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even趕到的時候,看到琉璃的第一眼著實驚訝,但很快就進入正題問:“森先生到底怎么了?”
琉璃一邊跟著他快步走向森澈的房間,一邊說:“他好像缺乏休息,又有些感冒,然后吃了一點……那個藥……”
“什么藥?”作為醫(yī)生,Steven停下了步子警覺地問。
琉璃難為情的說:“春^藥?!?p> Steven臉上立即露出不可言說的表情。
琉璃趕忙解釋:“您別誤會,本來不是給他吃的……”
怎么感覺越描越黑呢。
Steven卻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樣子,意味深長地笑道:“這種藥,給誰吃都不好,您要真想跟森先生增進感情,大可不必從這些方面下手,用心比什么藥都管用!”
“呃不是那樣的……”琉璃一看這醫(yī)生已經(jīng)誤會了,正要解釋。
然而Steven已經(jīng)走到森澈的房門前,敲了敲門,“森先生,是我,請您開一下門。”
門開了,Steven前腳剛踏進去,琉璃后腳就想跟進來,但Steven阻止了,“您暫時還是別進來了,森先生現(xiàn)在的狀況,看見您恐怕‘病情’會加重?!?p> 琉璃只得點點頭乖乖等在了門外。
Steven給森澈注射了鎮(zhèn)靜劑,又給他打上了點滴,待他稍微冷靜下來,便調侃似地說:“真沒想到,您也有這么不小心的時候,外面那位小姐恐怕是真的太喜歡你了,才會用這樣的手段……”
森澈卻懶洋洋地說:“她不是故意的?!?p> Steven挑了挑眉毛,森澈居然肯維護她,也是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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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在門外來來回回地踱著步子,自己闖了這么大禍又不敢走,想進去看看又不行,正不知該如何是好,Steven開門出來了。
“他怎么樣了,醫(yī)生?”琉璃問。
“他現(xiàn)在沒事了,已經(jīng)休息了,你就好好照看他吧,注意他點滴瓶里的藥水快完的時候,幫他拔一下針頭就行了。我現(xiàn)在還有事,就先走了。”Steven說。
琉璃“嗯嗯”答應著把Steven送出了門,回到森澈的房間,見他閉著眼半躺著,左手上插著滴管。
琉璃悄悄的走到他床邊,輕輕坐下,生怕吵醒了這個之前還如野獸一般狂躁,但此刻卻如深海般靜謐的男人。
她終于有機會認真的看看他的臉。
平時的他總是盛氣凌人高人一等的,琉璃從不敢直視他太久。
現(xiàn)在他閉上了眼睛,倒是顯得溫和了許多。
他的發(fā)色烏黑,稍稍有些凌亂,額前的碎發(fā)隨意的垂下來,觸及了他那對青墨似的眉,眉下一雙眼此刻正閉著,畫出完美的弧度,邊緣是濃郁而卷翹的睫毛,讓人一看就知道這一定是一雙漂亮的眼睛!
高挺而筆直的鼻梁使得他的五官更加立體,鼻下是一張大小合宜,不涼薄且有些許性感的唇,硬朗的臉型似乎在向人昭示著他硬朗孤傲的性格。
琉璃直直的看著他,看入了神,雖然森澈的顏該是琉璃見到過的最好的,但她卻不敢有一絲非分之想。
畢竟可望不可及的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等得無聊,她想起了昂海,也不知道他的會開完了沒有。
她拿出手機想給他打電話,但又怕他正在開會打擾到他,于是便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
昂海,開完會了嗎?
過了許久,昂海的消息才回過來:
還沒有。
琉璃不由自主地嘆了一口氣,心想這次的會怎么這么久。
正想著,昂海又發(fā)來一條:
我這邊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結束,琉璃,你就別再等我了,改天再約。
琉璃認為是昂海怕自己等太久的緣故,便趕緊回過去:
沒事,我可以等,多晚都行。
昂海沒再回過來。
琉璃盯著手機屏幕好半天,直到屏幕熄滅。
她內心里有些悵然:
今天可不是普通的日子,今天可是他的生日啊!
和他在一起過的第一個生日,她怎么能缺席。
琉璃某些時候很固執(zhí),她認定的一件事,就算千難萬險也一定要完成。
她把手機放起來,趴在床邊用手撐著頭,打了個哈欠,想起Steven的囑咐,抬頭看看點滴瓶的藥水,還早著呢。
無聊的她盯著滴管里的藥水一滴一滴的下落,就好像是有人拿著懷表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催眠一般,看著看著,眼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青山離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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