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那天,已經(jīng)半個月過去了。
大爺?shù)膬鹤赢?dāng)天報了警,警察做了筆錄。
由于寧偉堅決不認(rèn),大爺?shù)膬鹤記Q定起訴寧偉。
因為大爺?shù)膬鹤郁[,寧偉剛找到的心儀的工作,也丟了。
寧偉每天后悔,悔恨。恨不得扇自己幾巴掌,告誡自己為什么當(dāng)初要好心多管閑事。
寧偉心儀的女孩,也因為這件事,離寧偉而去。
剩下猴子獨自為寧偉想方設(shè)法。
“當(dāng)時那邊路況,交警那邊查看了,并沒有監(jiān)控?!焙镒影β晣@氣。
“大偉,怎么辦?”猴子是真的很為寧偉著急。
“一個星期后,就要開庭了,怎么辦?”猴子急的上火,嘴角都起了泡。
“猴子,算了吧。算了吧。”寧偉已然很是頹廢。心灰意冷。
“怎么能算了呢?”猴子大聲反駁著。
“我問過醫(yī)院了,那老頭,后期的費用,大幾萬呢!”猴子憤怒不堪,連大爺也不叫了。
“大幾萬,咱們都是剛畢業(yè)的學(xué)生。你家里又是那樣的情況,怎么可能拿的出來?”猴子一條條的分析著。
“現(xiàn)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找找當(dāng)天目睹的人,找到人證,就好說話了?!焙镒蛹敝趯巶ヅ赃呣D(zhuǎn)著圈。
“可是,我們這幾天,一直在那個地鐵口,發(fā)傳單詢問,可是,這么多天了,一個也沒有。。一個也沒有。。。”寧偉實在不抱希望。
“船未到橋頭,路未走到絕境,就不能認(rèn)輸!”猴子堅持著不放棄的精神。
“走,我們今天繼續(xù)去。”猴子一把拉起頹廢的寧偉,興沖沖的奔向了地鐵口。
地鐵口。
寧偉和猴子,手抓著大把的傳單。一個個的朝行人問著。
“你好,請問您是每天經(jīng)過這個地鐵的嗎?請問您還記得半月前,這邊有個大爺摔倒的事情嗎?”寧偉和猴子兩個人,一個個的,不厭其煩的,問著來往的行人。
眼看天色漸漸的暗下來。
寧偉和猴子依然沒有任何進(jìn)展。
兩人似乎都已經(jīng)不抱希望了。
低著頭,嘆著氣,準(zhǔn)備著回去。
“唉~等等。”一個中年人叫住了寧偉和猴子。
寧偉和猴子轉(zhuǎn)過頭,看著中年人陌生的面孔。
“你好,有事嗎?”雖然很失望,寧偉依然保持著禮貌。
“我看看你們的傳單?!敝心昴腥苏f著自己伸手取走了一份傳單。
中年男人仔細(xì)觀量著。
寧偉和猴子,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中年男人。心中打著鼓,既期盼,又擔(dān)心。
“那天,我好像經(jīng)過了。。。”中年男人瞇著眼睛,思考回憶著。
寧偉和猴子驚喜萬分。
“真的嗎?大叔。”寧偉激動的握住了中年男人的手。
中年男人思量了會,“對,沒錯?!?p> “那天,我急匆匆的趕地鐵,路過了那個大爺身邊?!敝心昴腥税肷慰隙ǖ恼f。
“大叔,那你。。那你還記得。。那個大爺是怎么摔倒的嗎?”猴子急急的問。
“我記得,我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大爺一個人,走的顫巍巍的,路上的行人,大家都繞著他走。等到我走到地鐵口的時候,就聽到周圍人呼叫著,我轉(zhuǎn)頭一看,原來是這個大爺自己摔倒了。不過我急著趕地鐵,就沒有多看了?!敝心昴腥饲逦恼f了過程。
“謝謝你,謝謝你,大叔。”寧偉激動的,開心的,眼眶中含著淚花。
“是這樣,大叔?!焙镒与m然也激動,“大叔,是這樣的,我們那天好心的扶了大爺,把大爺背著去了醫(yī)院,墊了醫(yī)藥費?,F(xiàn)在,大爺和他兒子,非說是我們撞倒了,要我們賠償損失,為這事起訴我們了。我們這幾天一直在找目擊人,想要找到目擊人幫我們作證,大叔,你那天看到全過程,可以請你幫我們做個證嗎?”
中年男人沒有多加思慮,“當(dāng)然。怎么會有這么不辨是非的人?好心幫人,還要被訛錢?”
中年男人憤世嫉俗,“我?guī)湍銈?。我肯定幫你們作證!不能讓做好事的人寒了心!“
寧偉和猴子聽到中年男人的話,頓時心花怒放。
“謝謝您。謝謝您。大叔?!睂巶ノ罩笫宓氖郑壑酗柡瑴I花。
中年男人拍拍寧偉,“沒事。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p> 寧偉和猴子,與中年男人約好了時間,互留了電話。
寧偉和猴子開心的離開了。
中年男人望著寧偉和猴子的身影,露出了莫名莫測的笑。
草木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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