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下了車正好看見面無表情的卡爾和容光煥發(fā)的青溪走過來。
她趕緊沖青溪招招手。
等他們走到跟前,琉璃就迫不及待地向青溪匯報:“對不起青溪,今天被我搞砸了,鄭總他……”
青溪打量著渾身狼狽的琉璃,巧妙地撇了撇嘴角,她拍拍琉璃的肩說:“沒事兒,卡爾已經(jīng)跟我說了是怎么回事,不怪你,合作的事你不用管了?!?p> 琉璃還是非常擔心,但青溪顯然沒有心思再跟她多說,她的眼睛早已飄進了琉璃身后的車窗里。
雖然什么也看不見,但她知道南喬一定在里面。
她越過琉璃俯身敲了敲車窗玻璃,沒有動靜。
琉璃拉著她說:“青溪,我們回家吧?!?p> “你自己先回去吧啊、我有事跟南喬說?!鼻嘞f著就打開車門自然的坐了進去,然后關上了車門。
留下欲言又止的琉璃和依然面無表情的卡爾。
青溪剛坐進車里,南喬一聲不吭就將她撲倒在車座上,然后是鋪天蓋地的狂吻和肆無忌憚的撫、摸。
這讓青溪煞是驚訝,自己曾主動過也暗示過,南喬就是不接招,今天緣何竟這般瘋狂?
青溪樂得不拒絕,半推半就,嬌聲問道:“南喬,你這是怎么了?他們倆還在外面呢~”
南喬不說話,而是加大了動作的幅度。
想起琉璃和桑雪,這兩個長相不同但性格相似的女人,此刻讓他實在狂躁,他快承受不住內(nèi)心的痛苦和煩躁,急需找一個發(fā)泄點。
他把所有的怨恨都轉為對青溪粗暴的蹂躪。
也許女人都是可恨的。
他紅著眼對黑暗里看不清長相的女人極盡肆虐,青溪也熱烈的回應著他。
但他清醒的知道身下的女人不是桑雪也不是琉璃,既不是讓他愛恨交織的那個人,也不是對他真誠得讓他心痛的人。
即便他對青溪做足了所有前戲,但都沒有突破最終那層底線。
倆人在車里打得熱火朝天,而琉璃和卡爾倆人尷尬地在外面吹著冷風,時不時還要聽到車里青溪傳出來的陣陣嬌笑。
琉璃皺了皺眉頭,看來自己在這里也是多余,于是對卡爾說:“那我先回去了,青溪她……”
琉璃想說一會兒讓卡爾送青溪回家,可看這情況,自己是想多了,她嘆了口氣說:“唉算了,南喬應該會照顧好她的?!?p> 說完自己攔了一輛出租,坐上車回去了。
琉璃前腳剛走,南喬就一把放開了青溪。
他實在太沖動了,差點誤了大事,在車里大喊:“卡爾!!”
卡爾在外答應道:“是的,老板!”
“上車!”南喬命令道,“送青溪回家?!?p> 卡爾上了車。
青溪顯然有些尚未盡興,扭捏地依偎在南喬懷里道:“今天我就不回去了好不好,我跟你走吧?!?p> 南喬輕輕摩挲著她白皙的臉龐,笑道:“青溪,你該不會以為我對你……”
“難道不是嗎?剛剛?!鼻嘞裰恍『傄粯樱泼牡卣f。
南喬輕蔑的笑了笑,湊在她耳旁溫柔地說:“我對任何女人都可以這樣,你對我來說并沒有什么特別?!?p> 青溪瞪大眼睛愣在那里。
一種羞恥感從心底涌出來。
她青溪一向是個高傲如女王一樣的女人,都是男人對她俯首稱臣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從來都是男人圍繞著她,她可以對任何一個男人頤指氣使,她也可以灑脫地將他們玩弄于股掌,直到她遇見南喬。
她第一次努力地想要征服這個神秘而強大的男人,可同樣的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
她紅著眼眶,心有不甘憤憤地笑了一下,“那誰是對你來說特別的人,琉璃嗎?”
南喬挑了挑眉,反問:“有什么問題嗎?”
“呵!”青溪幸災樂禍又不屑:“那你就好好地捧著這個又傻又蠢又膽小的白癡女人吧!”
說完她打開車門就要下車。
南喬卻拉住了她,依然笑著說:“我覺得你評價的很準確?!?p> 青溪不解地看著他,南喬的反應總是讓人出乎意料。
正常來說青溪這么說他在意的人他不是應該很生氣才對么。
南喬不給她疑問的機會,便探過身子來為青溪把車門關上,說道:“青溪,你真是越來越直白得讓我驚喜了,跟你相處一點也不費勁。”
“是嗎?”青溪翻著白眼笑道,“那我就繼續(xù)直白好了,鄭總那邊……”
讓南喬幫忙才是她進來的主要原因。
她不清楚南喬是什么身份,但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她知道,南喬絕對是個厲害人物,只要他愿意幫忙,鄭歐應該不是問題。
“鄭歐我?guī)湍銛[平,你放心?!蹦蠁陶f道。
“那真是多謝南喬先生您了。”青溪故意用尊稱陰陽怪氣道。
“你我之間又何必這么客氣呢。”南喬摩挲著青溪不知是因為方才的纏綿,還是因為方才的屈辱而緋紅的臉頰。
青溪回以嫵媚的笑容,她仿佛是終于遇到了一個對手。
青溪覺得,她是時候該試一試,來征服眼前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