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暗藏玄機不成?曹刀仔細的觀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但是并沒有其他的變化呀?
有了!
鏡子中的自己,依舊那么帥氣呀!
“額,這個是要這樣用的!”曾山不得不親自操縱給曹刀看。
曹刀這才知道這寶貝需要香火激發(fā),怪不得劉七在一旁偷笑呢。
不過這劉七是城隍大人的賢弟,一直受到城隍大人的尊重,所以即便劉七偷笑自己,他也不敢惱羞成怒。
很快曹刀就被鏡子里面的畫面以及故事給吸引住了。
這樣的法寶,他是從所未見,也從未聽說過!
有種感覺,就像至高神俯瞰人世間的種種。
難以置信的玄妙,怎么會有這樣的法寶,能讓人如同身處紅塵中,又能隨時從中脫離而出。
從紅塵中走過,不沾染任何因果!
還真是能磨礪人的道心呀!
“城隍大人,這件法寶真是太實用了,一旦面市,那些修煉之人會瘋搶的。”曹刀并不是違心的恭維,而是真的實話實說。
曾山聽后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這些法寶都由你負責銷售出去,它們也不多但也不會少,你自己估量著來收費?!?p> “喏!??!”
曹刀在書吏的帶領下,去領這些鏡子,當曹刀來到由鏡子堆成的小山面前,他心里不由的吐槽道,這算少的?
工作量有點大,不過他有信心,這些法寶一旦推廣出去,一定會有很多人購買的。
這些法寶還不一定能夠滿足整個大唐的修煉之人,尤其是注重心境修煉的修仙者。
曾山放下些鏡子的事情,然后又開始整其他的,不是曾山太空閑,不想著修煉。
而是說修煉吧,他根本修煉不了,一絲一毫的進步都沒有,長久以往,哪里還會再去修煉啊,白費時間和功夫。
那么剩下那么長的時間怎么辦,總不可能睡大覺吧,睡個成百上千年的。
要是這其中被人算計了,突然睡夢中被人斬下頭顱,這可多冤呀。
所以哪怕是再無所事事,也不能這么去睡大覺。那么在這么悠長的生命里干什么好呢?
走親訪友?
不說這河洲只有他一個城隍,根本沒有其它人際關系,至于河洲外,曾山也交際不了,走不出河洲,他就是一只甕中之鱉。
不過總得要找點事情來做的,在這個世界里,曾山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
那就是這個世界的修煉者沒有儲物袋或者儲物戒指,他們出門在外非常的不方便。
當然學了一些類似袖里乾坤仙術的除外,只是會這些的哪個不是大神般的人物。
所以基本上天仙以下的修煉者連武器都要隨身攜帶,一點都不方便。
即便是曾山要外出,也是需要帶著包裹出行的。
可見這個世界的修行之人有多么的不便利,如果能煉出儲物袋或者儲物戒,不說能掙多錢吧,單單那樣的發(fā)明足夠受到修煉之人的愛戴。
如果能有儲物袋和儲物戒指出世,絕對是一個轟動底層修煉者的消息。沒有人不愿意出個遠門還要大包袱小包袱帶著,如同搬家一般。
說到發(fā)明儲物袋或者儲物戒,曾山自然有思路,要是思路全無,還不如洗洗睡吧。
靈器,可以自由的收納到身體里面,要用的時候可以取出來。
一方面可以把空間類法陣刻在靈器上面。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空間陣法太深奧,好像整個西游都沒有發(fā)現(xiàn)空間陣法的痕跡。除了那些裝人的法寶以外,就只剩下袖里乾坤了。
如果懂得袖里乾坤的原理,或許能夠逆推出空間陣法出來,只是這袖里乾坤仙術太難了,如果不是金仙這種完全掌控法則的大神,其他修為以下的根本無從學起。
而曾山這么低的修為,要想把袖里乾坤刻在靈器里面,達到收納物品的程度,顯然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他根本不會袖里乾坤!
就是能找到會袖里乾坤的大仙大神,他也不可能聘請他們來制作儲物袋和儲物戒指吧。
既然陣法不行,那么剩下的就是能夠找到一種具有空間屬性的材料來制作了。
只是這種材料太難尋找了,這個世界千千萬萬的材料,要一種種材料試出來,這海量的工作,也難怪沒有人愿意浪費時間在這里。
如果沒有坊市在,曾山說不得單單收集材料就需要漫長的時間,但是有坊市在,他完全可以發(fā)布任務,讓坊市里面的修煉者為他收集想要的材料。
單單這坊市,就可以節(jié)省曾山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曾山也越來越覺得建立坊市的重要性。
有一個勢力也挺不錯的,尤其是這個勢力的核心就是自己,自己想要什么,都可以通過這個勢力辦到,而不用自己勞心勞力。
曾山先讓書吏找出目前能找出的材料,然后一個個勘察其功能,如果有空間屬性比較高的,會特別的留下。
這里說的材料空間屬性,就是材料不大、輕便,但是內(nèi)部卻能擁有比它的體積還要大的空間。
有些法寶就自帶有空間屬性,像定海珠之類的后天靈寶。只是這顯然不是曾山能夠觸及到的法寶。
還有一些例如法海收白素貞的金缽,這種就能夠把白素貞縮小后收進去的,這種法寶也算是具有另類的空間屬性法寶。甚至曾山懷疑其必然加了什么材料,或者用了什么煉制手法,讓金缽有了空間屬性。
如果是煉制手法,那當然不用再說,這種煉器手法不是曾山能夠接觸到的。
如果是因為加了什么材料讓金缽有了空間屬性,那么這就是曾山需要找到的材料。
材料找到了,至于用什么來承載這些材料,還不是曾山說了算?
正當曾山準備閉關搞科研的時候,這孫悟空竟然又找上門來。
看到孫悟空急的抓耳撓手的,在一旁好不安分。
生性好動的猴頭!
“唉,我的好大圣,這又是怎么了???怎么又來小神這里了?”曾山有點哭笑不得,他被這猴子給賴上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