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期一個月的調(diào)證結(jié)束,南喬和森澈約好的交接時間到了。
南喬帶著所有文件和資料,整整一皮箱,出門了。
南喬特地告訴森澈,希望這次的交接能在森野原進(jìn)行,森澈同意了。
森野原。
森澈的書房里。
從早上太陽升起到下午日落西山,森澈和南喬以及各自的助理,財務(wù),會計,律師等滿滿一屋子的人,忙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才算將這些協(xié)議都辦妥當(dāng)。
一切都交接完畢后,森澈命伊里帶著材料和律師去存檔,而K去安排司機(jī)送財務(wù)會計等人員回去。
等人走得差不多,書房里只剩下森澈和南喬。
森澈坐在桌前翻看著那些財務(wù)表,“南域集團(tuán)比你父親在世時壯大了許多,這些年你做得不錯?!?p> 南喬淡然一笑,“能從你嘴里聽到一句贊賞的話,真是難得?!?p> 森澈抬起頭,“其實你大可不必歸還這么多?!?p> 南喬起身,坦然說道:“我不想欠景梵,也不想欠森叔叔?!?p> “但這比實際的多出了百分之二十?!鄙侯┝艘谎凼掷锏臅媹蟊?。
南喬兩手插進(jìn)褲兜里,俯視著森澈:“就當(dāng)是我還你的人情。”
“什么人情?”森澈靠在椅背上,看著他,面無表情。
南喬緊盯著他,面色肅穆:“替琉璃還的人情,我知道你幫過她不少,希望你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幫她的,而不是別有所圖?!?p> “別有所圖?”森澈微微挑了下眉毛,再無其他表情。
他仍然靠在椅子里,看起來平靜祥和,但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睛已經(jīng)透露出尖利的目光。
南喬兩手撐在森澈面前的桌面上,俯身靠近他:“難道不是嗎?卡爾想把琉璃帶出南園被我發(fā)現(xiàn)了,我知道這是你的命令?!?p> 說著,南喬又靠近了些,面目有些猙獰:“琉璃是我的女人,你不該動她?!?p> 對于南喬的靠近,森澈沒有絲毫的退讓,他依然巋然不動,盯著他,眼神里滿含不屑和無畏。
森澈總是有這樣強(qiáng)大的氣場,哪怕沒有只言片語,沒有任何動作,你卻能實實在在感受他強(qiáng)硬的氣勢,不被屈服和逼迫,不容褻瀆和畏縮。
森澈淡定如初,“南喬,你不該跟我這么說話。如果我想,她不可能回得去南園。”
如果是以前,南喬是不會主動把自己放到森澈的對立面的,那樣做真是自尋死路。
可是琉璃,他絕不退讓,哪怕他知道自己遇到了一個可怕的對手,但無論如何,他不會輕易放棄。
南喬站直了身體,深吸一口氣,望向窗外說道:“我要帶她去旅行了,去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安家落戶共度余生,這一直是我的夢想?!?p> 說完這句話,南喬靜靜等待著,他想知道森澈會說什么。
可是森澈什么也沒說,甚至沒有看他一眼。
南喬回頭看著森澈,“我們不會再回來?!?p> 森澈抬高頭顱,緊盯著他:“這只是你的夢想,是她的嗎?”
“會是的?!蹦蠁套孕诺卣f著,拿出了褲兜里的那張S.S白金卡,放到了森澈的桌前:“這張卡還給你,有我在,她不需要?!?p> 說罷,南喬轉(zhuǎn)身灑脫地走出了書房。
森澈翻轉(zhuǎn)把玩著那張卡片,若有所思。
她真的要帶著對他的誤解,消失在他的世界中了嗎……
青山離離
感謝紙墨飛花一直以來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