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華胥在小鎮(zhèn)留下來后,就順理成章的幫助著百姓,完成女媧娘娘交給自己的使命。
自那次瘟疫事件后,華胥又教給百姓轉(zhuǎn)木取火,把水燒開來喝、食物煮熟之后再吃。通過這樣生活方式的改變,百姓生病的次數(shù)大大減少。
華胥見之前百姓吃的食物都是從山上所采,并不曾自己種植糧食,又教百姓自己種植糧食,以防冬季沒有糧食吃。
通過這一系列的舉動。百姓們的生活也得到了保障,大家十分感激華胥,擁華胥為他們此地的首領(lǐng),華胥推脫不了,就應(yīng)下了,從此華胥更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為了便于百姓的食物流通,華胥通過自己點石成金的本領(lǐng)變了很多金塊出來。她用這個方法,改變了百姓物物交換,不好衡量價值這個缺陷。
就這樣,小鎮(zhèn)在華胥的帶領(lǐng)下一片欣欣向榮,周圍的百姓都來投奔,以致小鎮(zhèn)規(guī)模不斷擴大。
小鎮(zhèn)規(guī)模大了,管理也更加復(fù)雜,華胥又建立軍隊,守衛(wèi)百姓的安危,制造名冊,登記小鎮(zhèn)人員。
斗轉(zhuǎn)星移,華胥也過了一段安穩(wěn)日子。
一日,華胥正和百姓探討著種植之道,突然人群喧鬧起來。
只見一個滿臉通紅的有些絡(luò)腮胡子的壯漢,正撥開人群,往華胥跟前靠近。
來到華胥跟前,壯漢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華胥姑娘,快救救我吧。”
華胥大驚,“出什么事了?”
一聽華胥問起,壯漢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華胥立刻別過頭去,不敢看他,畢竟男女有別。卻聽見人群發(fā)出一陣驚呼。華胥轉(zhuǎn)過頭一看,著實也被嚇了一跳。
只見壯漢背上紅腫一片,已經(jīng)開始化膿。
“華胥姑娘,你快救救我們吧,我背上的皮膚已經(jīng)潰爛好久了,試了好多藥方都不見效,如果只是我一個人這樣,我也不說啥了,可是我家里人背上都像我這樣潰爛,看她們難受,我心里不是滋味呀,都怪我傳染給了她們,都是我的錯?!?p> “你是什么時候開始潰爛的呢?”
“我在小鎮(zhèn)外的山峰打獵,不小心被山上帶刺的樹枝劃穿了背上的衣服,劃破了背,起初我不在意,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回來后,背上就開始潰爛,后來還傳染給了我的妻女,在王大夫那拿了幾次藥都不見好轉(zhuǎn),我也是沒有辦法了,才想著來麻煩你,求你想想辦法,救救我們吧?!?p> 華胥心中動容。
“你快快請起,你的事我記在心里了,我一定會幫你和你的家人找到救治的辦法的?!?p> 華胥欲上前去扶壯漢,壯漢躲開,自己站了起來。
“華胥姑娘,我自己來,我這個疾病會傳染,不敢讓你接觸我,怕我傳染給你?!?p> “大叔,你住在哪個位置呢?我這就去為你們尋找解藥,等我找到解藥回來就去找你們?!?p> “西南街三號鋪子就是我家,謝謝華胥姑娘,我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目送著壯漢離開,華胥徑直去了王大夫的藥館。
站在醫(yī)館門口,看著王大夫如往常一樣忙前忙后,華胥笑著打了個招呼,就自己找了個位置坐著,在旁邊等候。
不知什么時候,華胥竟然泛起困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感覺到后背有人給自己披上衣服,華胥睜開眼來,原來是王大夫忙完了。
王大夫給華胥倒杯茶后,坐在華胥旁邊的座位上微笑著問著:“今天過來找我是何事?”
“近期你可有給后背潰爛之人看過?”華胥問著。
“近期是有后背潰爛之人來過,但是實不相瞞,我的醫(yī)術(shù)有限,治不好他?!?p> “你可知他這個病是怎么回事?”華胥望著王大夫的眼睛,十分認真,關(guān)切的問著。
“他是中了芒背之毒,要用蛤蟆皮混入藿香方能治好,我這里有藿香,卻沒有蛤蟆皮,治不了他這個病?!?p> “是不是只要我找到蛤蟆皮就能治好他的?。俊?p> “是的,但是你可知這個蛤蟆皮可不好找,不是一般田地里的蛤蟆皮,而是要深山中成活三年以上的蛤蟆身上的皮,這個蛤蟆還不能是死蛤蟆,要等快要入藥時,才能把那個蛤蟆皮拔下來混著藿香食用。這中間任何一個環(huán)節(jié)都不能出錯,否則吃下去的就不是治病的藥方而是毒藥。”
“不就是幾張蛤蟆皮嘛,放心,包在我身上,我這就去把蛤蟆找來?!?p> 華胥拍著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樣子。
王大夫睜大雙眼看著華胥:“這種蛤蟆兇猛異常,就是經(jīng)常打獵的人,都難以捕捉,你一個女孩子,去捕蛤蟆實在是太危險了?!?p> “沒問題的,相信我?!比A胥笑著寬慰王大夫。
王大夫知道華胥是個執(zhí)拗之人,遂也不再勸說,只能任由華胥去做。
王大夫轉(zhuǎn)身拿了瓶藥膏給華胥:“這是我這里最好的跌打損傷防毒藥膏,你隨身攜帶著,或許能夠用得上?!?p> 華胥接過藥膏,答謝了王大夫,就收拾著行李出發(fā)了。
跋山涉水,這次華胥去的是深山之中,她餓了就啃饅頭,渴了就喝泉水,就這樣過了數(shù)日。
越往深山,感覺越是枝繁葉茂,烏云蔽日,走著走著,天竟然黑了。
華胥感慨道:“這也太奇怪了吧,天明明才剛亮不久,應(yīng)該沒這么快黑呀?!?p> 華胥找了根樹枝點燃,打著火把繼續(xù)往前。
走著走著,華胥害怕起來,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一直在之前走過的地方轉(zhuǎn)圈。華胥找了個比較鋒利的樹枝,在經(jīng)過的樹上做著記號,不多一會,華胥又回到了做記號的地方。
華胥心想,不會吧,難道遇到了鬼打墻?
她哼起了歌給自己壯膽,歌聲悠揚悅耳,回蕩在山林。
峰頂一塊空曠的平地上,衣著玄色的重樓正在一棵大樹下練功,聽到飄揚而來的歌聲,他驀地睜開眼睛。
“不知是哪個不要命的人兒,竟敢打擾我練功。真是奇怪,我明明設(shè)置了結(jié)界,她的聲音怎么會飄進來呢?”
重樓御風(fēng)朝著歌聲飄來的方向飛去。
站在云端往下看,原來是一位女子誤闖進了不知誰設(shè)的陣法里。
看這女子的年齡,約摸和妹妹西嶺玖瑤差不多,重樓本不想再管華胥,他不是個熱心之人,經(jīng)過與天族的戰(zhàn)爭,父王母后慘死,心里更是冷漠如死灰般。
可是正當(dāng)他要離開時,卻看到了蝴蝶一樣的光亮。重樓頓時一個縱身躍下云端。
看清了,這蝴蝶的亮光竟是從這女子項間發(fā)出來的。這女子身上分明散發(fā)著紫?的氣息!!
紫?的死深深的刺痛著重樓的心,他一直十分自責(zé),怪自己沒有攔著紫?,要是他當(dāng)時不讓紫?跟著去,紫?也不至于灰飛煙滅。紫?死后,妹妹西嶺玖瑤還難過了好一陣。
重樓落在華胥身后,拍了拍華胥的肩頭。
華胥正沉浸在害怕的情緒之中,猛的被人拍了拍肩,嚇得魂都掉了,她驚恐的轉(zhuǎn)過身,“啊啊啊~”
重樓看眼前女子閉著眼睛抱著頭大聲喊叫,覺得可笑極了。
“噗~”重樓最后還是沒有忍住。
聽見有人的聲音,華胥這才睜開眼,抬眼看著眼前咧著嘴笑的少年,她氣不打一處。
“干嘛沒事裝神弄鬼,把我魂都嚇掉了?!?p> 重樓望著華胥語到:“你的魂不是還在嗎,要是你不想要了,我也可以幫你收回。”
聽少年這么說著,華胥氣得自己找了個位置,坐到旁邊去了。
見華胥生氣的坐到一旁,重樓這才注意著華胥的長相。
怎么有人會和女媧娘娘長得一模一樣?!她和女媧娘娘究竟有什么淵源?
重樓仔細的打量著華胥,除了臉長得一樣,她們身上的氣息,說話的神情,以及那雙腳,都是不一樣的。
她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不然怎會頂著女媧的面孔,項間還有紫?的標(biāo)志呢?
華胥在一旁并沒有注意到少年看自己的神情,她只是在那里思考著要怎么解決眼前的問題,生著重樓的氣。
重樓走到華胥旁邊坐下。
“姑娘,請問怎么稱呼?剛剛是我魯莽了,沒照顧到姑娘的情緒,我這就給你賠不是?!?p> 華胥在一旁撅著嘴,不想理重樓。
重樓想起了妹妹西嶺玖瑤之前生氣的樣子,是那么的可愛。之前每每遇到妹妹生氣,他都是給妹妹扮鬼臉,只要他一扮鬼臉,她妹妹就不生氣了。
想到這里,他沖華胥扮了個鬼臉,華胥果然笑了。
重樓心想,這一招果然奏效。
見華胥笑了,重樓再次問到:“姑娘,你怎么稱呼,為什么孤身一人來到這深山之中?”
看在重樓剛剛逗自己的份上,華胥也就不再和他生氣。
“我叫華胥,來這深山中是為了尋找蛤蟆皮回去救人。”
“你覺得你能抓住蛤???”
一個連陣法都不能破解的人,還想要抓蛤蟆,重樓對此充滿了好奇。
“當(dāng)然能,等我找到出去的路,我就繼續(xù)尋找蛤蟆。只是不知道這是什么妖山,我走到這里竟然迷路了,一直在這里轉(zhuǎn)圈?!比A胥疑惑的說著。
“對了,你是怎么進來的,你既然能夠進來,那你肯定知道怎么出去?”
“我可以帶你出去呀,我正想看看你怎么抓蛤蟆呢?!?p> 重樓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看就看,難道我還怕你?!?p> 華胥眼前只想著出去,再說多一個人跟著,說不定還可以多一個幫手呢。
……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歡聲笑語回蕩在山林。
靈動松鼠
“她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不然怎會頂著女媧的面孔,項間還有紫?的標(biāo)志呢?” 感謝讀者的支持,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