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宴會的青溪和陸珂驅(qū)車一路狂飆,直開到了一座大橋上,陸珂下了車來到橋邊,點燃了一支煙。
青溪亦開門下了車,來到橋邊,趴在欄桿上,朝陸珂伸出一只手,陸珂心領(lǐng)神會地遞給她煙和火機。
青溪也點燃了煙,猛吸了幾口,朝空中吐出濃濃的煙圈,隨風(fēng)吹散。
“森澈跟你說了什么?”陸珂問。
青溪屏氣凝神地思索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沒什么,閑聊而已?!?p> 看來她還是防備著他,陸珂沉重地嘆了嘆氣:“青溪,你再不跟我說實話,你有一天非得死在他手上你信不信!”
青溪扭頭看著他,眼睛里露出些恐懼,繼而又轉(zhuǎn)頭看向大橋下的江面,此時的江面一片黑暗,宛若深淵。
她張了張嘴,糾結(jié)半天,才說:“他提起了南喬,還問我景梵死的時候我在不在場……”
陸珂訝異,森澈與他聊天的時候,他隱約感覺到森澈可能是想追查南喬和景梵的死,但他萬萬沒想到森澈竟然已經(jīng)開始懷疑青溪!
嗅覺之靈敏,動作之迅速,找準(zhǔn)獵物,伺機行動,一招擊斃,真是快、準(zhǔn)、狠!
不管森澈到底是掌握了什么證據(jù)還是只是他的猜想,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矛頭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他和青溪!
陸珂越想越不對勁,忽然他猛地把煙頭杵在了欄桿,神情緊張地說:“不行!趕緊收手!把對南域的所有行動都撤回!還有,你不許再在他面前露面!離他越遠越好!”
青溪有些不解:“不至于吧,沒必要這么緊張,森澈跟南喬和景梵又沒什么關(guān)系,可能他只是隨口一問。”
陸珂轉(zhuǎn)過頭冷笑著說:“哼,沒什么關(guān)系?你可知道森澈和南喬那是親如兄弟的人,你說沒關(guān)系?!”
青溪一聽,慌了神:“怎么會……”
陸珂接著說:“而且你太不了解森澈了,他可不會只是隨口一問的人!你以為他今晚主動找你跳舞是對你有意思呢?我就那么暗示你你都不聽,還好你不算太笨中途跑掉了,不然你那點事今天就得被他捅出來!”
“我、我什么事?我什么事都沒有!”青溪眼神閃躲,結(jié)結(jié)巴巴地否認道。
“什么事都沒有?你確定?景梵的死你確定跟你沒關(guān)系?”陸珂質(zhì)問道。
青溪強裝鎮(zhèn)定地說:“他……他是意外,不,是南喬干的,他預(yù)謀殺了景梵……”
陸珂譏諷道:“你該不會是真的撒謊撒得自己都相信了吧?景梵是怎么死的你比誰都清楚!”
青溪驚悸,他什么都知道了?!
她瞪著兩只眼睛看著陸珂,不敢多說一句話,生怕他只是在詐自己。
陸珂卻好像是一切都已知曉,篤定地說:“你如果乖乖的聽話,我還能救你,如果你再像今晚一樣不聽話,擅做主張,你就等著森澈送你去吃牢飯吧!”
說罷陸珂轉(zhuǎn)身凌然離去,上了車。
青溪站在橋頭,一陣大風(fēng)吹過,嬌弱的她獨立在涼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
青山離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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