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瑞安突然想起不久前去街上賣獵物的時候,是聽過劉地主的小兒子搶了個女人。
那女人不知道怎么惹到劉地主的小兒子了,他直接當街就把那女人給辦了。
最后那女人跳井死了,而劉地主的小兒子,一點兒事兒都沒有,由此可見,他家關(guān)系挺強的。
這事情確實有些難辦??!
郎瑞安皺著眉頭說:
“沒事,余定君,你回去吧,別尋死,這事兒我來想辦法,保證不會讓他把你搶去做妾的。”
“那個,你快從我身上起來吧,男女授受不親?!?p> 余定君抬頭定定的看著郎瑞安:“郎大哥,你在讓我抱抱,一會兒就好,求求你了,你讓我抱抱,就算我真被他搶去了,我也不尋死,認命了?!?p> 余定君穿的是件襦裙,被水打濕了,就全部貼在她身上了。
余定君玲瓏有致的身材,現(xiàn)在她抬起頭了,直接是一覽無余。
郎瑞安不得不承認,這余定君的身材,是極好的。
郎瑞安記憶里還是頭一次看到這種場面,腦海里又突然冒出曾經(jīng)去賣獵物時聽到的其他獵戶講的葷段子。
郎瑞安耳朵直接一下就紅了,同時生理性的喉結(jié)滾動,咽了咽口水,微微弓起了身子掩飾尷尬。
郎瑞安覺得別扭極了,明明不喜歡她,卻看著她起了反應(yīng),覺得自己有些無恥,跟個流氓一樣。
郎瑞安側(cè)頭不看余定君,看著一旁的蘆葦林說:
“余定君,男女授受不親,你快起來吧!”
郎瑞安都想動手推她,但她此刻的情況,自己也不好伸手,推哪里都感覺不對。
余定君看著郎瑞安的樣子,又感受著身下他的反應(yīng),臉一下就紅了。
想著他也不是對自己沒有感覺嘛!
或許,這是自己能夠嫁給他的唯一機會。
鼓起勇氣,余定君再次撲進了郎瑞安懷里,雙手牢牢的抱住郎瑞安的腰。
同時刻意把自己身體全部壓在了郎瑞安身上,兩人直接親密的接觸在了一起。
余定君可憐巴巴的說:“郎大哥,沒事的,就一次,我就抱著你一次,求求你了,反正這附近也沒人,沒有人會知道的?!?p> 余定君的聲音十分的弱,人又長得嬌小可人,此刻又是一副很柔弱可憐巴巴需要保護的樣子。
郎瑞安心里的保護欲立馬被激起了,看了眼山梔所在的方向,由于中間有一片蘆葦叢擋著,自己這個位置,那邊根本什么都不會看到。
郎瑞安忍著別扭:“那,那你就抱一會兒吧,就一會兒就送開啊,然后你就回去,別尋死了??!”
郎瑞安努力讓自己保持正常,感受著身體的感受,聞著從余定君身上傳來的女兒家獨有的香味,思想?yún)s越來越不受控制。
“好,一會兒就好,你真好,郎大哥?!?p> 余定君趴在郎瑞安胸口說道,口里的熱氣全打在郎瑞安胸口,郎瑞安越發(fā)覺得身體不受控制了。
郎瑞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自從余定君雙手抱上自己后,就覺得身體越發(fā)不能控制了,腦海里還一直有個聲音誘惑自己:
翻身壓倒她,翻身壓倒她吧!她喜歡你,翻身壓倒她!……
幾秒后,郎瑞安覺得這樣不行,余定君在抱著自己,自己怕是會忍不住會把她就地正法了。
郎瑞安一用力,立馬就把余定君推開,沙啞著聲音說:
“余定君,你抱了我這么久了,快回去了吧!別在尋死了,你的事情我給你解決,你不會被搶去做妾的?!?p> 余定君沒想到郎瑞安這么能忍耐,像是一點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一樣,起身說:
“好,那多謝郎大哥了,郎大哥,你真好!”
“不用謝,你快回去吧!”
別再廢話了,郎瑞安期盼她快走,自己好下水冷靜冷靜,不然要爆炸了。
“好!”
余定君乖巧的應(yīng)到,越過郎瑞安就往前走,余定君剛走了一步,身體一傾斜就往郎瑞安身上倒去。
“嘭……”
余定君整個人重重的落在郎瑞安身上,立馬說:
“對不起對不起,郎大哥,我鞋子濕的踩在雜草上打滑了,不是故意摔你身上的,我馬上就站起來。”
余定君嘴里說著站起來,手卻撐在郎瑞安胸口亂動。
郎瑞安原本就覺得有點無法忍受了,余定君這手一亂動,加上聞著她身上的香味。
郎瑞安腦海里緊繃的弦立馬就斷了,雙目通紅,一個翻身就把余定君壓在身下,俯身親在了余定君的紅唇上。
余定君看著郎瑞安通紅的眼睛,眼里閃過一絲決絕后,就閉上了眼睛,雙手環(huán)上了郎瑞安的腰,任由郎瑞安對自己胡作非為。
郎瑞安親了親余定君,幾下就快速把自己和余定君扒光了…………
…………
山梔正在和萬俟君墨小聲嘀咕呢,突然聽到女人的呻吟聲傳來。
順著聲源處看去,居然是從郎瑞安所在的方向傳來的。
一聽這聲音,雖然由于有蘆葦擋住了視線,看不到那邊的場面,但是一聽就知道那邊發(fā)生了什么。
山梔驚呆了,心里瘋狂吐槽:
這是在野外大戰(zhàn)?。?p> 這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古人這么開放嗎?
郎瑞安不是不喜歡余定君嗎?
這女人和男人的聲音,明明就是郎瑞安和余定君的??!
不是讓他開導(dǎo)開導(dǎo)余定君嗎?
怎么開導(dǎo)……卻直接把人給辦了?。?p> 這這這……
山梔一臉驚訝的側(cè)頭看著萬俟君墨,不敢置信的問:
“萬俟君墨,這里人都是……都是這么開放嗎?”
萬俟君墨立馬說:“不是,阿梔,郎瑞安不像是會做出這種出格事的人,他忍耐力也不會這么弱的,應(yīng)該是中計了?!?p> “中計了?”山梔驚詫的問,話一出口,立馬明白了。
不過聽著聲音,那邊早已經(jīng)木已成舟了,就算郎瑞安是中計了,去救他也遲了。
“對?!比f俟君墨重重的點頭。
山梔想著自己可沒有聽這種現(xiàn)場版的愛好啊!單手拽著萬俟君墨坐著的輪椅,帶著萬俟君墨一起,運起輕功就往下游飛去。
山六暗衛(wèi)等人齊齊跟上。