗,受到很多富貴人家的歡迎。
只要向佛緣閣購買的觀音大士小神像許愿,觀音大士一定會得知道到,并且實現(xiàn)與之相當?shù)脑竿?p> 這也是曾山的心氣所在,自信之源,精神支柱。
“五弟,意下如何?”曾文旭已經(jīng)六神無主的問道。
曾文泉還在思索,他不得不考慮,畢竟時間還未到,要是把這事提前了,會不會影響到父親的大計?
曾文帆則在那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眼神閃爍,最后仿佛任命了一般,嘆息了一聲。
“恐怕父親已經(jīng)危在旦夕了,要不我們還是快點去求菩薩吧,趕早不宜遲,就怕等到了時間已經(jīng)晚了,菩薩也無能為力?!?p> 曾文泉沒有去理會八弟的危言聳聽,菩薩在佛教的地位有多高,她可是佛祖之師,連如來佛祖都要尊稱她為尊者。
如果菩薩都沒有辦法,那就是父親命本該如此,誰都不能救了。
曾文旭見五弟苦著臉,不肯說話,他心里越來越焦急,“五弟,你說個準話,什么時候動身去求!這眼見還有半個時辰就是頭七了,要是不能及時救出父親,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誰負責?”
“三哥,咱們?nèi)硕忌狭四昙o了,難道不能心平氣和的坐著閉目休息下嗎?”曾文泉總算開口了。
“不過約好的時間一刻都不能少,不要說還沒到頭七,就算差那么一瞬,也不是頭七?!痹娜o緊捏住拳頭補充到。
曾文帆到底還是他們之中最年輕的一個,那暴脾氣說來就來,“這是你說的,出了事你負責,我不管了,回去睡覺!”
“回去哪里睡覺???”
突然一種威嚴的聲音響起,三人同時高興起來,哪里還有剛剛的互相埋怨,互相推脫。
“父親可是成功了?”曾文帆脫口而出。
其實曾文帆是最希望父親成功的一位,實在是等的快要絕望了,才有剛才的發(fā)泄抱怨之說,其實他也知道這并不能解決問題。
其次就是曾文旭,他已經(jīng)六十了,古人八十老來稀,又不是誰都有那么好的福氣,能和父親一樣高壽,反正他的幾個哥哥弟弟妹妹沒有這個福氣。
所以如果曾山成功做了城隍,那他就能以另一種形式存活在世間,不用再害怕生死之間的大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