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弦可愛的歪著頭瞇著眼睛對著白鸞燦爛的笑著說:“時幾陰沒跟你說嗎?”
白鸞迷茫的搖了搖頭。
褚弦看她的樣子笑得更大聲了,等他笑夠了之后從腰間拿出了之前那個裝著不明生物的小玻璃罐在白鸞眼前晃了晃。
“這是什么,好惡心?!卑[看了一眼玻璃罐里面的東西就皺著眉頭別過了臉。
褚弦聽見她的話也沒有生氣,只是把罐子放在了白鸞的旁邊,隨后說:“它叫‘目爛’是我用血喂養(yǎng)大的,本來它不是這個樣子的,它可是一只可愛的小松鼠?!?p> 褚弦蹲下來用手指敲了敲玻璃罐,表情變得有些傷心,等他沉默了很久之后才繼續(xù)說:“它是被輕席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為了救回它我一直在找古書上說的一種‘僵尸血’只要給它喂了一滴它就可以回來了。”
白鸞聽著褚弦的聲音沙啞又悶悶的似乎提到了自己的傷心事一樣。
“你的血就是‘僵尸血’所以是你救回了它。我以前說過如果有人能救回‘目爛’的話,我就會娶她。”褚弦的聲音突然就轉(zhuǎn)了一個調(diào)開心的說,一邊說還把腦袋擱在手臂上仰著頭對著白鸞甜甜一笑。
僵......僵尸血......我救了一個惡心的東西......娶......娶我!
白鸞聽完褚弦的話被炸得當了機,用手指了指自己然后再指了指放在旁邊的玻璃罐,眼睛瞪大的看著褚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褚弦表現(xiàn)得理所應當?shù)狞c了點,隨后站起身來彎著腰與白鸞對視著。
“我叫褚弦,是褚門的大弟子專門煉蠱,身高183體重可能143左右,最近一直在外面吃吃吃也沒有去鍛煉都長肉肉了?!瘪蚁艺f著還用手手指在自己的腹部戳了戳仿佛在糾結(jié)著自己的體重。
白鸞就這么坐著連剛剛褚弦的話都沒來得及消化現(xiàn)在他又說了一大堆。
就在白鸞還在發(fā)呆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面前的褚弦像是嗅到危險的兔子一樣一把拉過了她還把放在自己旁邊的玻璃罐子拿了起來。
“快,抱緊我。”
褚弦的話著急又帶著命令,雖然白鸞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她還是牢牢的抱住了褚弦的腰。
就在白鸞剛剛抱緊了褚弦的腰并把頭抬起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自己剛剛坐著的地方塌了下去隨之塌陷的還有周圍破敗不堪的木板。
“輕席那個家伙肯定已經(jīng)開始,艸。”褚弦一邊抱著白鸞,一邊小心翼翼的踩著地上腐朽的破木板。
白鸞不解的問了一句:“開始什么?”
褚弦看了她一眼隨后說:“這個沉船葬不是康樂國國君的墓,而是輕席給我們母親修建的一個墓,還記得你和溫孤人在海里面看到的尸體和你們拿到的雙玄鑒嗎?”
白鸞點了點頭,說:“記得。”
褚弦接著說:“通天石和雙玄鑒都是輕席找到的,他按照古書上記載的康樂國懸掛通天石和雙玄鑒的位置把它們掛在沉船里想著可以復活我們的母親?!?p> 白鸞聽著他的語氣中有些不舍和氣憤。
“輕席要的不止是通天石和雙玄鑒,他要的還有北冥三夫的‘盜陰啞’和你的‘僵尸血’?!瘪蚁乙贿叡е[一邊還要注意腳下,最后還要給白鸞解釋發(fā)生的一切,他的體力也開始有些不支了,開始慢慢的呼吸有些急促了。
白鸞拍了拍褚弦的手示意他可以把自己放下來,褚弦壓根就沒理會她的小手依然是把她穩(wěn)當?shù)谋е堋?p> “你知道為什么你是‘僵尸血’嗎?”褚弦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隨后問白鸞。
白鸞搖了搖頭說:“不知道?!?p> 褚弦拍了拍白鸞說:“在我的手臂上綁著一個東西,你把它取下來?!?p> 白鸞愣了一下隨后尷尬的在他的手臂上摸索著,突然她摸到了一個像圓形一樣的東西解開綁著它的繩子從褚弦的手臂上取了下來。
是一個鑲著白玉的手鐲。
褚弦見她拿出來了就開口說:“它和‘棄’是一對都是陰物,只有身上留著‘僵尸血’的人才可以使用換一句話說是它們找到了你。而所謂的‘僵尸血’就是死人和活人所生下來的孩子,它一半陽一半陰,一半是人一半是鬼。很多身上有‘僵尸血’的孩子都活不到長大就死了,我找了這么久也才找到你一個身上流著‘僵尸血’的人。”
白鸞這下徹底懵了,自己是死人和活人的孩子?!
“不可能,我是有爸爸媽媽的!”白鸞反駁著褚弦剛剛說的話。
“你是他們從墳地里撿的?!瘪蚁乙痪湓捰肿尠[徹底懵了。
褚弦沒有再說什么了,只是牢牢的抱住她小心的躲著砸下來的木板。
“噓,輕席他們就在前面。”褚弦把她放在一個掉下來的木板上,對著她噓了一聲。
白鸞點了點頭用右手在自己的心口拍了拍,這一拍才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傷口居然已經(jīng)愈合了連傷疤都沒有留下,她震驚的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褚弦把白鸞手里的白玉手鐲給她帶在了手上說:“它叫‘瑬’以后它就是你的了?!?p>

腰花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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