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海為青溪頂了罪,總算是解決了青溪的心頭大患。
這樣一來,青溪有了更多的時(shí)間和精力,來面對她目前在靈貓和陸珂面前的窘境。
她知道自己與常裳的差距,但她從來不是會甘于平凡和被打壓。
反抗,追逐目標(biāo),不擇手段地達(dá)到目的是她的天性。
然而現(xiàn)在陸珂對青溪已經(jīng)沒有以前那般重用,大有把她邊緣化的趨勢,下面的人就更加有了談資,更有些見風(fēng)使舵,拜高踩低的人對她冷言冷語的嘲諷。
而更讓她寒心的是,現(xiàn)在陸珂和常裳兩個(gè)人越發(fā)走得近了,常裳不僅僅會因?yàn)楣ぷ骱蜆I(yè)務(wù)來靈貓找陸珂,也會在什么事情都沒有的時(shí)候來靈貓。
現(xiàn)在靈貓對于常裳的到訪都習(xí)以為常,員工私底下的討論都已經(jīng)給常裳冠上了“總裁夫人”的頭銜。
常裳每每都會帶些小東西小禮物給大家,或者是購物卡,名人演唱會門票,畫展俱樂部VIP等等之類的一般人難以用金錢買到的東西,而且每次遇見別人跟她打招呼,她都非常有禮貌,端莊優(yōu)雅地和大家說笑,完全沒有一點(diǎn)架子。
身在高位卻平易近人,這種難得的修養(yǎng)讓靈貓上上下下都對常裳贊賞有佳,都非常喜歡她,而這更是讓陸珂視她如珍寶。
而這些落在青溪眼里卻如針刺般礙眼。
這天,陸珂帶著常裳又來靈貓了。
路過安曉時(shí),常裳順手給了安曉幾張優(yōu)惠券,安曉高興地不得了!拉著青溪說:“青溪,你看看,這家奢侈品牌對外從來不打折的,這個(gè)是他們的VIP優(yōu)惠券,可以便宜好多!常小姐要是以后真的跟咱們陸總在一起了,那咱們靈貓的員工豈不是天天有福利!那也太爽了吧~”
青溪十分氣不順,翻了個(gè)白眼兒啐道:“呸,沒見過好東西!只是幾張優(yōu)惠券有什么!又不是直接送你這個(gè)牌子的東西!”
“哎,人家想送的話又不是送不起,只是不想搞得那么俗氣,不過年不過節(jié)的送那么貴重的東西,沒人敢收的,給點(diǎn)券挺好的,對她沒什么用,但是對我們很有用,我們還能收得心安理得~”安曉解釋道。
青溪垮著臉不屑。
給好處收買人心這一套,她以前在恒盛的時(shí)候就用過了!還不是她玩剩的把戲。
只不過常裳這種收買屬于無形的分享式收買,比青溪那時(shí)候赤裸裸的討好式的給東西要高級隱蔽得多。
-
陸珂帶著常裳徑直走向了總裁辦公室,不一會兒陸珂出來吩咐安曉倒兩杯咖啡端進(jìn)去,自己去廁所了。
安曉得令倒了兩杯咖啡,正要去總裁辦公室,一直伺機(jī)行動的青溪卻阻攔了下來:“我來?!?p> 安曉有所猶豫,但青溪卻直接把咖啡奪了過來,什么也沒說,便獨(dú)自朝總裁辦公室走去。
安曉也只得作罷。
青溪端著兩杯咖啡,連門都沒敲,就直接進(jìn)了總裁辦公室。
正坐在陸珂辦公桌前看雜志的常裳,被突然進(jìn)來的青溪嚇了一跳,她抬起頭看見是青溪,便禮貌性地微笑道:“勞煩青總監(jiān)了?!?p> 青溪露出標(biāo)準(zhǔn)微笑,“不客氣。”
常裳隨手端起一杯喝了一口,仍舊低下頭翻看著雜志。
時(shí)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等她把咖啡杯放回桌上時(shí),看見青溪還立在那里,面帶著似笑非笑的詭異表情盯著她。
常裳很是疑惑,將雜志合上了:“還有事嗎?”
“沒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聊聊?!鼻嘞f。
常裳有些不解,但仍舊微笑道:“好啊,聊什么呢?”
“就聊……”青溪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后帶著些挑釁的表情說:“我們陸總以前的情史,您看怎么樣?你應(yīng)該很想知道吧?”
常裳倒是很大方地?fù)u了搖頭拒絕了:“感情歷史每個(gè)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我不會去在意他的過去,我只要在意他的現(xiàn)在就可以了?!?p> “如果他的過去會影響你和他的現(xiàn)在呢?”青溪追問道。
常裳很有些不可理喻地看著她:“怎么會呢?”
“當(dāng)然會,如果他的過去沒有徹底理清和斷干凈,你也不介意嗎?”青溪看似追問,實(shí)是挑釁,“還是你能接受跟別的女人分享他?”
常裳聽后卻沒有立馬回答她,對于青溪這種不懷好意的問題,她感到莫名其妙,冷笑一聲:“我從不去想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庸人自擾!”
“這可說不準(zhǔn),不一定你不知道的事就沒有發(fā)生,總要多想幾個(gè)‘如果’,以免當(dāng)事情真正發(fā)生的時(shí)候太受打擊而無法接受,比如,如果他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你還會跟他在一起嗎?”青溪步步緊逼。
常裳略微吃驚地看著她,她很不明白青溪為什么有這樣一番說辭。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陸珂便推門而入。
陸珂見青溪單獨(dú)和常裳在談話,心里一緊,“你們在說什么?”
常裳朝他笑道:“我們在說你的情史呢!”
陸珂心里一咯噔,轉(zhuǎn)而朝常裳笑道:“這有什么好說的,你要想知道直接問我就是,還背著我偷偷地問我的下屬,常裳,你太調(diào)皮了!”
常裳一撇嘴,調(diào)侃道:“本來我也不想知道,是青溪要說的,哎,你不會真的背著我跟哪個(gè)女人有什么私生子吧?”
陸珂頓覺心臟狂跳了幾下,不由自主地瞪了青溪一眼,鎮(zhèn)定自若地朝常裳微微一笑:“要有,那也是你的,你不跟我生,哪里來的孩子,異想天開。”
“討厭!青溪還在這呢,你說這些干嘛~”常裳紅著臉嗔怪道。
“誰讓你說這話來氣我的!”陸珂便過來攙起常裳:“走吧,你不是說你一會兒要去美容嗎?等你美容完,我去接你一起吃飯?!?p> “嗯也行?!背I驯闫鹕沓T外走去。
陸珂出門前路過青溪時(sh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便出門送常裳去了。
-
陸珂送常裳坐上電梯,常裳帶著些疑惑不解的神情說:“青溪好像很關(guān)心你的私事啊……”
陸珂坦然笑道:“女人嘛,總是喜歡八卦的?!?p> “哎這我可不同意,我也是女人,我都沒八卦你的過去,她憑什么八卦你?!背I巡粷M地說。
“所以你跟她在我心里是不一樣的啊?!标戠鎸櫮绲睾宓馈?p> 常裳心里還是不大舒服,“可是,我覺得她每次見到我總是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就好像……很討厭我……”
陸珂安慰道:“怎么會呢,你這么好,公司里的人都很喜歡你,至于青溪么,她脾氣本來就不好,再加上最近不太順心,所以態(tài)度就差了點(diǎn),以后你別理她就是了?!?p> “她怎么了?”常裳問。
“最近小東巷爆炸案的兇手去自首了你知道吧。”
“知道啊,那又怎樣?”
“那人是青溪的前夫,他自首前剛離婚,他們以前感情挺好的?!?p> “啊……”
常裳在得知青溪的遭遇后十分震驚和同情,此前對她的一些不滿也都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