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被薛王氏懷疑
“這...這是萬萬不可的事情啊!您二位怎么能夠交還婚書呢?”
齊公公急的直跳腳,他在接了皇后的命令之后就已經(jīng)盡他最快的速度趕來了,卻沒成想到還是晚來了一步。
皇后本就對于商元瀚偷拿婚書的事情十分的生氣,這要是再知道他們二人已經(jīng)互還了婚書,估計他回去之后要免不了受責(zé)罰了。
“太子殿下,娘娘再三叮囑老奴一定要攔下您,可您這動作怎么這么快的??!”
商元瀚看了薛念念一眼,并沒有說些什么。
這哪里是他快,明明就是這個女人在聽到齊公公來了之后火速換了婚書。
他又低頭看了自己手中的婚書,不知道為什么拿到了心心念念的婚書之后他居然沒有一點高興的感覺,甚至還有一點小失落。
薛念念則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站在一旁,她的目的已經(jīng)完成了,接下來無論發(fā)生任何事情都與她無關(guān)。
可是,這齊公公可是皇后身邊的人啊,她肯定是不能這么輕易的就離開的。
不過這正主之前不就是一個把誰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嗎?只要她按照正主之前的做法來不就成了。
“咳咳...娘親...”
薛念念故作身體虛弱的樣子,一手扶著自己的額頭,一手則是錘著自己的胸口。
薛王氏見她這副樣子慌忙趕到她的身旁扶住她,關(guān)心問道:“念念,你這是怎么了?”
“可能是病情又發(fā)作了吧,咳咳——”
“這...”薛王氏看了看商元瀚還有齊公公,然后說道:“太子殿下,齊公公,念念前不久失足落水了,如今還未完全康復(fù)。今日可能是太過于辛勞身子扛不住了,還請二位先在前廳喝茶歇腳,我先把念念送回房中?!?p> 商元瀚上下打量著薛念念,他怎么覺得這女人病的這么的及時呢?
還沒有完全康復(fù)?那剛剛噴了他一臉之后還跑的那么快,就連他的侍衛(wèi)都沒有追上她,這能叫沒有完全康復(fù)?
這要是完全康復(fù)了估計都能飛檐走壁了吧。
齊公公皺著一張臉說道:“薛夫人,這...恐怕薛小姐要跟老奴入宮一趟?!?p> “齊公公為何這么說?”
“老奴斗膽問一句,這婚書是薛小姐自愿交還的嗎?”
商元瀚臉色瞬間變黑了,“齊公公您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您是說本太子逼迫這薛念念交還的婚書嗎?”
“太子殿下您誤會了,老奴不是這個意思。因為您與這薛小姐的婚事是陛下親定的,就算您要退婚也要經(jīng)過陛下的允許?。「螞r您...您這婚書還是從皇后娘娘寢宮拿來的,娘娘現(xiàn)在還生您的氣呢?!?p> “胡說!”商元瀚一甩衣袖坐到一旁,氣憤的說道:“這婚事是兩個人的事,本太子和薛念念是都同意退婚的那這婚就可以退。父皇政事繁多,本太子身為皇子自然要為父皇分憂解勞,這種小事本太子自己就能解決,何需勞煩父皇?”
齊公公來到商元瀚身邊,弓著腰安慰道:“太子殿下您消消火,老奴也是為您著想。今日您要是真的與薛小姐把這婚退了,您在皇后娘娘那邊該如何交代?。烤退隳芙淮?,那老奴該怎么辦啊?”
薛念念身子半倚靠在薛王氏身上,一只手扶著自己的額頭以此來遮擋住自己臉上的表情。
她在觀察著商元瀚和齊公公之間的交流,果然不愧是炮灰皇子啊,所說的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他的無知。
不過,這都和她薛念念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額咳咳——”
薛念念又來了一陣猛烈的咳嗽,這一次她還加上了一陣干嘔的聲音好讓自己看起來更慘一些。
“念念,你怎么了?”薛王氏緊張的問道。
碧玉見狀連忙將桌子上的水遞給薛念念。
在薛王氏的幫扶下,薛念念慢慢的喝了一點水。
“娘親,我身上好難受啊...我...咳咳咳...嘔...”
商元瀚一臉嫌棄的看了薛念念一眼,從椅子上站起來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生怕她會吐在自己的身上。
“既然薛念念身子不好,那就讓她這段時間好好的府中休息吧,少出來惹是生非?!?p> 他用袖子捂著自己的口鼻帶著侍衛(wèi)離開了。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齊公公喊了幾下,可是商元瀚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齊公公,恕我薛府招待不周了?!?p> 薛王氏客套了一句,然后便差人好生的伺候齊公公,然后她便扶著薛念念回她的院子去了。
齊公公被這兩個人氣的一口氣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也下不來,難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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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前院,薛念念便不再裝了。
“娘親,您可以讓我自己走了。”
“???可是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我剛才是在演戲,我要是不這么做的話估計就要跟那個齊公公進(jìn)宮了。”
薛王氏點點頭,不管怎么樣只要薛念念身體沒事就好。
“念念,你為什么不愿意進(jìn)宮?”
“太子偷婚書一事本就是他不對,可盡管皇后娘娘再生氣也不會真的懲罰他。如果今日齊公公來的時候我們沒有交還婚書還好,既然已經(jīng)交還了婚書那就代表著是我們同太子一起犯錯了?;屎竽锬锊荒茈S意懲罰太子,難道就不能懲罰我嗎?”
“可是,就算你今天過了皇后這一關(guān),這萬一等陛下回來了再說起此事怪罪薛家該怎么辦?”
“很簡單啊,就說是太子逼的。外面的人誰不知道我喜歡太子喜歡到瘋了又怎么可能會愿意退婚呢?到時候陛下或者皇后要是怪罪下來,我只要哭一場就可以了?!?p> 薛王氏若有所思的打量著薛念念,那眼神有些陌生的感覺。
薛念念也被她這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問道:“娘親,您為何這么看著我?我剛才是哪里說錯了話嗎?”
“不是?!?p> 薛王氏一邊打量著她,一邊說道:“念念,你為何生了一場病之后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除了你的外貌之外,說話,做事什么都跟以前不一樣,就連妝發(fā)都比以前淡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