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婚求了,但是林非晚還是回寢室睡覺了,還是江楓眠親自送回到寢室門口的。
易鶴安直罵他禽獸不如啊,婚都訂了還不睡在一塊兒,都是成年人了,至于這么純情嗎?
顧澤生卻是很贊同,畢竟還沒有拿結(jié)婚證是不是,再說就一個禮拜就結(jié)婚了,再多等一個禮拜差別也不大??!
不過所有人都還沒有告訴林非晚,月底就要去巴厘島結(jié)婚的事情,這件事江楓眠可是要給她絕對的驚喜,請?zhí)?,手辦,機票,酒店全程都安排好了。
林一如和江母因為兒女的婚事也冰釋前嫌了,畢竟也都是親家母了不是。
這婚禮宴席酒店所有的大小事務都她們倆親自操辦的,本來江楓眠還想插手,但是江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點正事了,自然是讓他去好好讀書,結(jié)婚這事情她肯定能辦的好好的。
江楓眠聯(lián)系了高景其,把請?zhí)牧诉^去,邀請他去巴厘島參加婚禮也希望他有空可以當伴郎,高景其自然是欣然同意了,看著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祝福的同時也很羨慕。
于安康也回劇組了,畢竟現(xiàn)在他可是絕對的男一號,戲份最多的就是他了,等到大婚前的一天晚上他會趕到巴厘島參加婚禮,當帥氣的伴郎。
這次伴郎和伴娘都是五個人,親一色的俊男靚女。
女方伴娘團;江晚吟,曲云貽,呂雪蓉,方凝梅,唐卉。
男方伴郎團;高景其,于安康,裴歡,顧澤生,易鶴安。
選禮服的時候,江晚吟也看到高景其了,微微有些吃驚,卻笑著點頭打招呼示意,好像所有普通朋友那樣,風輕云淡。
因為這次婚禮是西式的,所有伴娘裙都是淡紫色的吊帶長裙,帶著一層層的紗在海風中特別的仙女。
換好衣服之后,江晚吟最先出來照鏡子,而高景其也最先出來,這四年他也成長了很多,不是當年青澀的少年了,主動上前打招呼,得體又客氣;“你穿這裙子很漂亮”。
江晚吟抬頭看著他,也禮貌又客氣的道;“你也很帥”。
高景其從江楓眠的口中得知她大學都沒有談戀愛,本來心中還有點幻想,或許是因為自己,但是見到她如此疏遠的模樣,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卻還是忍不住邀約道;“晚上有空一起吃飯嗎?”。
江晚吟本來彎腰在給自己系蝴蝶結(jié)的腰帶,聽到之后手微微的停頓了片刻,抬頭笑著看著他說;“好呀”。
他們倆這氣氛不太多,江楓眠和另外四只伴郎團隊偷偷地躲在簾子后面偷看。
顧澤生小聲說;“姐這是有情況啊”。
易鶴安也震驚的點頭說;“姐居然隨便答應了一個男生的約?”。
江楓眠這才石破天驚的說;“他是我姐的初戀”。
一句話,寂靜無聲。
就在他們還在選婚紗的時候,林非晚則陪著林一如在京城玩,昨天林一如就突然來了,說是要給林非晚驚喜,當然林非晚特別高興。
然后陪著林一如在京城玩,先是早上五點起來看升國旗,接著去了故宮,去了博物館,去頤和園,還去了萬里長城,當然她們倆壓根就沒有爬完。
在京城玩了五天之后,林一如說還沒有出過玩過,想去巴厘島。
林非晚當然是同意的,只要和媽媽在一起旅游那么去哪里都可以。
玩了一整天了,晚上林一如去洗澡了,林非晚就打電話給江楓眠。
她的電話,江楓眠從來都是秒接的。
電話那頭輕笑傳來;“嗯?就想我了?”。
林非晚也不覺得不好意思了,畢竟婚都求了,嬌氣的聲音說;“嗯,最近還很忙嗎?我都四天沒有看到你了”。
江楓眠聲音有些低啞,格外撩人說;“我也很想你,公司的事情大概這二天就可以處理完了,今天帶阿姨去哪里玩了?”。
林非晚很認真的從早上吃什么早餐,然后去哪里玩了,風景怎么樣,然后中午吃了什么,下午去哪里逛街了,剛剛吃完火鍋,行程報的特別的清晰,哪怕江楓眠不在旁邊,也能想象她今天一天都玩了什么。
江楓眠在電話那頭時不時的輕笑,或者感嘆肯定很好玩,所以林非晚和他嘮嗑很久哪怕總是自己一個人說話,也很開心,
林非晚絮絮叨叨說了半個多小時,才說完。
江楓眠笑著說;“你說阿姨想去巴厘島玩?”。
林非晚點頭說;“嗯,你不是去過嗎?我想問你有什么好玩的”。
江楓眠輕笑了好久,才說;“我?guī)湍銈冇啓C票把,后天下午的飛機,晚上到,可以嗎?我到時候也忙完了,直接在巴厘島見”。
林非晚開心的在床上滾來滾去說;“你真的是忙完了嗎?不會是為了陪我玩所以故意說忙完了?”。
江楓眠摩挲著手上的手表,笑的格外的寵溺和溫柔說;“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林非晚低低的笑著說;“嗯,你從來都沒有騙過我,我媽媽洗澡完啦,我也去洗澡了”。
江楓眠有些舍不得掛電話,卻還是含笑道;“好,你先掛”,等電話那頭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他這才笑著把手機放到桌上。
還要二天,他就可以娶她了,想到這里,他現(xiàn)在就特別緊張。
林一如看著掛了電話還在傻笑的女兒,就笑著說;“就這么高興?”。
林非晚忙把手機扔在床上,拿著衣服去浴室洗澡了,還一邊狡辯道;“哪里高興了”。
洗完澡林非晚拿著吹風扇準備吹頭發(fā),林一如卻是拿著毛巾幫她擦拭著頭發(fā)說;“媽媽好久沒有幫你擦頭發(fā)了”。
林非晚撒嬌的在林一如的懷里蹭了蹭,特別有安全感,想到以前的事情,笑著說;“媽,我還記得上四年級的那次,姥姥生病了,你幫我扎頭發(fā),扎了半天也沒有扎好,還生氣說要把我頭發(fā)剪掉”。
林一如早就不記得這事了,笑著說;“都那么久的事情了,你還記得?”。
林非晚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她說;“那是你第一次幫我扎頭發(fā)呢,我肯定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