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九一臉苦笑,她本來還想故意不去管,看看三人的窘態(tài),但現(xiàn)在的陣勢是,玫為她打著前陣,S、M為她殿后,簇?fù)碇ピ覉鲎印?p> 三個大男人正抄著手,一動不敢動,臉上的表情精彩得很。忽然看到幾個女人氣勢洶洶地走來,墨老九就在其中,瞬間大喜過望,援軍來了!
玫先開了嗓兒,“都給我起開!”
這一嗓子,讓九個女人成功地被她吸引,停止了對三個男人的“進(jìn)攻”。
她們看著玫,眼神中都是不屑,但當(dāng)一抹深紅映入她們的眼中,幾人瞬間有些怯意。
墨老九掃視她們,又看向三個男人,當(dāng)她看到他們?nèi)四樕系拇接r,一雙眸子的溫度似乎降到了零下。
這世上,總是有些看不清形勢的人,坐在端木辰身上的一個青龍?zhí)门艘蕾嗽谒麘牙锶鰦桑爸烊柑弥骱脟樔税?,人家好怕!?p> 其他人有樣學(xué)樣兒,也開始拉著三個男人撒嬌。
東方習(xí)真的受夠了,向墨老九投去求救的目光,“玖玖!”
“先把東方堂主身上這三個貨給我處理了!”墨老九垂下眸子,在對面坐下來,“他是有家室的人,你們不能碰!”
玫自不用說,S和M最近都在跟著J練習(xí)格斗術(shù),倒是勉強(qiáng)可以把這三個女人弄走。東方習(xí)一被解救出來,就趕緊逃到墨老九身邊坐下,拿出手帕開始擦臉。
“玖玖,你怎么......”南宮尚快被這幾個女人擠死了。
但她們都認(rèn)為法不責(zé)眾,而且她們身后也是有勢力的,墨老九總不至于把她們都辦了吧?
“兩位堂主,其實(shí)這事兒好辦,你們倆每人從她們中挑一個不就好了?”墨老九輕飄飄的一句話,讓端木辰和南宮尚瞬間石化。而那些女人則是心花怒放,墨老九真是個識趣的人!
“我......玖玖,你不說我是少主,不能碰這些女人嗎?”南宮尚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
墨老九轉(zhuǎn)頭,“那你呢,端木少主?”
端木辰現(xiàn)在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抓住狠狠地“懲罰”一下,他別過頭,不說話。
“不選是吧?那我走了?!蹦暇抛鲃萜鹕?,順帶給南宮尚打了個眼色。
“哎哎哎,我選我選,就......這個吧。”南宮尚趕緊指了一下自己左面一個女人。
那女人歡欣鼓舞,上來又要送一波香吻,卻被南宮尚躲開。另外兩個女人一看沒自己什么事了,也悻悻地起身離開了。
端木辰也回過味兒來,“那九姑娘幫我挑一個,你最清楚我的喜好?!倍四境綍崦恋乜粗暇?,倒讓她俏臉一紅。
“那你們?nèi)齻€,有什么特長?”墨老九還真是很盡心地挑了起來。
三個女人瞬間湊到墨老九面前,七嘴八舌,仿佛她才是她們要勾引的人。
墨老九看著她們美麗卻也丑陋的嘴臉,心中冷笑不已,面上卻很認(rèn)真地對比著三個人的“質(zhì)量”,最終她挑了個年紀(jì)最小的。
那女人以人生贏家的姿態(tài)回到端木辰身邊,手腳都很不老實(shí)地挑逗著他。
南宮尚和端木辰坐在那里,卻不敢動,因?yàn)樗麄儾恢滥暇沤酉聛淼拇蛩恪?p> 就見墨老九起身,“東方堂主,這里沒有咱們什么事兒了?!?p> 東方習(xí)忍著笑,跟在墨老九身后,“多謝九姑娘!”
走了?南宮尚和端木辰欲哭無淚。
墨老九走出兩步,突然停住,“對了,玫,咱們堂里新研發(fā)出來的那個藥,功效是什么來著?”
玫立刻會意,“全身刺癢潰爛而已,死不了人,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哦,那明天給我準(zhǔn)備兩針?!闭f著,墨老九回頭,笑著挑了那兩個女人一眼。
兩個女人嚇得一陣輕顫,她們這才明白,墨老九為什么要支走七個,留下她們兩個。兩個,好對付??!
她們起身,捶胸頓足,然后落荒而逃。
墨老九和東方習(xí)走出酒吧,“你說我為什么總要幫你們躲這些爛桃花呢?我不要名聲的嗎?”
“玖玖,這些女人都是有身份背景的,我們都不能動,但你可以,因?yàn)槟闶仟?dú)立在各方斗爭之外的。”東方習(xí)溫潤地笑著解釋,讓墨老九舒心了些。
“唉,看來今后我得改名叫擋箭牌了?!?p> 東方習(xí)輕笑,“不過,今晚我算是看出來了,你的朱雀堂是個干凈地方!”
墨老九瞬間趾高氣揚(yáng),“那當(dāng)然,我們朱雀堂都是單純的老實(shí)人!”
東方習(xí)深以為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但當(dāng)他回去,看到自己堂里三個被揍得面目全非的女人,又瞬間對此深表懷疑。
老實(shí)人?打人只打臉?
墨老九拐到通往她宿舍的走廊,遠(yuǎn)遠(yuǎn)就見門口站著一個人,讓她有些踟躕不前。
“老大,解決了?”J見墨老九步履猶疑,索性迎上來問。
“嗯?!蹦暇判π?,“這么晚了,怎么還不去睡覺?”
J低下頭,似乎不敢直視墨老九,“我......我想問你,你現(xiàn)在還需要我這個騎士嗎?”
墨老九看著他那孩子氣的表情,“你不是騎士,你是兄弟!”
J抬頭,看著墨老九很誠懇的目光,一時間眼中有什么被熄滅了,“我明白,但我還是......算了,晚安老大!”說完,就落寞地轉(zhuǎn)身走了。
墨老九看著他的背影,有些惆悵,但她突然目光一側(cè),全身戒備。
然而幾秒鐘后,她又放松下來,閑庭若步地回了宿舍,因?yàn)橐还杀『傻那逍職庀h進(jìn)了她的鼻翼。
“臭男人,跟蹤我!”
周日的下午,三個堂主要離開了,南宮尚苦著臉,“玖玖,你不在,我失身了怎么辦?”
墨老九一臉嚴(yán)肅地拍了拍他的肩,“孩子,你大學(xué)時好像就沒有‘身’可以‘失’了!”
“噗嗤!”墨老九的話,立刻引來了東方習(xí)和端木辰對南宮尚無情地嘲笑。
“玖玖!你說什么呢?別看我身邊女孩環(huán)繞,但我一直守身如玉好不好!”南宮尚的抗議被墨老九遠(yuǎn)遠(yuǎn)拋在后面。
他們?nèi)藫P(yáng)長而去,丟給了南宮尚一個輕揮著手的背影。
“玖玖,今天時間還早,要不要去看看安柔?”墨老九和端木辰上車之前,東方習(xí)突然問。
“下次吧,今天我還得回趟螺黛堂,有點(diǎn)事?!蹦暇徘敢獾匾恍?。
“好,那你們路上小心!”東方習(xí)說著,警告地看了端木辰一眼,其中意味,自然是讓他不許欺負(fù)墨老九。
路上,端木辰和墨老九兩人又開始互不搭理。終于端木辰忍不住,假裝隨意地問:“螺黛堂出什么事了?”
“我們的盜義規(guī)定,至死不傳堂中事。”墨老九一句話,把天聊死了。
“哼!”
“你這什么態(tài)度?瞧不起我們的盜義嗎!”
“我可沒這么說!”
“可你的表情就是這樣!”
“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默認(rèn)了是吧?”
“我懶得理你!”
袁振開著車,聽著兩人的對話,不住地嘆氣,這倆人怎么不是冷戰(zhàn)就是熱戰(zhàn)呢?
墨老九回到堂里,端木辰留在車上等她。
“大師姐,什么事找我?”時間有些緊,墨老九直接去了第一區(qū)找到墨老大。
墨老大面色有些凝重,“老九,最近你的門里,訂單數(shù)量暴漲,我擔(dān)心這其中有什么陰謀?!?p> “暴漲?都是什么樣的人?”墨老九一驚,有人要算計(jì)她?
“明暗勢力都有,很多都是沒有打過交道的,我托暗市的人脈問了路子,似乎是為你來的。”墨老大將具體的情況介紹給墨老九。
“為我?我有什么......難道是因?yàn)樗麄??”墨老九想到最近的“副堂主”風(fēng)波,隱約覺得跟這個事有關(guān)系。
“師姐,他們有沒有說要見我?”墨老九試探地問。
“你怎么知道?每個人都以高價為條件,要見你本人?!蹦洗蟮脑捒隙怂牟孪搿?p> 墨老九對外一直宣稱是在螺黛堂待著,以掩人耳目。這些人要拉攏她,自然會找來這里了。
“大師姐,你告訴他們,我的朱雀堂在基地中保持中立,幫不了他們,將這些訂單全部退掉!”墨老九嚴(yán)肅地說。
墨老大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明白了。”
“如果他們敢威脅你,你就派人去基地找南宮尚,他老子答應(yīng)過我,要護(hù)著螺黛堂,不能言而無信!”墨老九瞇著眼,心中盤算著要敲打敲打這些人。
墨老九回到車上時,臉色有些陰沉。
“怎么了?”端木辰看她樣子,擔(dān)心地問。
“還不都是你們!真受不了你們這些大家族!”墨老九開口就像嗆火的辣椒一樣,堵得端木辰死死的。
墨老九漸漸明白,所謂的培養(yǎng)副堂主,就是南宮斐的一個計(jì)策,目的是將青阜開始慢慢團(tuán)結(jié)起來的現(xiàn)狀重新攪亂,這樣便于潛鯤在青阜地位的穩(wěn)固。這個人選一天不定下來,青阜這些人就一天不會消停。
兩人回了平炎小區(qū),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diǎn)。墨老九回了305,不一會兒就有人敲門。
她去開門,發(fā)現(xiàn)是安詳,“朱小姐,過來吃點(diǎn)東西!”
墨老九吹胡子瞪眼,“你管誰叫‘豬小姐’?你才是豬!”
“好好好,小墨,過來吃飯!”安詳算是看明白了,墨老九跟端木辰過不去,連帶著對男人全都不待見。
他拖著墨老九到306,就見滿桌子的飯菜,應(yīng)該是剛剛買的,還冒著熱氣。
安詳把她按在端木辰對面,“你二位辛苦了!快吃吧!”
墨老九也不客氣,立刻狼吞虎咽起來,安詳搖頭苦笑,給他倆倒了水,“當(dāng)堂主真是不容易??!”
墨老九聞言,突然停下來,“你小子,是不是也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