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蘿蔫噠噠的趴在桌子上,瞥了付景軒一眼,既不附和也不反對。這在付景軒眼中就成為了默認,他滿意的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
“現(xiàn)在書院授課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可以說說接下來的安排了吧?”付景軒語氣有些興奮,一直被動挨打的局面,哪怕是他沒有在翎國都能感覺到那種憋屈。
“這次七國必定會大亂,就算咱們沒那個野心,其他人也不會信。況且他們不僅是在邊界制造戰(zhàn)亂,國內(nèi)也有不少的搗亂的,目前來看,那些人可是把咱們拿來當(dāng)這一統(tǒng)七國的探路石?!?p> 錦弈總算是有了動作,他回過身來,“那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這不過是離玄國......或者說聶長青設(shè)計的一個試探罷了?!?p> “這么大陣仗還只是試探?不過,你怎么會知道這是聶長青設(shè)計的?”
他沒記錯的話,聶長青不過是離玄國的丞相罷了。少年丞相聽起來是很威風(fēng),但哪怕他再權(quán)勢滔天,也不至于能夠完全代替了皇室吧?
而且他可沒聽說這位丞相有什么不臣之心,聶長青在離玄國還是挺低調(diào)的,雖然在這次戰(zhàn)事起,讓不少人知道他并不是那么簡單。
聽錦弈這意思......聶長青還有什么別的事兒?
錦弈走到桌前坐下,付景軒趕緊給他倒了一杯水,一臉的期待,錦弈喝了一口,也不再吊他胃口,淡淡道:“聶長青生于皇室!”
“什么?!”付景軒有些不信,“你的消息是不是有誤?”
看著錦弈淡然的眼神,付景軒也不得不信。就算一開始有誤,這么長時間他也早該驗證過了,現(xiàn)在他還這么說,不就是說明這件事是真的了么?
“嘖,皇室之人就是不一樣......”亂的不行。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付景軒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趕緊閉嘴。
小心的抬頭看了一眼,見錦弈沒說什么才松了口氣。
眼前這位,可是貨真價實的皇室中人!別說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就是吃了老虎膽他也不敢說啊。
“那個......像這樣的事,聶長青應(yīng)該是藏得挺深才對呀......”
這句話付景軒說的很小聲,到后面完全消了音。
芷蘿全程趴在桌子上看著兩人交談,看看看著兩人都不說話了,并且都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自己,她應(yīng)該沒有什么不對吧?
“你們看著我干嘛?”
“你最近似乎都沒什么精神的樣子,可是病了?”錦弈的語氣是少有的溫和,隱隱的帶著一絲擔(dān)憂。
“你說這個啊?!避铺}換了個姿勢繼續(xù)趴著,“書院里太無聊了!”
最不能忍受的是......不僅無聊,還找不到一處修煉的好地方。無論在哪兒待著都時刻擔(dān)憂著會不會有人過來,真是煩死了。
付景軒:“......”也沒見你有多無聊啊,每天不是都很歡快嗎?也再次確定她是在等著他們一起離開。
“再忍一忍,三日之后我們就一起離開這里?!卞\弈輕聲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