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把這丫頭帶到會議室去,我們馬上過來?!钡栋桃徽?,開始吩咐。
女孩子大聲哭喊:“放過我吧,我還錢!”不過水哥不為所動,拖著她去了中間的大房間。
“小妖,你們兩個還守著她們,等下胡總還要再選一個妹妹聊天?!?p> “小馬,你弄好相機(jī),等下給這幾位妹妹拍點無碼寫真。如果她們真還不了錢,我們就幫她們出版,掙點錢回來!”
胡三看著刀疤一件一件吩咐下去,一臉得意。想著自己馬上就要做新郎,心情那叫一個爽!
正準(zhǔn)備起身,刀疤一把把他拉到旁邊,低聲說:“胡總,今天晚上可能有一場惡戰(zhàn),您有沒有準(zhǔn)備?”
“什么準(zhǔn)備?”胡三還有點懵。
“這個?。 钡栋陶f著,從包里掏出一個盒子。
盒子是透明的,蓋子上寫著一大堆大的小的英文,透著蓋子,可以看見一顆藍(lán)色的小藥丸靜靜地躺在里面。
“正宗米國貨,三個小時不倒。怎么樣?要不要來一顆,以防萬一?”刀疤露出猥瑣的微笑。
胡三心領(lǐng)神會,伸手接過盒子,感激的對刀疤說道:“刀哥,謝謝,你想的可真周到。”
見馬屁又一次拍到位了,刀疤興奮的直搓手。
“那我們先過去吧,可別讓妹妹等的太久。”
“走著!”
兩人來到大房間,見丫頭正無助的蜷在長沙發(fā)上,水哥正在旁邊守著。刀疤把所有兄弟都趕出去,自己卻留了下來。
“胡總,我看這丫頭雖然瘦,但是看著好像還有點力氣。我就在旁邊打打下手,幫忙按住手腳之類的,讓你可以玩的更盡興,怎么樣?”
“嘿嘿,刀哥,你可真貼心。那就留下來幫我。我先來,你接著上?!?p> 在女孩驚恐的哭叫聲中,刀哥和胡總奸笑著撲了上去。。。
屋里的動靜也狠狠地刺激了門外的幾個兄弟。幾個大男人紛紛擠在門縫和窗戶邊,希望能偷窺到一些刺激鏡頭。
就連看守女孩的小妖等人也把門一鎖,跑過來湊熱鬧。
屋后的陳學(xué)文嘆了口氣,看來自己必須動手了。
他在旁邊找到了一根一尺來長的木棍,用力揮了揮,覺得還算趁手。
他重新開神識一掃,然后向大房間摸去。
一轉(zhuǎn)過屋角,就看見一大群小弟,正趴在窗口和門口,偷窺內(nèi)里風(fēng)光。
他縱身上前,同時“無影棍”出手,棍子精確的打在每個兄弟的后腦,一陣“啪啪”的悶響過后,外面幾個兄弟都被打昏在地,甚至連兇手是誰都沒有看到。
擠在最里面的水哥正看的津津有味,突然聽到后面有響動,回頭一看,一個猴精模樣的人正在拿棍子敲大家的頭呢。
水哥正準(zhǔn)備大喝一聲“你要干什么?”,不過他只喊出了“你。。?!?,就被一棍打在頭上,暈倒在地。
剩下幾個人和他的遭遇差不多。幾下功夫,屋外的人都被放到在地。
陳學(xué)文深吸一口氣,一腳把門踹開。
三個糾纏在長沙發(fā)上的人都嚇了一跳。女孩子身上只剩下關(guān)鍵位置還有布料遮體,刀疤則努力的按著女孩的手,而胡總正在努力的脫褲子。
見到有人進(jìn)來,胡總慌忙捂住自己的關(guān)鍵部位,臉色慌張。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警察來了,不過當(dāng)看到來人并沒有穿制服時,就看向刀疤,心想難道是刀疤想玩仙人跳?
刀疤也一臉懵B。來的人居然和胡總長的有點掛像,都是。。。嗯。。。猴精樣。吃驚之下,刀疤手上忘了用力氣。
女孩趁機(jī)抽回手,抱著身子卷成一團(tuán),躲在沙發(fā)一角,瑟瑟發(fā)抖。
作為主人,刀疤覺得有必要問清楚:“你是誰?你要干什么?”
陳學(xué)文怕胡總聽出自己的聲音,所以尖著嗓子叫道:“打劫!”然后縱身上前,一棍將胡三打昏在地。
刀疤倒是反應(yīng)很快,一看這新來的猴精不多話,直接跳過來動手,他趕緊就地一滾,貓著腰躲到了辦公桌后面。
陳學(xué)文聽到刀疤掏鑰匙在開柜子,突然覺得一陣緊張,連忙一個箭步上前,將棍子朝刀疤的光頭扔了過去。
“哎喲!”棍子正中刀疤的后腦,痛的他抱著頭滿地滾。
陳學(xué)文沖上前一看,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原來刀疤見勢不妙,立即想跑到辦公桌那邊,打開保險柜,因為他知道保險柜里面有一只“噴子”。
陳學(xué)文松了一口氣,心想還真是一點都不能大意,自己才練氣一層,估計扛不住“噴子”。
他略一檢查發(fā)現(xiàn),保險柜里居然有三四十扎現(xiàn)金,一大堆文件,十幾張銀行卡,自制的火槍一只,還有四五根鐵棍子。
他轉(zhuǎn)身對嚇傻了的丫頭說道:“趕緊找衣服穿上。對,就是這猴子的衣服?!?p> 待到丫頭裹好衣服,勉強(qiáng)遮住身體,他又開口道:“你去把隔壁的女孩都叫過來,鑰匙在門口一個家伙的手上。”
陳學(xué)文沒有理會慌慌張張跑出去的丫頭,他用力踩在刀疤的大腿上,刀疤立刻慘叫:“斷了!斷了!”
“兄弟,兄弟,我好像不認(rèn)識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刀疤開始賣慘。
“我都說了,是打劫。等人來了再說。”
不一會,幾個女孩子陸續(xù)進(jìn)屋。每個人都張大了嘴,因為她們看到一大堆小弟暈倒在門外,胡總昏倒在沙發(fā)上,而刀疤哥居然被人踩在腳下。所有這一切已經(jīng)完全超乎她們的想象。
陳學(xué)文見人已經(jīng)到齊,開口問道:“刀疤借錢給你們,有什么手續(xù)在他手上?”
眾人七嘴八舌下,陳學(xué)文終于弄明白了,他們都被扣壓了身份證和學(xué)生證,還寫了借條。其中長腿舞蹈妹妹還扭捏地說她已經(jīng)被拍了寫真集。
陳學(xué)文把刀疤拖了過來問道:“你聽到了,這些東西在哪現(xiàn)在?”
刀疤忙不迭的說道:“證件和借條就在保險柜里,寫真集在這臺電腦里?!?p> 陳學(xué)文從保險柜里拿出所有文件扔在桌上:“你們自己找找,把自己的東西拿回去?!?p> 姑娘們咋一聽都不敢相信,最后還是那長腿妹妹膽大,沖上來翻找自己的證件。其余幾人一看,也紛紛上前把自己的東西拿回去。
陳學(xué)文又把電腦主機(jī)打開,“嘭”的一聲,一棍子將硬盤砸的粉碎,把幾個妹妹都嚇得渾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