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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凰女帝之邪王

第23章:酒肉和尚(上)

神凰女帝之邪王 only千露 4353 2020-06-29 12:37:00

  回到酒店已經(jīng)是晚上的八點左右,除了我跟佐公圍,其他人都受了傷。好在沒有傷筋動骨,需要擦試的藥品。我給嫂子打電話過去問了下大概要買什么藥比較好,就自己背著小背包出了酒店房間。

  我讓大家就在酒店歇會兒,我出去買些藥品,晚飯我打包回來。

  佐公圍在群里回了一句。

  “你一個女的,大晚上出去買藥,還要打包晚飯回來,當(dāng)我們男的不存在???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我本想叫他跟我一起去的,但是看他今天好像也受到了驚嚇,可能需要靜一靜就決定獨自出門。畢竟,我如果有事兒還可以召喚白澤,我可小心謹(jǐn)慎了。

  “我在酒店大門口等你?!?p>  我坐在大廳等佐公圍,他洗了個頭發(fā),還伴隨一點洗發(fā)露的香精味兒,也換了一身衣服。

  他見我背著小包,穿著背帶褲扎了個馬尾,一下笑起來。

  “你笑什么?”我納悶兒的問他,我這個打扮很好笑?

  “你這個樣子看起來嬌小又可愛,實在是太適合你了?!蔽覜]在意他說什么,只覺得他太無聊。

  “走吧!先去看看帶點兒什么吃的,然后去藥店買藥?!蔽译p手扣在雙肩包上,叫他跟我一起走。

  小鎮(zhèn)雖然不大,但是吃喝玩樂的一應(yīng)俱全,也因為方便旅游的人,所以選擇還是很大的。

  最后,我們點了一些燒烤、選了一些冒菜,然后準(zhǔn)備打包回去。

  老板見我們兩個人出來,點了很多的菜。問我們:“你們兩個人點這么多?吃得完嗎?要不坐這兒吃,能吃多少弄多少?”

  “不是,我們打包回去,酒店還有六個人?!?p>  由于最近旅游淡季,這時候燒烤店的生意也不太好。老板閑來無事,見我們坐著在等就跟我們聊了起來。

  “美女,你們是自駕過來的?”

  老板是典型的當(dāng)?shù)厝?,是臉上有些高原紅的藏族婦女,看起來有四十多歲,目測有一米七左右,身材并不臃腫,她身上民族的服飾和化的些許淡妝還能看到她姣好的氣質(zhì)。老板年輕時應(yīng)該也是一個許多小伙兒追的女神吧!

  “算是吧!”

  “這個時節(jié)自駕游的人可不多,太危險了。不過,美女你面相生的好,是富貴吉祥的人。”老板笑呵呵的跟我聊著。

  所謂富貴吉祥的面相,就是三庭比例相等,額頭飽滿、鼻頭有肉、眼睛看起來溫柔如水,嘴唇飽滿,面色紅潤。這種長相看起來很有親合力,面目慈善。

  “老板太會說話了?!蔽倚呛堑闹v。

  佐公圍一直低著頭笑,然后跟老板說:“老板,未來幾天我們天天來你這兒吃夜宵哈?!?p>  天天?這種重口味偶爾吃吃還好,天天來吃想拉肚子?

  “好咧!哎呀,美女,你男朋友真的是好帥!”老板忍不住夸贊。

  我連忙解釋:“不……”

  “哎呀,老板,你太會夸了,不過我女朋友還嫌棄我長得不好看呢!”他搶過我說話,一邊又看著我。

  我有點生氣,一手打他。

  “你是不是欠揍?”我一邊說他,一邊手上沒停的打他。

  要宗正聯(lián)清在,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真的被丟出小鎮(zhèn)了!

  “你看人家老板都覺得我們倆般配呢?”佐公圍指著老板娘講,不阻止我這么打他。

  “你們二位坐會兒,我去給你們打包?!?p>  我們坐著等的這時候,來了一個身著暗紅、橘色衣服的和尚進(jìn)來了。這和尚看著有三十出頭的樣子,身高跟佐公圍不相上下,就是顯得好壯碩。頭頂飽滿,長得和當(dāng)?shù)氐暮蜕袥]什么兩樣,與眾不同的是,他自己帶著一個大葫蘆。一邊進(jìn)門一邊讓老板隨便烤一把肉,先給他來一碟花生米。然后。他就坐在旁邊一張桌子喝起酒來。

  和尚不是都戒酒戒肉的嗎?

  佐公圍看我一臉疑惑,然后拍了一下我。

  “現(xiàn)在的和尚都是職業(yè),你怎么那么單純?”

  啊?我記得我們市區(qū)的和尚是這樣的,但是藏家的和尚不是都真的嗎?這喝酒吃肉……有點難理解了。

  我偷偷瞄了一眼那和尚,又回過頭跟佐公圍聊天。

  “我聽說藏族人啊每家基本上都會有一個兒子會去學(xué)佛學(xué),也應(yīng)該是會有戒律的吧?”

  佐公圍沒再跟我解釋,只是搖頭。

  老板給我們打包好晚飯,我們就出店離開,經(jīng)過那和尚時,我聞到一股說不出的陰暗潮濕的味道,有點像腐爛發(fā)霉的那種味兒。好像同我在牛神山巖石那里的味道一樣,佐公圍不知道有沒有聞到。白澤跟我說過,他就是在那個位置發(fā)現(xiàn)佐公圍的,他卡在巖石洞出不來也進(jìn)不去,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昏迷。

  而此時這個和尚身上的味道和那里的一樣,是有什么聯(lián)系嗎?

  和尚的身上應(yīng)該焚香的味道更重,怎么這和尚身上還有一股這種味道。不由得我打了個冷顫!

  我們買藥品回去之后,分發(fā)給大家自己去擦拭。

  設(shè)備有些壞了,導(dǎo)演他們吃了飯后要再看看能不能用,不能用就只能去想辦法租借了。

  我推開房門,聞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兒,我知道是宗正聯(lián)清來了!

  他雙手環(huán)胸屁股靠在電視柜旁,一臉仇怨的看著我。

  “你干嘛這么看著我?”我問他。

  他嘴里淡淡的說著:“潔怡,過來!”

  你自己長腿,不知道走過來嗎?真是的。

  但是我就是這么沒脾氣,還是走過去了。

  他扯出抱在胸前的雙手,捧著我的臉又把我扯得轉(zhuǎn)了一圈。

  “干嘛干嘛?”我這樣扯來扯去的,腦袋都要暈了。

  “白澤跟我說,你遇到了孤獨邪,你身上有一股邪氣我倒是覺得不奇怪?!彼吨?,又繼續(xù)道:“不過,你身上還有一股腐爛之味,是去了何處?”

  啊哈?他也能聞得出來,狗鼻子啊!

  “可別提了,今天大家的小命都差點丟在景區(qū)了。不過我們回來沒去別的地方,你說的腐爛之味,應(yīng)該是我們?nèi)镜昱龅降哪莻€酒肉和尚?!蔽依侠蠈崒嵉闹v,一邊掙開他的手,然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他蹙眉思索,然后說道:“再遇到他,就離他遠(yuǎn)些。”

  “好吧!”

  我也不想再聞到這種味道,實在是惡心到反胃。

  群里發(fā)來消息,設(shè)備在大家極力搶救之下,還能繼續(xù)工作,還剩下兩個地方?jīng)]有拍攝。一個是在卓瑪拉措璧湖,一個在祈愿山。這兩個地方按照原定計劃,半天左右可以拍攝完畢。不過天氣預(yù)報顯示,明天會下雨。我們明天暫時休息,讓大家也恢復(fù)恢復(fù)元氣。

  宗正聯(lián)清看我拿著手機(jī)一直都在交接工作,有些不悅。

  他見我終于放下手機(jī),催促我趕緊去洗澡。

  我拆下發(fā)圈之余,宗正聯(lián)清已經(jīng)站在我背后了。

  他這是要……跟我一起??!

  不過他也沒別的什么,幫我認(rèn)真的洗漱,去除身上的腐臭味兒。我頭發(fā)有點長,就先去吹頭發(fā)。他洗漱好也就坐在電視機(jī)旁的椅子上悠哉的等我。

  我現(xiàn)在對于洗澡都有點兒陰影了,只要他催促我去洗澡,我就感覺接下來是要發(fā)生點什么的。

  我穿著寬松露肩的睡裙,長發(fā)隨意抓了一下,披在耳后。

  他示意讓我坐過去。

  我也只能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有點怕!

  一想起之前在我家,我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

  他一只手拉我,我便坐在他的腿上。我的手不經(jīng)意碰到他寬松的睡袍。他一只手托著我的背,一只手放在我的臉頰。我看著他撫我臉龐的大手,伸手去觸碰。

  宗正聯(lián)清忽然抓住我的手,仔細(xì)查看。右手的食指因為在破孤獨邪的結(jié)界時故意劃破了,因為提防著邪兵和孤獨邪的注意,一不留神口子扯大了。

  他微微蹙眉,眼眸有些許心疼。

  “這是怎么回事?”他問我。

  “破結(jié)界時弄的。”我沒所謂的回他。

  “誰讓你這么做的?”宗正聯(lián)清語氣帶著嚴(yán)肅的拷問。

  “是,凈莎。”我小聲的回答,真怕他會收拾凈莎!

  他盯著我的眼睛憐惜又有了生氣。

  “你別怪她,事出緊急,她告訴我從里才能破結(jié)界,不然那孤獨邪是打算引你上鉤的?!彼难凵裾娴目梢园褍羯瘎兤こ榻盍耍鹕駜雌饋磉€真是嚇人。

  “以后不許這樣做,太危險了!”他的語氣稍微平和了,也不再追究。

  那條口子起碼又四五厘米,愈合得很好。洗澡、洗頭都不疼了,所以我也沒當(dāng)回事兒。他握著我受傷的手指,不過一秒,我就看到自己受傷的手指皮膚恢復(fù)如常。

  我好奇的看向他,嘴角上揚。揮動著手指給他看。

  “好了!“我感嘆到。

  他見我喜笑顏開,嘴角好看的弧度透露出一絲壞笑。

  “你好了,本君還沒好?!彼恼Z氣很柔,柔到骨子里的酥軟。

  常說女子溫柔鄉(xiāng)害人,我倒覺得宗正聯(lián)清這溫柔細(xì)語的嗓音,太讓我容易淪陷。這言外之意,交頸而臥促膝長談的時間來了。

  我瞪大眼睛來不及反應(yīng),他已經(jīng)把我的睡裙揮手一丟施法弄走了!

  唉,這些仙家尊神饑不擇食到懶得親手寬衣了,這是真素了兩萬多年?

  “我的潔怡,你的真的好柔軟,像一只慵懶的貓。”

  還是像貓咪,不主動,慵懶,卻又溫柔可人。

  我仍然不敢直視他,還是很害羞,若不是他渴望的眼神,讓我看著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我仍然是閉眼了事。

  他就是這么不知疲倦,不眠不休的過了一夜,直到卯時才離去。

  宗正聯(lián)清走了不久,外面就有吹著號角的聲音。很響很近,猶如就在耳旁。

  睡不了了,群里消息也炸了。

  “臥槽,不曉得哪家掛了人,這聲音太猛了!”

  人生老病死不是很正常嗎?為什么這里的人還吹那么急的號角?

  “剛問了下前臺,說是本地寺廟的一位高僧圓寂了?!?p>  “沒事兒,大家繼續(xù)睡,現(xiàn)在還很早!”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又陷入夢鄉(xiāng)。

  不過沒一會兒,我聞到了那股腐臭之味,是和昨晚上那和尚身上一樣的味道,就像夾雜在雨水中一樣,陷入泥土,腐臭熏天!

  “大家聞到什么臭味兒沒有?”小莊在群里問。

  “像腐臭老鼠的味道么?”曹宇問。

  “對對,就是這種味兒,臭死了!”小莊吐槽著。

  “關(guān)上窗戶吧,可能好一點兒?!标愖苛撂嵝汛蠹摇?p>  這群里其他人都有說話,只有佐公圍和黎正睡的跟豬一樣,從頭到尾都沒有回過大家的消息。

  他們倆睡在一個房間,不可能兩個人都睡的這么死吧?不會出什么事吧?

  我有點擔(dān)心,但又怕是自己多疑。

  算了!還是打個電話問問。

  我給佐公圍打語音電話,那頭沒人接,我又接著打黎正的微信語音電話還是沒人接。

  不會真的出什么問題了吧?

  我自己也不敢去看,要不召喚白澤吧!

  我起身穿上衣服,頭發(fā)亂的跟梅超風(fēng)一樣,掐訣叫白澤出來。

  那電視機(jī)前一團(tuán)白煙,奶油小生白澤出現(xiàn)了。

  他低著頭不敢看我,眼睛一直盯在地上。

  “娘娘啊,您叫小仙做甚?”

  他那個鞠躬,起碼都是向下的四十五度了,估計還想著什么非禮勿視之類的。

  “隔壁房間207是我同事佐公圍跟黎正,剛才大家都被號角聲吵醒了,就他們倆太安靜了,安靜的不正常。按照以往的習(xí)慣,他們肯定都吵起來了。我打電話過去,他們沒有接。我擔(dān)心出什么事兒,我又不敢單獨行動,所以,你去看看他們倆怎么回事?”

  “行,我這就去?!?p>  “哎,等下!”我叮囑道:“他們要熟睡中,你就悄悄回來報信兒就行,別打攪他們?!?p>  “知道了!”

  他說完就化作一道白煙離開了。

  但愿他們倆只是睡得很香,不是別的事兒。

  我起身把頭發(fā)扎起來,坐在椅子上等白澤回復(fù)。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白澤還沒有消息。

  我心里有點擔(dān)心,白澤的實力可不容小視,不可能也被困住了!

  正當(dāng)我焦急之時,我聞到那股腐爛之味越來越濃。

  白澤!你是不是也被困住了!

  緊接著,一陣敲門聲來了!

  這么早,天不見亮是誰?

  我捏著脖頸的龍鱗尋得一絲安慰!我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深吸一口氣,擰開貓眼。

  我輕輕瞄了一眼,這門外沒人。

  沒人是誰在竅門?!

  這未知的,才讓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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