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金家。
“金少,都已經(jīng)搞定了?!?p> 一個穿著黑西服的中年男人站在金少身前,十分恭敬的對金少說道:“六扇門已經(jīng)結(jié)案定性了?!?p> “那個老東西的死,就是意圖強(qiáng)搶民女,然后斗毆被殺?!?p> “胡清歡也被迫領(lǐng)走了骨灰。”
看著面前的金少,中年男人很是恭敬的一番匯報。
“很好。”
聽到中年男人的話,金少眼中閃過一絲濃郁的精光:“你做的很不錯。”
“為金少效勞,是屬下應(yīng)該做的?!敝心昴腥俗鳛榻鸺业墓芗遥匀粫M心盡力的為金家辦事。
畢竟他和金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guān)系。
他是寄托在金家這顆大樹上的藤蔓。
如果金家出了事,那他也會出問題。
“這個胡清歡,身材和相貌倒是都很不錯啊?!蹦闷鹱雷由虾鍤g的照片,金少眼中閃爍著濃濃的精光:“雖然生過孩子了,但是她這腰還是很細(xì),皮膚也很不錯。”
“而且還很有女人味?!?p> “不錯,不錯。”
金少舔了舔嘴唇,眼中滿是邪魅的笑:“這小妞,可以來一炮!”
“金少,胡清歡是明鴻集團(tuán)的總裁?!?p> 看著金少,這中年男人,也就是金家的管家金盛恒,神色有些復(fù)雜:“金少,這明鴻集團(tuán),是姑蘇的龍頭企業(yè)?!?p> “資產(chǎn)約有幾百億、?!?p> “呵呵?!?p> “那算得了什么?”
金少一臉的無所謂:“區(qū)區(qū)一個明鴻集團(tuán)而已。”
“算個屌!”
金少對此是絲毫的不以為意。
“金少,這個胡清歡的老公陳天龍,身份和來歷都不菲?!笨粗荒槆虖埖慕鹕伲@個金盛恒再次說道:“之前他和胡清歡結(jié)婚時,姑蘇分域的余大志都親自過來祝賀婚禮?!?p> “據(jù)說是陳天龍在西北戰(zhàn)域從軍時,對余大志有恩?!?p> “恩情會用完的?!?p> 金少無所謂的一揮手:“余大志不會為了一點(diǎn)微不足道的恩情,和我金家為敵?!?p> “金少?!?p> 見到金少對此還是無所謂,這個金盛恒只好再次說道:“金少,此前的姑蘇王家和金陵林家,都因為得罪陳天龍而被滅?!?p> “金陵林家的背后是江南第一大家族江家?!?p> “這江家也沒有為此針對陳天龍,而是忍受了這個憋屈?!?p> 看著金少,金盛恒臉色有些復(fù)雜;“金少,我查不出這個陳天龍的具體身份?!?p> “他身上宛如有一層迷霧籠罩般?!?p> “每當(dāng)我覺得應(yīng)該是查出了他的真實身份時,但卻發(fā)現(xiàn)我查出的,要不是假的,要不是冰山一角?!?p> “這個人很玄乎。”
金盛恒深吸一口氣:“金少,我的意思是。”
“最好不要和這個陳天龍為敵?!?p> 金盛恒拿捏不住陳天龍的具體身份,所以對陳天龍這種奇怪的人,他的第一想法還是避開。
盡量不接觸。
“笑話?!?p> “嘭!”
金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金家還怕他一個小小的陳天龍?”
“他算個屌啊他從!”
“我告訴你?!?p> 金少指著金盛恒的鼻子:“他陳天龍可以滅了王家和林家,但卻滅不了我金家?!?p> “萬家和林家背后不過是小小的江南江家而已,這江南江家到算個屌?。 ?p> “我金家的背后,可是燕京金家?!?p> “是清門!”
金少一臉的張狂:“他陳天龍在燕京金家和東北清門面前,算個屌??!”
“他要是敢和我裝犢子,和我張狂。”
“我TM弄死他!”
說著,金少看了身旁的黑衣人高手一眼:“能不能殺了陳天龍這老狗?”
“宛如殺雞。”
黑衣人高手輕蔑一笑,絲毫不把陳天龍放在眼中。
這個黑衣人高手便出身于東北清門,是燕京金家派給金少的保鏢。
“金少?!?p> 看著無比囂張的金少,這個金家的管家金盛恒也只能苦笑一聲,不好再勸。
金少雖然是姑蘇金家的大少,但因為自由在燕京生活。
所以他難免惹上了燕京金家大少的性格。
是鼻孔朝天,誰都看不上,也誰都看不起。
姑蘇金家只是燕京金家的一個分支。
“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找個機(jī)會把這個胡清歡帶來?!苯鹕傺壑虚W過一絲精光,他一臉淫笑的舔了舔猩紅的嘴唇:“我倒要嘗嘗,這個胡清歡的美好滋味。”
“看看爽不爽!”
雖然金少平時喜歡玩少女,多玩高中生或者大學(xué)生,基本不碰已婚女。但是在看到胡清歡后,他卻違背了一向的習(xí)慣,對胡清歡起了興趣。
因為胡清歡雖然結(jié)婚生育了,但是身材和相貌卻還都非常好。
而且相比于少女,胡清歡身上更有吸引男人目光的女人味!
為此,金少自然準(zhǔn)備換個口味。
試試胡清歡的滋味。
看看爽不爽。
“金少。”
因為王家和林家的前車之鑒,不想讓金家惹上陳天龍這個大麻煩的金盛恒,還是硬著頭皮的勸道:“金少,這事要不要和家族說說?”
“看看家主的意思?”
金盛恒小心翼翼的問向金少:“畢竟這個陳天龍,的確很邪門。”
“閉嘴?!?p> “啪!”
在金盛恒話聲落下后,金少拿起一個茶杯,便砸在了金盛恒的臉上:“我尼瑪,你個老奴才,你敢不聽老子的話?”
“老子都說了不足為懼,你TM不行老子?”
金盛恒無比的憤怒:“陳天龍這狗東西,不是去西北戰(zhàn)域打仗了?”
“前線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九死一生?。 ?p> 金盛恒冷笑一聲:“陳天龍這個狗東西,多半會是在前線。”
“他回不來了。”
“我這是做好事,防止胡清歡活寡的寂寞?!?p> “布滿蜘蛛網(wǎng),年久失修的下水道,需要有人去疏通?!苯鹗⒑阈Φ溃骸拔覟樗柰ㄏ滤?,是給她臉?!?p> “是她的幸運(yùn)?!?p> 金少掃了這個金盛恒一眼:“按照我的要求去辦,OK?”
“是,金少?!?p> “我明白了?!?p> 挨了一茶杯的金盛恒不敢再提意見,他只能按照金盛恒的要求,去乖乖的辦事。
去找胡清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