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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月光的小屋

248,走后門

賣月光的小屋 魔王第七把刀 3732 2021-04-22 22:16:13

  人的崇高和圣潔就是在每一件事情上都看到靈,這的確可以做到。

  這才是崇高的和圣潔的,誠實的。覺得原先說的不能欺騙了生活是在欺騙自己,當(dāng)不再愿意欺騙自己的時候已經(jīng)所剩無多,就是眷顧身心靈,這團(tuán)成一個小球的生命而已。

  生命日日付出,不曾給生命一點溫暖。

  不是身體的靈便,心的愉快,靈的長期的黑暗,而是嚴(yán)重的“透支”,這個透支就是走向生命的負(fù)面。不是按照身體的規(guī)律和內(nèi)在來,不是心的開出花來,也完全不是靈的“蠢蠢欲動”,人在他鄉(xiāng)。

  而是人們并不快樂,并不真正快樂,在黑山頭上摸爬滾打,有一天開始審視存活的意義。

  見過一些臉上的皺紋皺成菊花的老農(nóng),不辭風(fēng)霜,心里卻如兒童一樣輕。而一些青年,即使還是在求學(xué)時期,心里的滄桑已經(jīng)是一面山谷,其頹廢的程度令人難忘其項。

  做人和做自己不是在一道車轍上。

  都想要不平凡,而充當(dāng)和支撐不平凡的人少之又少,都說看破了,平凡成了貶義,那么生活就會風(fēng)雨飄搖。我們都知道孩子,我們愿意平凡和愚昧,我們趴下來,后背就像山脊一樣,讓你少走一點溝溝壑壑的路。

  你依然可以當(dāng)成我們是污穢的和愚昧的,我們脊背的山梁山一樣雄偉,龍的騰空也是在這里。

  我們種地我們吃糧食,你們不種地你們也吃糧食,更有的是一些人一直在吃巧糧食,真的對人間沒有什么建樹,不過是巧取豪奪而已,然后制造一些花邊新聞,博人眼球。

  饕餮已經(jīng)很少有人見到了,是一種獸,它的嘴并沒有多大,它是心大。在吃的時候它就會變形,它的身心靈會完全集中到一張嘴上來,基本上就是一張嘴,身是嘴心是嘴靈的機(jī)能符合最當(dāng)時的場景,也莫不是嘴。

  能夠吞下超過它本身三萬一千四百一十倍的巨物,物質(zhì)或者意識,一些剩余的時間和空間。

  這是給你的時間和空間,你帶走。

  人們欣然出了蓬門,就忘記了這件事情,用不到萬分之一。有人在前面擁擠,那就是生活,利用了別人丟棄的邊角料。在規(guī)定的時間和空間內(nèi)怎么樣,那也是別人的架子,沒有自己的真摯。

  自己的時間和空間一直空置,因為沒有心意來帶領(lǐng)。

  只有心意才可以進(jìn)入規(guī)律中,個人有了身心靈,這不是有了就完了,它們自己發(fā)生變化,若有也只是微小的變化,而是得是你來,你來了才會變化,天翻地覆或者風(fēng)雷激蕩,也就是四海云水。

  四海唯獨缺少了一片海,也就是心海靈海性海。都要在你的中土變化,沒有你就沒有這片海的主宰。

  身心靈都是死的,一步一步走向死,只有你可以使它們活起來,這沒法代替。必須是你自己,你來到這里來。人定勝天,只有從這個意義上來講才可以講得通,沒有人的主觀努力,不但勝不了天,也簡直是沒有天。

  無法無天,無法就無天,有法才有天。

  你是誰,我是誰,共同的是我們有共同的天和地,不同的是我們有不同的天和地,那才是天和地。這時候人才是橫看成嶺側(cè)成峰,深藏功與名的天地。

  世界的做法是我不說,我做,讓人都入了這個共同天地的彀中,等一股一股酸氣和不平不公指責(zé)抱怨的腐朽氣升騰起來,我才會收割。

  人做自己人終究不是自己,人如真的做了自己,我和任何一個我都是集體的,才是大道。已經(jīng)不在一個時空之中,好的你拿不走,壞的你也拿不走,好壞都是我的食糧。

  崇高是既崇敬又高,高是因為崇高,我們有山,有接山。

  人們有冒煙的地方,又有耕作的地方,所謂的絞盡腦汁就是折騰出這么一片地方。絕不是好心都被當(dāng)成了驢肝肺,只有驢而不再有龍。

  女子笑是笑,可也不敢小看了面前的這個人。

  在下是魔王第七把刀,這是我的名號。他先報出來自己的名字,拿出來了一些誠意。女子的笑是因為,這人可真是不拘一格,他問自己的芳名,還捎帶著想知道他自己是誰。

  意思她了解,他是想知道在自己心目中沒有他這么一個人,對他自己又了解了多少。這是附帶的,他主要還是問自己的名字,有了名字他就可以作法了吧。提及張曉宇和衣素衣,這可能很觸動了他,他才想在自己這里摸摸底。

  女子收起調(diào)皮,一個福,臉上表現(xiàn)出羞澀和莊重,“不開玩笑了,我姓巨叫小鯤?!本扌■H?這混蛋竟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能搬出自己的家主來,家主是巨逝鳥。

  巨逝鳥?知道了,知道了。

  自己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有一種大鳥叫巨逝鳥,經(jīng)常游弋在心界或者靈界的天空,巨無霸的存在,它的大無可形容。鯤可不是誰都當(dāng)?shù)闷鸬模热皇浅錾碓谠诰奘砒B的門下,鯤就不是問題了。

  “感謝鯤小姐賜名?!?p>  你不查查看看?

  鯤小姐說笑了,你叫我怎么看?

  這的確沒法看,巨家是壓倒性的存在,見到過但所知甚少,應(yīng)該是空間界獨一無二的存在,它們浮現(xiàn),它們也可以擋住和塞滿,在它們是點綴的時候它們已經(jīng)擁有了改變的力量。

  鯤,在人世間這已經(jīng)是消失的生物,慢悠悠地很大,以巨為姓,是當(dāng)之無愧的巨大,空中為鳥,水中為鯤鮞,金中叫流,木中是挺,土中謂之生。

  是支撐體系的十二生靈之一。

  “我可以不可以問你,為什么來在這里?”

  巨小鯤:“我不能來這里?”

  和女子就不能好好說話,她們在象、意和緒、溫之間游離。象無疑是最重要的,也表現(xiàn)為體,會在兩體或三體、多體之間跳來跳去,說的是存在的體,她們的身后一片清空,只有當(dāng)前。

  她們會嚎啕痛哭,淚水漣漣,但處理起事情來也是干脆利落,不想拖泥帶水。在回過頭來指責(zé)質(zhì)問和聲色俱厲的時候是本著意來出發(fā)的,是想要打擊人的。男人才是營造情緒的行家,她們并不擅長。

  先意而后象,先有體而當(dāng)前,她們沒有難題,她們的為難都是刻意表現(xiàn)出來的,叫你看見和覺得出來,她們可什么都沒說。

  她們自己就是目的,但一定是模糊了這個前提,說目的的時候都不是認(rèn)真的,以人的目的為目的,在目的上特別精明,都能夠應(yīng)付得下來。把目的安裝在任何一個對話的人身上,你在面前,你就成為了她們的目的。

  借機(jī)說事,她們的情緒很充足,在情緒方面會細(xì)膩到毫巔,往往不知道她們在說什么,會留下一大片閃失,思忖良久才能夠跟得上來。

  但會表現(xiàn)出溫度,也就是結(jié)束不結(jié)束,服從于你,你記得的她們都記得,你不記得的她們也不再提起。你只要轉(zhuǎn)身,她們也會轉(zhuǎn)身,她們轉(zhuǎn)身等著你,這有個時效問題,你蟒袍玉帶和凱旋而歸,她們可能已經(jīng)不在意。

  只要不對話,就沒有溫度。只要情感無以抒發(fā),你就是愛誰誰。意上可以真摯,但在象上,你必須出現(xiàn)在她們面前。哪怕是假話,她們都愛聽。

  女人是這個世界上的最后一個流亡者,她們沒有體和象,她們只有情緒和溫度。

  你怎么對待她們她們就怎么對待你,說一不二,除非你找別的人來代替,或者是假的代替。她們都知道,但不會大做文章,知道不是她們的籌碼。

  對待一個女人的態(tài)度就是對待“天生”的態(tài)度。

  哄著不行,條條理理也不行,表現(xiàn)不行,不理睬也不行,遷就她們就陷入了遷就的怪圈,不遷就他們自己就不是男人。比起無家可歸,她們只有你這一條帆船,你要把她們帶在船上。

  她們不麻煩,只要你自己不麻煩,你就是王者。

  情緒和意象都是小事,只在于長久的溫度,她們是自己的別念。枕邊風(fēng)只是她們的試探,成了就成了,不行就是不行,她們有她們的說辭,男人們不會懂。

  惹怒才是腦子壞了,惹怒她們就是把地獄提到了面前。你想到哪一個獄里面去?

  嘿嘿,魔王第七把刀不想情緒,他是情緒中質(zhì)的述說著,說,你當(dāng)然可以來,你來了就證明你可以來,你不來也沒有別人來。

  巨小鯤雙手一抱,現(xiàn)在這里我霸占了。那兩個沒用的小子,我把他們拋到了五十年前,據(jù)說他們遇到了難題,等著你去解決呢。

  是,是,我來到了這里,這地方可本來就是我的,這不是主要的,而是現(xiàn)在你說一句話我就會走。

  “你不知道什么是霸占?這地方我經(jīng)營了?!?p>  七把刀:不要這么對待顧客,我可是來簽訂契約的。

  呵呵,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你好,我尊貴的客人,請問你有什么?

  是啊,我有什么,這真的是一個難題。我有什么?我?guī)缀跏裁炊紱]有,我有身體,但這不是全部的擁有,它未必會聽我的話。我有一些想法,但在真理面前都不堪一擊,可能還走了彎路。我不能說我有一些靈性,靈性是要去做的,我做得還不多。

  出現(xiàn)在你面前也許就到了頂了,所以我唯一可以出賣的就是這次遇見。

  你,巨小鯤身子一震接著又莞爾一笑,你就那么不待見我?

  可是鯤小姐,我并沒有追問你為什么霸占這地方的事情,你肯定有你的說辭,我承認(rèn)了這個現(xiàn)實,因為我相信你。你就說這個遇見是不是可以簽訂契約,作為出賣的一部分?

  按說是可以的,巨小鯤用手虛虛撫了一下自己的胸,長出一口氣,那么也就是可以的。這也是記憶的一部分,不過只有一個契約幣的買賣,你賣不賣?雙目霍霍。

  很會壓價,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冷眼睥睨。

  “那你說,我賣不賣,值不值得賣?”

  巨小鯤忽然雙手按著柜臺,幾乎是咬著牙,那你愛賣不賣,但是不要講價,就一個幣。

  七把刀放心了,自己不怎么知道她,但她也不知道自己。不會真有敵明我暗或者我暗敵明的事情,都是明暗參半,運籌帷幄就是把明的那一半隱藏起來,用暗來代替明,暗里再有一些暗里的手腳。

  或者以暗對暗,更深層次的博弈。

  賣!

  在當(dāng)前只能虛與委蛇,巨家的人可是不好相與,趕緊離開這里去尋找卜一般和卜二般那兩個臭小子。先讓她鳩占鵲巢吧,這地方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說“霸占”就可以是真的霸占的事情。

  不知道能不能提一個要求,七把刀舔著臉,我要從后門離開。

  后門?

  可以,走了就不要再回來,這里不歡迎你。

  這是哪里說哪里呢,來的都是客。簽訂了契約,七把刀拋著契約幣,掀開后門的門簾,回頭一笑說,小姐,告辭,請留步。

  門后是庭院,庭院的邊緣是墻,也栽著些蘭草和粉花。墻就是虛空,半截墻的外面更是虛空,虛空是深淵而不是路。

  路都是深淵中的路。

  他跳了下去。

  這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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