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恭千隨著吳千辰四處打量著這個繁華之城,真沒想到,這樣的城池竟然是眼前戴面具的少年一手托出的。
“我也覺得這座城池的表面是繁榮,可是內(nèi)在權(quán)力爭斗,暗流涌動。”吳千辰看著四處的繁榮,不禁感嘆道。
林恭華滿是疑惑地轉(zhuǎn)頭問問他,說:“不應(yīng)該啊,血城可是斗星國最強(qiáng)大且安定的城池,連正派三教也要忌憚三分,內(nèi)部不可能這么不安定?!?p> 吳千辰似贊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是接下來地反駁讓他有些不對頭腦。
“你沒聽說過正派七月七日要來攻打血城嗎?那些所謂的正義如一張窗戶紙,一戳就破,露出了他們本來邪惡的嘴臉?!眳乔С讲唤湫σ宦暎贸鲅g的清酒,從壺口處流露出人生百味。
林恭千也饞酒了,自從斗星國開始嚴(yán)打強(qiáng)劫,酒,在那時是作為藥一般地存在。以至于林恭千見到吳千辰的酒壺,口水都快流了下來。
“來一口嗎?”吳千辰見林恭千饞饞欲滴的樣子,不禁想笑,堂堂山大王竟然落魄到如此地步,讓人不禁嘆息。
林恭千顫抖的雙手接過了酒壺,壺里清酒的幽香傳入鼻中,倒入口中,引得陣陣甘甜。
“舒坦!”林恭千整個身體松弛下來,精神力也得到了滋養(yǎng),身體布滿暖流,靈氣中有含著熱量。
吳千辰見他如此享受,就可以反映出他們在山中的極苦。
“快走吧,飯點(diǎn)到了?!?p> “嗯!”
食堂內(nèi),五十來號人在取餐口排隊,三品靈食的香味頓時讓人精神大振。燉菜還是用成長級的暴熊的后筋吊湯,又灑上點(diǎn)二品元靈草。這道元靈熊筋湯屬于四品燉食,可以讓精神力恢復(fù),還可以讓筋骨強(qiáng)化,只有五品靈食師才能百分之八十的機(jī)率做出來。
“四品燉食啊,真香。”后面排隊的人都是垂涎三尺,那味道讓他們流連忘返。
吳千辰也隨著他們打了一份飯,這香氣撲鼻的感覺,太舒服了。
“報告城主!”
一聲報告,是驚得滿屋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眾人皆瞅向了剛站起的吳千辰。吳千辰只是試意讓眾人接著吃下去,自己便隨著報使走了出去。
“城主,正派派人來了,是七大弟子之一的陳千語,副座正請您過去!”報使說道。
陳千語,陳千語,果然是她!
“快走,帶路?!?p> 凌空數(shù)百步,便到達(dá)了若大的城主府,可是里面卻不含一絲聲響,那是僵持的聲音。
吳千辰瞬速地將面具帶上,正巧不巧他落在大廳的正前方。剛停下,映入眼簾的便是一位老人和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
這名老人來頭不小,他是血城城主吳千辰的老師,后被任命為副座,是血城的頂尖戰(zhàn)力之一。而這女子便是那名七弟子排名第五,人稱清道玄女的陳千語!
“千語。”吳千辰見到陳千語時,一滴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墒?,他是城主,城主是沒有眼淚的,他眼神一堅決,將淚用靈力將其蒸干了。
“參見城主!”
副座帶著在座的血城官員們一起行禮,這是下屬見長官必須行的敬禮,連副座這樣的老人也只能遵守這個禮儀。
只見正派弟子一臉傲嬌,只有陳千語好外地向他敬了個禮:“千辰城主,我赴正派的請求,關(guān)于血城歸附正派的事意?!?p> “不可能,我堂堂血城,要?dú)w附你們這種卑鄙小人。”吳千辰急力反駁了回去。
陳千語則是神態(tài)一沉,深沉的雙眼中折射出了不一樣的風(fēng)采。
“千辰城主,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一道由陳千語為中心開始釋放鋪天蓋地的靈氣,其威壓顯然是靈體中位強(qiáng)者!
吳千辰只是輕輕地冷笑一聲,雙眸斜視,周圍的風(fēng)也開始變得爆亂起來,天道之氣正握于他的手中。
“小姑娘,你是在教我怎么作人嗎?”吳千辰一個前飛到她的面前,四目相交,各自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吳千辰戴著面具,可是那一雙靈動的俊眸就隱藏不了他那動人的氣質(zhì)。
“快放開我?guī)熃?!”四名正派弟子急了,正要開始拔劍,可是被幾道勁風(fēng)打了出去,痛摔于地。
吳千辰抬起了陳千語的下巴,陳千語的兩腮變得微紅起來,畢竟從來沒有人這樣對過她。
“你,你干什么?”陳千語現(xiàn)在說起話也有口癡了。
吳千辰只是如此回應(yīng)道:“我只是在思考,這樣一個美麗的冰山,卻在正派中受苦。若不是身份阻隔,你不是七弟子之一,我不是血城城主。我們是不是可以遨游山水,寄情天下?”
陳千語頓了頓,神色一臉驚訝地說道:“你情話怎么說得這樣好,我差點(diǎn)信了?!?p> “我說的可是真的哦?!眳乔С浇忉尩?。
陳千語冷笑一聲,拿開了他的手,回應(yīng)道:“那是不可能的,正派的使命是遠(yuǎn)大和附有報負(fù)的,我的使命就是維護(hù)正派!”
吳千辰本來溫柔的眼神,內(nèi)處卻變得痛苦不堪,這是何苦呢!
“天地道法,領(lǐng)遁!”陳千語迅速施法領(lǐng)遁術(shù),將其余四人帶出了血城。當(dāng)吳千辰回過神后,早已探測不出他們的氣息了。
東方淚兒
今天這個是正章,昨晚發(fā)得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