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芷蘿也不是故意不說,實際上她自己知道的也不是太多。
可......
問出這句話的人卻是錦弈,這讓她不得不回答,她現(xiàn)在完全能體會到‘最不能欠的就是人情’這句話的可怕之處了。
就因為欠的這個救命之恩,她居然有種拒絕了錦弈,就是十惡不赦的感覺。
芷蘿猛地一個激靈,不著痕跡的退了幾退,她本就與錦弈離得遠,現(xiàn)在又拉開了一段距離。
芷蘿:“這片墳地可是有些年份了!路過的人不知凡幾......而你們卻說從未聽說過這里的事,那么只有兩種可能?!?p> “那兩種?”錦弈挑眉,示意她繼續(xù)說。
方才芷蘿往后退的動作他盡收眼底。
芷蘿瞇了瞇眼,看上去多了幾分可愛,“一種呢,就是他們被什么東西威脅了,不敢說出這里發(fā)生的事,第二種嘛......就是離開了這里就有可能會直接忘掉這里發(fā)生的一切?!?p> “那你應該還漏了一種!”付景軒突然說道。
“哪一種?”芷蘿下意識問道。
在場其他人也都看向他,此時這里除了錦弈以及隨侍在他左右的黑衣男子外,就只有驪榕國的那位領頭人還有付景軒和芷蘿,其余人都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驪榕國的人雖然狼狽又有些疲累不堪,卻沒有一個人想要留下來多休息一番,他們此時只想快點離開這鬼地方。
付景軒語氣有些嚴肅,“那一種便是——所有在這里發(fā)生過這些事的人都死了。”
說完他咧嘴一笑,看上去有幾分傻氣。
芷蘿翻了個白眼,“無聊!”
驪榕國的那位領頭人卻是仿佛被雷劈了一般,目光直愣愣的落在付景軒身上。
“隨便說說嘛,這是七國去涼山書院的必經之路,若真死那么多人......還能不被發(fā)現(xiàn)?對吧,弈?”付景軒揚了揚下巴,說得隨意。
只是錦弈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并沒有回答他。
再看驪榕國那位領頭人的表情,付景軒有點被驚嚇到,莫非......他該不會說對了吧?
現(xiàn)在這里就只有他們幾人,秦朔就不用說了,他一直都是個木頭樣,除了被錦弈安排去辦事之外,就只會當背景板,至于芷蘿......這位......他簡直都不想說了。
付景軒有些愁,默默的掐了自己一下,讓你嘴賤。
安分地縮了縮身子,他又挪到了芷蘿身邊,悄咪咪的伸手,向著芷蘿手中的點心盒。
估計這里最沒心沒肺的就要屬芷蘿了,也不知道她到底藏了多少點心,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也能吃得下去。
付景軒咽了咽口水,昨晚吃全是肉,可把他給膩著了,像芷蘿手中這樣香甜可口的點心正好解膩!
正想著,突然手背一痛,他一下子手回了手,“你干嘛?”
芷蘿哼了一聲,“我還沒問你呢,你在干嘛?”
“我......”面對著芷蘿氣呼呼的小臉,付景軒突然有些理虧,聲音都漸漸小了下去,“我不就......不就想吃點點心么,有那么小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