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程惡狠狠的說:“你在威脅我么?!?p> 冷笑一下,寧天宇沒有繼續(xù)呈口舌之快,而是轉(zhuǎn)身離開。
靠近寧天宇身邊,王儀涵小聲說:“你有點不夠冷靜,眾目睽睽之下還敢動手?!?p> “我這人報仇從來不過夜?!睂幪煊詈茈S意的說道。
王儀涵搖搖頭,沒有再說什么。
他們很快來到治安隊的辦公室,辦理相關(guān)的手續(xù)。
因為所有的證據(jù)都表明,是金鴻超在特殊藥物的作用下,準(zhǔn)備對葉莉?qū)嵤┣趾Α?p> 所以寧天宇的行為屬于正當(dāng)防衛(wèi),或者說見義勇為。
證據(jù)鏈非常的清晰,治安隊也沒有辦法繼續(xù)為難。
不過,當(dāng)事人的金鴻超傷勢過重,治安隊還是要求扣下寧天宇的證件,并且被要求短時間內(nèi)不得離開杭城。
望著離開的寧天宇,錢程大聲喊道:“小子,你要是敢離開杭城,就是犯法。要是不離開...哈哈!”
轉(zhuǎn)過頭,寧天宇伸出中指,笑著說:“我說過,還沒完呢,怎么會走?!?p> “哼,你有種,能活過今晚再說吧!”錢程冷哼道。
王儀涵:“錢長官,你是在威脅我的當(dāng)事人么,小心我告你?!?p> 冷笑一聲,錢程轉(zhuǎn)身離開。
看向?qū)幪煊?,王儀涵說道:“不用在意他的挑釁,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一切都要按法律規(guī)定辦,也希望你能夠冷靜一些。”
“葉莉的舅舅受傷了,她媽媽帶著她去醫(yī)院了,所以先走了。”
“吳倩拿到了酒店的錄像,還有金鴻超的血檢報告,才能這么快的結(jié)案,要不然你剛才可能就有危險了。還有這個箱子,吳倩說是你落在她車?yán)锏??!?p> 接過箱子,寧天宇淺笑一下說道:“那個李剛,可沒有按照什么法律規(guī)矩來?!?p> “那種人屬于少數(shù),我主要是想告訴你,不要太沖動?!蓖鮾x涵嘆息道。
“多謝!”
說完,寧天宇轉(zhuǎn)身就走。
“喂,你要去哪啊?!?p> “今天晚上會不太平?!?p> 猶豫一下,王儀涵追了上去說:“你今天去我家?!?p> 看見寧天宇的眼神,她馬上解釋道:“我是怕你的亂來,剛才那個錢長官,就是想激怒你,讓你做一些不理智的事,千萬不要聽他的?!?p> 原本寧天宇想要拒絕,不過又想到,好心的王儀涵也可能有危險,索性就先去她家,有危險的時候,還能保護一下王儀涵。
兩個人回到王儀涵的家,杭城歐雅湖畔小區(qū),屬于一個比較高檔的小區(qū)。
“你睡這間客房,里面有洗手間,明天早上咱們再去一趟治安隊,想辦法拿回你的證件?!?p> 寧天宇點點頭,“晚上不要睡太死,今夜不會太平。”
仇殺、報復(fù)這種事,寧天宇經(jīng)歷過很多。
既然金家如此有勢力,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采取行動是必然的。
“你別想太多,這里安保措施非常好,還有二十四小時的巡邏,很安全的。”王儀涵笑著安慰道。
在她想來,肯定是寧天宇白天經(jīng)歷太多,有一點迫害妄想。
“早點睡吧,我要去洗澡了。”
回到自己的臥室,王儀涵鎖好門,開始洗澡。
隱約間,王儀涵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她裹著浴巾走出浴室,再次聽到發(fā)悶的撞擊聲。
“怎么了?”王儀涵疑惑道。
“嘭”
房門突然被撞開,寧天宇直接沖了進來。
“?。∧阋墒裁?。”
在王儀涵驚恐的目光中,寧天宇沒有說話,一伸手就拽過王儀涵的胳膊,直接朝床邊撲去。
就在于此同時,“啪”的一聲清脆響聲傳來。
臥室窗戶的玻璃碎成一片,王儀涵剛剛所站位置旁邊的墻壁,一個冒著白煙的孔洞出現(xiàn)。
看到王儀涵張嘴要叫,寧天宇馬上把手捂在她的嘴上。
“外面有敵人,有暗...有狙擊槍,現(xiàn)在不要說話?!睂幪煊畹秃纫宦?,嚇的王儀涵渾身一顫。
艱難的咽咽口水,王儀涵沒有想到金家會如此的瘋狂,竟然在杭城找到狙擊手。
等待幾秒鐘,寧天宇抓起王儀涵身上的浴巾,用力向著空中拋去。
“砰砰”兩聲沉悶的槍響傳來,浴巾上面出現(xiàn)兩個空洞。
趁著敵人視野受阻的一瞬間,寧天宇拉著王儀涵瞬間奔了出去,來到客廳當(dāng)中。
客廳里面,窗戶玻璃已經(jīng)破碎,不過窗簾被拉上,外面的狙擊手沒有辦法看到屋里的情況。
房里很安靜,王儀涵可以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這時候,她才想起來,自己剛剛洗完澡,而浴巾也沒有了,身體的情況,讓寧天宇一覽無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